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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蛮荒河上的紫雾(1)

蛮荒河,又名桃曲川,九转十八弯,绵延迤逦数百里。每年的四、五月间,两岸桃花盛开,姹紫嫣红,香飘四野,桃曲川由此而得名。河水流至辽西境内的大凌河镇,水分为二,流势稍缓,水质清澈;再加之民风淳朴,物****丰,历来被视为仁义之乡。

我在这部小说里所描述的,就是发生在这条河上的一个女知青和一个乡下男人之间的故事。

却说桃曲川的上游有一个叫山洼,洼里数十户人家,石墙、石屋,石板铺成的巷道,房屋错落有致,隐伏于绿柳丛中。山下有条公路,月八天不见的辆汽车通过。村西头有株老槐树,腰高三楼,百年物事,上挂铜钟一口,一天响三遍。庄稼人上工下工,吃饭睡觉,再无其它事可做,过着平静悠闲日月。夜里河静月小,鸡犬相闻;早晚炊烟袅袅,渔歌悠扬。这个村实际上是望儿山大队第七生产队,属大凌河公社管辖,名叫李家洼。

村东的小溪边,单独住着户人家。女主人是位五十多岁的寡妇,夫家姓马,村里人都叫她马寡妇。村里人都说她年青时是离此八十里外桃花吐的大财东柳万绅家的大小姐,是个知书达理,识文断字的漂亮人儿。虽说世事沧桑,但残姿余韵犹在,尤其是那付好嗓子,满山洼的人无人不晓。她年青时曾是县长何治川的八姨太,大苇塘中的土匪头子谢大光听说她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遂领人乔装改扮,趁何治川不在,将她抢到了山上。后来,游击队进入大苇塘剿匪,她这才获救,过起了清静平常的日子,嫁给了比她大十多岁的憨汉马五,半年后生下根生。村人私下议论根生不是马五的种,马五只是憨然一笑也不计较,只道生在自家的炕上,就是自家的孩儿,对根生自是百般疼爱。几年后,游击队撤离桃曲川一带,鬼子趁虚而入。马五闻听,去找游击队,还没出村,就被鬼子枪杀在村西头那棵老槐树下。马寡妇痛哭不已,带着根生过日子。一晃二十年过去了。根生现在是大队的民兵连长兼七队的会计。小伙精明强干,样样是行家里手,马寡妇灰暗多年的脸这才有了光泽和笑容。村里人再也不叫她马寡妇,而是叫她根生妈。

1972年秋天里的一天黄昏。

根生家门前的那棵大柳树上归巢的鸟儿们正在叽叽喳喳地鸣叫,太阳像只巨大的蛋黄眼看着附入山后去了,光线暗了下来。

根生妈正盘膝坐在土炕上给儿子纳鞋底,针进去拔出来,眉头紧皱着,显得很吃力。饭桌上的晚饭还冒着热气。天都眼乌了,根生还没回来。

这孩子,都二十三、四岁的人了,只知道整天价学什么语录,到现在还不寻思着找个媳妇成个家,我老婆子土都快埋脖子了,还能陪伴你几天?听说车埔子王机匠家的三丫头人品挺好,长的又俊;她爹王机匠已托来武妈好几回想作这门子亲戚呢!拱上门的肥猪蔫有不要的道理?明个儿,我就去找来武妈。我也该抱孙子。你看人家王六,四十岁就当了爷爷。正思谋间,忽听屋外脚步声杂沓,不时还伴有男男女女的说笑声。根生妈正自惊疑,正要下地,屋门吱地一声开了,根生领着一伙人走了进来。

“老嫂子,还认得我胡老五吗?”一个穿着灰色干部制服模样长着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人一进门就喊开了:“老嫂子,我真想你给俺熬的苞米粥呀!”

根生妈一见,眼睛里露出惊喜,一把抓住中年人的手不禁感叹起来:“胡兄弟,你也老了!这是哪阵仙风把你给吹来的呀!”

