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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井底人家(2)

说起会义叔,在南北二屯几乎没有多少人不知道的。六几年的时候曾是这个地区红卫兵报社的总编,是地区革委会的一只铁笔,红卫兵搞大串连的时候,曾到北京受过毛主席的接见。后来,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被革了职,这才回乡务农。他侄儿谭爽是地区的付专员,因而,会义的腰杆子自然又硬了起来。村里的一些重要事书记村长都得通过他,他点头,书记村长像病人讨着秘方般执行。每逢这时,他总是说,我也是在党的人,党的事我能不过问吗?

会义叔,您这么晚来该不是有啥事吧?俊昶将烟口袋递给了会义。

玉梅侄女还没婆家吧?会义边卷着纸烟边问。

有相当的好人家,会义叔你就给介绍一个呗!淑珍笑着说。

我还真为这事来的。会义将烟点燃,看着淑珍说,你看生友的二小子咋样?人家可是家盛人值呀!老王家在咱村里可是数得着的好人家呀!

生友那二小子不是成家了吗?淑珍满脸的狐疑,他结婚的时候我们还随过份子呢!

听说那姑娘结婚前不怎么地道,被人家王家知道了,离了。会义吐出口烟说。人家王家可是正经八本的人家,岂能让这样风流成性的女人当他们家的儿媳。我琢磨着就玉梅这闺女好,想把她给王家二小子介绍介绍。

那敢情好了,俊昶说,会义叔是瞧着咱们了,只是这事得跟玉梅说一声,听取她本人的意见,她要是乐意,我们巴不得和生友成为亲家呢!

我就知道你是爽快人,好了,我听信儿。会义叔站起来说,天不早了,也劳累一大天了,歇着吧!

会义叔走了后,淑珍就埋怨道:你这个实心眼儿,人家给你两句好话你就不知东南西北了,老王家纯粹是个草包人家。进门收拾媳妇是他们家的门风。打倒的媳妇揉软的面,老大媳妇老实,叫他们给镇住了,老二媳妇万玲我可熟,那可是个好闺女。人家是不堪忍受才跟老二离的。现在又往自家脸上贴金,臭人家万玲。这事你咋就这么糊涂!他大姨介绍的咱不太知根底,可这老王家这点事你也不是不知道……

俊昶笑了,打人不打脸,我得让会义叔出门去呀!过两天我就去会义叔家说玉梅不想嫁,不就完了吗?

淑珍这才转怒为笑,这才像话。否则让玉梅知道了非炸锅不可。

俊昶叹了口气,玉梅这孩子心事重着哩!可惜脱生在咱们家。这些日子我总觉得这孩子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整日愁闷闷的。等玉梅回来,没人时你们娘俩好好唠唠!

嗯。淑珍说。

玉梅正在给菊花嫂子做连衣套裙,村长王生友叼着烟卷走了进来,忙着那?玉梅。

是村长叔呀!玉梅忙站起来笑着让座,坐,村长叔。

这孩子跟你生友叔说话咋这么客套?往老辈子上提咱们还是亲戚呢!你奶奶就是我表姑,那可是实实在在的亲戚呀!生友说。

我好像是听我奶说起过。玉梅说。

玉梅,你来这儿开铺子都快半年了我也没来看看,怎么样,效益还行吗?

凑和着。玉梅说。

玉梅,我今儿来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村上研究决定,你的房租费村上就决定免收了,另外,村上钱茜走了,我想让你接替她的职务,将咱村的妇女工作搞好。村委一般班人一致认为在咱村只有你干这个工作最合适。你年轻,又高中毕业。生友笑着说。

那就多谢你了,村长叔,玉梅迟疑了一下,只是这事不是小事,我回家跟我爸妈商量一下行吗?

当然行,不过,时间不能太长。玉梅,就这样,我就回去了。王生友说着走了出去。

王生友走后,玉梅就琢磨,这两件事来得这么突然,该不会和王永民有关系吧!钱茜姐嫁人走了,妇联的位子一直空着,为什么这时候才想起她?她是高中生不假,可村上比她文凭高的还有好几个姑娘,为什么偏偏想起了她?妇联的位子虽说不算什么,可在这乡村僻壤,还是令许多女孩子可望不可及的。就拿玉梅他们村来说,妇联主任可拿三千多块钱工资呢!

