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苍暮将脸贴在山壁上的时候,刚想散出一点力量,未可,整个身子一沉差点摔了一个跟头,旁边的石壁对自己并无一点支撑力,怎么会这样,苍暮仔细看向四周,这是石壁,我竟然站在石壁中间,苍暮心中一沉到底发生了什么。
苍暮摸索着向前走去,这种毫无头绪的没有终点,无尽的窒息感让人心神压抑。苍暮没有停止脚步继续向前走去,感觉这无止境的石壁长廊仅仅可以容得下苍暮的身躯,而苍暮的的手指所触之地都是柔软的而当整个人倾全力向前走去的时候,再柔软的石壁也在贴着身上的衣服摩擦着皮肤,也不让人那么好受,苍暮径直地向前走了大概一个小时,酸疼的双腿和红肿的皮肤使苍暮不得不慢下脚步,“这无尽的石壁何时才能到头啊。我继续向前走是黑暗,回头走回去就是洞口。”苍暮回头思索着却发现根本就找不到来时的路,苍暮试图用狼人最灵敏的力量去探索这山脉之中,却有一股神秘的结界将苍暮的所有力量都锁定在自己身边环绕,这无尽的幽暗的长廊折磨着苍暮疲惫的内心。走,走下去吧。
在这黑暗的包裹中,一切都毫无头绪,苍暮最后凭感觉选择了一个方向继续走了下去,一直走不知疲倦地走,汗水早已浸透了胸前的衣衫,因长时间行走而疲惫不堪的双腿最先开始反抗,开始迈不动步伐,随后湿透了的衣服和斗篷开始变得犹如千金沉重,肩膀开始抬不起来,汗水流进了眼睛,眼前开始冒金星,脑袋开始发晕,最终支撑不住倒下了。
当苍暮倒下的那一刻,在山的另一段默默地发生着???
当苍暮走入山壁的那一刻,我感觉到了什么东西在侵入我的领地,慢慢的靠近我,但我却不能动,我好像在等待他的到来,却又不像。
“什么!你们把苍暮一个人留在山洞中了”郎逸大叔顾不得伤口牵扯的疼痛,一下跳起来拉住臭脚的衣领,“这是你们谁的主意,”郎夷大叔气愤地狠狠地瞪着双眼,狠狠的抓着臭脚的衣领,喘息不上来的臭脚脸上憋得通红,“大叔,你别生气,这是我的主意,你生气也向我发脾气吧,”大憨不敢抬头看向愤怒的朗逸。
朗逸突然一下松开了双手,臭脚终于有了喘息的瞬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骂你、打你,还是怎么样,我们进这平原的时候,要不是苍暮的善意,我们不是只能无功而返了。”大叔对大憨大声吼着。“可是大叔,你也看到了,我们这次遇虫群明显就是冲着苍暮一个人来的,我们大大小小都受了伤不能为了他赔了命啊!”
“我们一年只进一回,都是为了生计,要是没有这次入原,你们一年吃什么喝什么,臭脚,你上有老下有小,谁去养活?乌塔,你的奶奶怎么办?大憨,你生病的母亲,你用什么去给她治病?凌岩、蚩尤,你们两个拿什么去吃香喝辣?虽然我们遇到了虫群,但是并不是苍暮招来的,出来闯谁还遇不到点群兽袭击,你们这就躲起来了,当初又为了什么来。”
一直沉默不语的乌塔头压得很低,眼神偷偷的飘向朗逸,小心翼翼的说着“大叔,我是第一次来这里,也是为了出来历练,我们都是为了生存,可是我们不能把命丢了啊,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朗逸看向沉默不语的几人,“罢了,你们走吧。”
“大叔,你要自己回去找他吗?你不能回去,我们已经留了粮食给他,他要是真的明智,早就回到休息站去了。再说要回去也不能现在回去。太阳都快要下山了,且不说苍暮是不是一个人离开了,这晚上的平原才是最危险的,可能没等你见到他,你就死在这平原上了。”臭脚哀求似的对苍暮说道“大叔。”
“大叔,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你也要为心兰想一想,她要是失去了父亲,那???”大憨一言直戳朗逸内心。
朗逸的身影狠狠的顿了两下,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带着一丝坚决对众人说“既然事已至此,但愿他能顺利回城。我们什么都不要提了。就当没见过这个人,我们今晚就在这扎营吧。明天早些启程,狩些猎物回去吧。”
而此时的苍暮正浑然不知地躺在山中,不知发生了什么,更不知大叔一行人早已将他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