原来这胡老五,原名胡海川,解放前是蛮荒河一带游击队的侦察员,和马五交情甚笃。有一次外出执行任务,不幸被判徒出卖,被鬼子围在蛮荒河边的一片黑松林里,腿部中弹,眼看就要被鬼子抓住,多亏马五赶巧打此路过,不由分说,背起胡海川就跑。由于马五熟悉这一带的地势,很快脱离了险境。胡海川在马家住了一个月,深得根生妈悉心照料。解放后,胡海川参加了土改,任大凌河公社书记,至今已有二十年不见,自然亲热异常。

“老嫂子,你看,我今儿个又带来了这么多孩子托你照料来了。”胡老五回头对同来的四个姑娘说,“姑娘们,这就是马连长的母亲,当年曾救过我的命的。”

姑娘们像四只欢蹦乱跳的小鹿走到根生妈跟前,齐声问候道:“马大妈您好!”

根生妈望了望眼前四个婷婷玉立扎着羊角辫,身背背包,腰里别着搪瓷缸和白手巾花朵般鲜艳的姑娘,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才好,只一个劲地往炕上让:“闺女们,到了大妈家就跟到自己家一样,别客气。”嘴上说笑着,心里却犯开了合计。这四个姑娘全副武装的样子,活脱脱就像当年的女八路。她们到俺这里来干啥?莫非……她不敢再往下想。

同来的生产队长贺耀武见根生妈迟疑的样子,忙解释说:“婶,这几位是城里头来咱村下放参加劳动锻炼的知识青年,咱大队没建青年点,队里屋又四面漏风,你们家东西两屋,别人家不如你们方便,思来想去,决定把她们安排在你们家。至于伙食费,队上负责。这不,胡书记亲自给送来了。”

根生妈这才解开了满腹狐疑,笑着跟姑娘们拉话儿:“闺女们,当年,俺家可没少有干部住过,就是现在也常有干部派饭到俺这。打鬼子那阵,这炕上不知有多少八路养过伤。我这屋虽小,可也住过不少出名的人。比方说今天领你们来的胡书记;还有八路军女干部武凤杰,听说人家现有城里当了什么部长。那人可真刚强,在我这儿养了半月伤,双脚烂得险些露出骨头,眉头都不皱一下。”

“老嫂子,你看她像谁?”胡老五指了指一个高个子姑娘说。

根生妈仔细打量眼前这个姑娘来。只见姑娘身材修长,白里透红的瓜子脸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扑闪着清纯的光,那张小巧可爱的嘴角,透着善意的微笑。

“你是—”根生妈望着眼前这个姑娘,不停地眨动两只早已昏花的眼睛,好像是在寻找消逝云间的两只白鸽。她只好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她就是你刚刚还念叨的武凤杰大姐的女儿白小云呀!”胡老五笑着介绍道:“她到咱这儿插队,完全是她妈的意思哩。”

“你是凤杰的闺女?来,让大妈好好瞧瞧。”根生妈脑子顿觉开阔起来,抓住小云的手,眼睛湿润了,脑子里浮现出武凤杰的影子,嘴里头喃喃地说:“像,真像。”

三十年前的一个雨夜,她接待了一个掉了队的八路军女伤员。她的双脚早已溃烂不堪,有的地方竟露出了骨头,竟然咬牙不吭一声。临走之时,给她扔下十块现洋,双膝跪下谢她的救命之恩。说等革命胜利了,一定来看她。53年,她还真来看她一次,后来又来过几封信,后来信也不见了,一晃二十多年了,再也没见过她的面。

“这么多年,你妈她还好吗?”根生妈摸着小云的手关切地问。

小云的脸上滴下了泪珠:“妈妈她……她到盘山五·七干校劳动改造已三年多了……”

“咋?连她也被罢官了?”根生妈心蓦地一颤。走亲窜户,耳风耳地也曾听说现在有些干部不吃香下台之类的话,万没想到武凤杰这样的好人也遭此厄运。“这世道真上乱了。”根生娘自言自语道。

根生说:“妈,你瞎说个啥?”

根生妈这才回过神来说:“胡兄弟,这几个闺女就交给我了,你就放心去吧!闺女们,你们住东屋,把包卸下,咱们拾掇拾掇去。”

胡老五笑着对根生说:“你妈年轻时就这雷历风行的劲。要不是她,我早就见阎王了!”