如果是王永民搞的鬼,我是不会答应的,我还得上城里学上一阵子,回来开个缝纫班。玉梅想,等回家跟爸妈商量一下,看他们是啥意见。

晚上,一家四口坐在饭桌前吃饭,玉梅说,爸,妈,二哥,村上决定让我接替钱茜姐的位子呢!村上还决定将我的房租全免了呢!

你答应了吗?淑珍问。

还没有,这不,回来跟你们商量来了吗?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玉梅说。

怪不得,俊昶将筷子放下对淑珍说,原来王家是双管齐下。

妈,爸,这里头有事吗?玉梅听爸这么说,不由一愣。

你会义爷昨晚上来给永民提亲来了,淑珍说。

那你们答应了?玉梅忙问。

没有,我们怎能和那样的人家做亲戚呢?淑珍说,我知道你肯定不乐意,就没告诉你。

今儿我就去会义叔家把话说明了。俊昶说。

玉梅就才明白,果然是王家为了让她做他们家的儿媳在取悦她,就对爸妈说,妈,爸,跟你们商量个事儿,我想去城里学习一段时间,回来开缝纫学习班。

你也长大了,想做啥就做啥吧!咱家就是底儿空,拿不出太多的钱来。俊昶低着头边卷烟边说。

这半年来,我手头也攒了点,估计也够各种开销的了。玉梅说。

只是一个姑娘家,出门在外要当心些。俊昶说。

爸,我知道。玉梅说。

爸,我也想进城里看看干点啥。坐在一旁半晌没说话的喜明说。

那你在化肥厂的班咋办?俊昶问。

我已经把那份工辞了。喜明说。

喜明呀,你把那份工辞了,这一个月几百元的收入就没了,咱家这日子可咋过呀!淑珍叹息着说,你爸身子骨不太好,作文上学还得花钱。

妈,我们再过下去就得穷死,总也没个出头之日。我在城里挣到钱,就立马给作文寄去,保证误不了作文的学业。喜明说。

喜明,你老大不小的了,你干什么都有分寸了,家里也有点太拖累你了。是呀,在家猫着,就好比井底之蛙,啥也不知道。我和你妈也不能老拴住你不放。男子人吗,就得活得个出息样。咱家是穷不假,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穷不扎根呀!俊昶说,作文今儿来信了,我还没跟你妈说呢。

作文来信了?淑珍问,那上面都说了些啥?

好事呀!俊昶说,他说他再不用家里给他寄钱了,他说他已经在京城里找了份工作,叫什么“家教”,一个月好几百块呢!

还是三弟有办法。玉梅说。

三弟是三弟,往后咱要挣更多的钱孝敬咱爸咱妈,咱们家也盖他个小洋楼,比村长家的还要好。喜明笑着说。

一转眼,喜明来城里已经快一个星期了,刚开始没着落,白天去劳务市场,晚上蹲火车站的候车室,眼见出门时带的几个盘费都快用光了,这才慌了神,嘴上起满了水泡。这天早上,喜明坐在候车室的长椅上发愁,有个穿着绿色“前进服”的中年人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老弟,是不是也是出来打工的?中年人问。

喜明看了看中年人没言语,只点了点头。

出门在外挣几个钱不容易呀!要不是家里有事等着钱用,谁还出来受这份洋罪。中年人说。

大哥,你也是出来打工的?喜明见中年人衣着打扮,不像是坏人,就搭荐道。

是呀,中年人打个唉声说,孩他妈肚子里长了个瘤子,得把那玩艺拿出来,可那得好几千块呢!亲戚朋友都走遍了也没借到一个子儿,没办法,只好来城里打工了,挣多少算多少吧!