姑娘们心情欢畅,大妈长大妈短亲热得一家子人似地,忙着拾掇屋子去了。

白小云和同来的几个姑娘,就在根生家里住了下来,和队上的其它社员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就像白开水一样淡而无味。

却说七队队长贺耀武,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姐妹,三十五、六了,还光棍一个儿。前两天不知是鬼使还是神差,竟然被推选到了队长的位置上。这些年来队里竟然立下了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成年男子,不论年纪大小,轮荐当队长。队里的好庄稼把式不下数十人,只有几个人当选过队长,没想到今年社员们却一致推选耀武当队长。莫非俺耀武也是块好料?贺耀武喜不自胜,当选队长那天就拿了裱纸香烛到爹妈坟前叩 几个响头。

提起耀武,全公社十二个大队六十来个小队,大概没有不认识的。当年,耀武随爹到省城多少也算见过些世面,也曾留下过不少风流韵事。十八岁那年,和爹走街串巷给人家看相算卦。这天晚上走到一个叫白草滩的地方,便找一户人家借宿。偏巧这家的男主人不在,只有女人领着孩子过日子。这女人生就一双桃花眼,从头到脚流淌着风流,看着耀武眉来眼去。耀武是看在眼里,慌在民心上。女人家是口袋房,只有一间屋子,睡时耀武便挨着女人睡着了。夜半,耀武只觉有一只温热的绵软的手伸进被筒里在他的身上轻轻揉捏。耀武又羞又窘,心跳得像鼓点。正在慌乱之时,女人白嫩温热的身子贴了上来,两条玉臂蛇般抱着耀武的脖子。耀武正当青春壮年,哪经得住如此撩拔?俩人一个干柴一个烈火,缱绻柔情。如此,耀武在女子家住了三日。耀武难忘女子,半月后,独自一人又来到白草滩。不料夜半时分,女子的丈夫给生产队拉角回来,见媳妇正和一个陌生少年搂作一处,当下怒火中烧,五内俱焚,不由分说操起案板上的采刀,砍去耀武半个耳朵,事后将媳妇皮带蘸凉水,吊起来打。这事不知怎地传到了李家洼。村人一见耀武少了半个耳朵,便戏谑道:“耀武,你头上的耳朵怎地丢下半个?”耀武脸红得像关公,自知村人在取笑他,只得说:“叫东山埔子俺姨家的大黄狗咬的。”

老队长杨树林,三十七、八了还未婚娶,有热心人给撮合了一个寡妇,带一个女孩。那寡妇虽说是养育了一个女儿,但三十来岁正当年,长得一付好人材。杨树林见到这么个儿俏佳人,自然是喜不自胜。新婚之夜,夫妻俩正如漆似胶之际,忽听院里咕咚一响,似从房顶掉下一物。树林胆大,披衣来到屋外,只见檐下有一人正蜷缩呻吟,手电一照,正是耀武。树林怒不可遏,上去几个耳光。原来耀武见树林媳妇生得丰满俊俏,醋意大起,于夜半时分偷偷爬上了队长家的屋顶,用根绳子系在腰和烟囱之间,俯下身子顺着屋檐偷窃往日一本正经的队长今夜怎样和媳妇亲昵。正看到好处,哪知烟囱是泥坏垒就而成,经不住耀武身子的重量,轰然倒塌。耀武在乡亲面前又现了一回眼。

自此,村人见面总是出言嘲讽,耀武也觉自己低人一等,至于提媒说亲娶媳妇的事连影儿都看不见。不知怎的,今年竟突地时来运转,队上的人竟然选他当了队长。

屁大的芝麻官也会有人巴结。前二天快腿老汉亲自去他闺女的村里给他说了门亲事。老汉六十来岁的人了,几天内竟为这事跑烂了一双鞋子。相亲那天,耀武见那姑娘长相平平,生得又矮又瘦,先自倒了胃口,末了扔下个活话儿。这几天老汉正紧撵他拿主意。耀武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蛮荒河像一条玉带从李家洼村流过,在微风和吹拂下,荡着潋滟的波光,这里比起城里整日间嘈嘈嚷嚷你批我斗乱轰轰的场面来,真可谓是山高皇帝远的世外桃源。

一转眼,白小云来这里已有半年了。她那颗被世事风雨和骨肉情感折磨得即将揉碎的心刚刚平静下来。和许多干部子弟的父母一样,小云的母亲也被下放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妈妈头上顶着大尖帽在街上被游斗辱骂的情景还时时侵入她的梦境,吓得她常也一身冷汗从惊叫从醒来。小云的父母当年都在蛮荒河一带打过游击,52年,父亲入朝参战,长眠在那片血与火交融的热土上。母亲武凤杰解放后曾担任省委宣传部付部长,对事业一丝不苟。57年的大鸣大放时,被打成了****,之后数载沉冤。69年又到盘山“五·七”干校接受劳动改造。武凤杰是个执拗的女人,她对命运总是保持着乐观态度,临行前对哭成一团的小云说:“妈妈不想留恋这死寂的庭院,妈妈这次下去就是到暴风雨中去,到人群中去,到火热的劳动中去。”小云来蛮荒河插队事先征求了妈妈的意见,妈妈对她的选择表示支持:“到人民中去,沉到人民中去,那才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一课。”带着妈妈的嘱咐,小云很快和李家洼的人打得火热,打坝、修田、收割、打场,样样不落人后。半年过去,身子骨比以前更健壮,人也出落得更加水灵了,像只熟透了的红苹果。队里人都对这个城里姑娘挑大拇指。小云和根生母子相处得如同一家。

夏日的午后蓐热如蒸,田野里静寥无声,不见一个人影,偶尔传来几只布谷鸟悠远的叫声,半人高的蒿草在微风下轻轻摇曳,天上的云棉团似地聚扰低垂。队长贺耀武扛着钐镰钐了一阵蒿草,便坐在石头上吸起烟来。正是挂锄季节,今儿个没出工。耀武家的柴草已烧了差不多,便抽空一个人到野地里打起柴来。一个人正闭目养神,忽听草丛中传来悉悉粹粹的声响。这地方常有狼出没,夜半常见村外有绿莹莹的光在闪动,村人都知道那就是觅食的狼。队上李老大家的一只猪崽前两天就被狼叼走了。莫非这草丛里有狼?耀武本能地睁开眼睛,只见不远处有一漂亮姑娘袅袅婷婷手持镰刀分草而来。姑娘虽身着粗布衣裤,却丝毫遮掩不住姑娘窈窕丰满修长的体态透出的那种青春健康的美感。姑娘正是白小云。直到现在,小云仍然保持着上高中时的卫生习惯,牙齿刷得雪白,内衣一天一换,一身灰土中散发出的芬芳的香皂气味。队里的那些光棍汉们提起小云和另外的三个女知青,就像提起了他们永远吃不够的肥猪肉一样,馋得直淌口水。贺耀武就是其中的一个。

今儿晌午出了奇的热。小云躺在炕上脑子乱得嗡嗡直响。上月给妈去了封信,到现在妈妈也没回信。昨天晚上她做了个恶梦,梦见妈妈又被人批斗,混身是血。因此这几天心情很乱。根生家的柴垛已烧得差不多了,根生常有事,小云想趁天热打点草晒干作柴。根生母子对她照顾得简直无微不至。前些天小云发高烧,大队的赤脚医生又外出学习去了,根生二话没说背起她连夜走了十多里到了公社医院,自个儿却扭伤了脚。从医院回来后,根生妈又炕前炕后悉心照料,感动得她热泪直淌。

小云来到蒿草密集处挥起镰刀割了起来,见队长贺耀武坐在一块石头上吸烟,就走了过去打了个招呼:“队长,你也来打柴?”

贺耀武见小云跟他说话,这才回过神来:“是白小云呀!大热的天也不在屋里睡会午觉?”

“天越热越睡不着。队长,你不也是吗?”小去笑着说,径自干了起来。

干得正欢,忽觉腰里一紧,还末反应过来,嘴就被一只大手堵住了。小云的心蓦地颤悸了一下,本能地扭头一看,队长贺耀武正笑嘻嘻搂着她的腰堵着她的嘴欲将她按倒在草地上。

“你、你想干什么?”小云历声说:“再不放手,我可要喊人了!”

“白小云,老哥想你想得好久了,你就应了老哥这回吧!”贺耀武淫笑着威胁道,“这里连个兔子影都没有,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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