大哥,我刚来时见这城里真新鲜,可过了这么几天我的看法就改变了。我只想这城里人的钱咋的也比咱乡下好挣,可一来这一看,全不是那么回事。没门道没本事就休想在这站住脚。我不就是吗,来了都快一星期了,相当的活还没找着呢!喜明说。

到城里来找工找不到活哪行?中年人掏出支“恒大”,递给了喜明,说,出门在外皆弟兄,我叫周栋,家住白沙管家营。以后你就叫我周哥。这么着吧,我看你这小伙子挺实在,如果你信着我了,咱们在一起干。

那敢情好了,什么活周哥?我跟你干。喜明眼睛一亮,兴奋地说。

事情是这样的,我表叔的内侄在这城效办了一家特种动物养殖场,在当地雇用不着可信的人手,就打电话让我表叔给找两个,我表叔找了我和另外一个人,没想到那人有事不能来,表叔让我另找一个,每月工资五百,奖金另算,包吃包住,你看怎么样?周栋说。

喜明一算计,包吃包住,每月工资五百,毛算起来就是七、八百,比在厂子里头强多了,一年下来就能攒六千来块呀!于是对周栋说,周哥,你挥手我前进,以后,我就听你的了。

第二天蒙蒙亮,周栋按照他表叔给他的路线带着喜明坐了有半个小时的公共汽车来到了一个叫龙泉庄的地方。周栋表叔内侄的养殖场就在龙泉庄的村外的半山腰上。当太阳升起有三杆子高时,喜明和周栋在养殖场的独楼的老板办公室里见到了老板。令喜明和周栋意外的是老板居然是个二十三、四岁长相英俊的青年人。

客套一番后,青年人说,别叫我老板,我叫龚正,你们以后就叫我兄弟就成了。又对周栋说,周大哥,我这共养了近一百条良种狗和二十条梅花鹿,你们的工作就是照顾好这些狗和鹿的饮食起居,我姑父说的待遇问题如果你们信不实,咱们可以签个合同。如果你们不满意,我负责报销你们的单程路费。

不就是给这些狗当饲养员吗?我们一定尽心。周栋说,至于合同,我看就不要签了……

老板,我们信得过您。喜明说。

不是你们让不让签的事,这里涉及到我们雇佣双方的利益问题,如果我违约,你们可以到法庭上告我,如果你们违约了,我也好对你们采取一定的措施。这样,我们双方就拧成了一股绳。龚正说,我已经有过这方面的教训了。

喜明和周栋不由得暗暗佩服起龚正的精明来。人家年岁不大,就搞起了这么个场,而且效益又如此好。签完合同书后,龚正安排好他们的住处后,又领着他俩到村里一家叫“鹿鸣春”的饭店吃了顿饭,对他们说,周哥,喜明哥,以后场子就全指望二位了。

俩人忙说,老板,您就将心放到肚子里去。您要我们怎么饲弄我们决不马虎。

龚正说,我看你们也是实在人,咱们碰一杯。

晚上,喜明躺在床上,心里琢磨,人家龚正这么小的年岁就干出了这么大的事业,我喜明都快三十的人了还屁都不是,还真得向人家龚正多学习。要想挣钱,就得冒险,喜明想,难怪爸说不出门如井底之蛙,见到人家龚正才知道这天地如此广阔。这回,我是开了眼了,这次门算是没白出。等自个儿有了点底儿后,咱不也兴回去办个养殖公司啥的?

纷乱的西北风裹挟着十月的冷雨,像一个来自远方背着行襄的陌生客人,轻轻地拍打着窗棂。阴晦的天幕下,山峦、树林、河流、村庄……都笼罩在一片迷茫的雨雾之中。井底村村西喜亮和兰花承包的苹果园中那幢青瓦红砖的护果房在浑沌的雨雾里显得更加孤寂。

自打承包了村西这片没人愿意承包的果园后,喜亮和兰花的日子比以前稍稍有了点起色。俩人是同班同学,自由恋爱结的婚。兰花她爸佟为国嫌喜亮家贫,变着法子阻挠闺女和喜亮往来。后来兰花一再坚持非喜亮不嫁,佟为国拗不过女儿这股劲儿,就说,兰花,你要非嫁老马家不可,你就别回来了,再入家门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兰花哭着连夜挟着个包袱来找喜亮,感动得马俊昶一家子人都落了泪。几天后,马俊昶花了三千块钱给喜亮和兰花置买了后街王国荣的三间土坯房,就算给俩人办了婚事。俊昶对儿子、儿媳说,爸实在是没有能力给你们置备下啥了,只能给你们这么多了,到喜明那儿,我也是这个数。俗话说:好儿不争房身地,好女不争嫁妆衣,以后,就靠你们自个儿的命了。兰花说,爸,咱家的情况我知道,您身子骨不太好,玉梅和作文上学就得钱花了,该 是我和喜亮给家里分担一份,哪能再好意思向家里伸手,就这,我也就知足了。兰花的深明大义,感动得俊昶一家子人又都落了泪。淑珍说,喜亮,你能娶兰花,是咱老马家几辈人修来的。你以后可要好好对人家兰花,否则,我和你爸头一个不答应,把日子过起来,让村子人看看,也别让你老丈人替你们俩操心。喜亮说,妈,您就别替我们操心了。兰花也说,爸妈,我和喜亮会把日子过起来的。可说归说,做归做,由于手空底簿,小俩口的日子过得很紧巴,只靠兰花给赵屯鞋厂上鞋、喜亮给“大户”的稻田放水挣几个钱维持生活。每到夜深人静温存过后,俩口子就商量怎样将小日子尽快过起来。喜亮琢磨来琢磨去,不是本钱大下不起就是项目选择不妥。这天,村上广播喇叭喊承包村西五亩集体果树园的事,兰花就对喜亮说,咱也去听听,打问一下,要是合算,说不准咱就包了它,省得东跑西颠的也挣不下几个钱。喜亮说,也是这个理。就到村上打听,村长王生友说喜亮你是听到广播后头一个来村上打听的人,每年交村上八百,合同期十五年,你看咋样?喜亮问,生友叔,这事不得投标吗?王生友说是得投标,不过你要是想包,村上还是可以考虑的。喜亮说,那我也参加投标,投上算,投不上拉倒。喜亮回来跟兰花一商量,兰花说只要能包到手,咱就包到手。投标会上,大多数村民都嫌那园子不值得一包,有几户想包的见一年上交的太多,又怕上边政策变,结果,喜亮和兰花以每年上交村上一千块的承包费承包了这片苹果园。人勤树不懒。由于小俩口的精明强干,再加之科学细心的管理,使果树园当年就纯收入近三千块。俩人这才稍稍缓了口气。

今天是个阴雨绵绵冷风习习的是子,对劳累了多日的喜亮俩口子来说,无疑是紧张的神经和疲乏的肌体得以最大限度的松懈和恢复的机会。自打夫妻俩承包了这块村子集体时没人愿意承包的果园,便不顾村里人的嘲讽,在园子里盖了间护果房,除了冬天外,一年三季都住在这间不足十平米的小屋里;披星赶月的苦干成了他们生活中最重要的内容。身体的疲乏和果树的长势、果子的价钱的高低,以及化肥、农药的真假优劣,还有天气情况,使他们没有一丝闲暇来休息。

今天,俩口子破天荒头一回睡了个懒觉。

喜亮,想不想要个孩子?兰花躺在炕上,伸了伸懒腰。你都三十二了,就不想?前两年咱一门心思奔日子,如今日子一天天好起来了,有个小孩儿也能增添不少家庭乐趣呢!

要不要还不在凭你呀!喜亮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说。

其实,夫妻俩都很喜欢孩子。可刚结婚那阵子,家里头紧巴得盐豆下饭,哪有心思要孩子。喜亮说等咱把日子过起来的时候在要也不迟,就当要“二胎”了。兰花也同意了喜亮的想法,说这也行,省得孩子一生下来就跟咱受罪。可每当看到人家领着自个儿的儿子或女儿欢欢乐乐走在街上,俩人心里头就痒痒,恨不得马上有一个活可爱的孩子,便抱住人家亲了又亲,啃了又啃;尤其是兰花,每回遇到这情形,回来就唠叨个老半天。

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兰花问。兰花的胳膊匀溜,光洁,脱破而出的小腿儿圆滑、精白,放着光华,散发着一种热烘烘的气息。

我想要你给我生个小兰花花,和你长得一样的俊。喜亮高兴得嘴一咧,竟然放开声唱起了那段他去年跟别人学的陕北民歌信天游—

青线线(那个)蓝线线,蓝格莹莹彩,

生下一个兰花花,实实的爱死个人!

五谷里(那个)田苗子,唯有高梁高,

一十三省的女儿哟,数上(那个)兰花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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