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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吴佩孚着述精选(1)

正心章第一

甲曰无论何人,莫不同有此心;无论何心,莫不同有此理。理同心同,其性固本善者也。降及后世,人心各异,皆不知此心为一身之主。是以其心先坏,身安得不坏?吾欲疑之,未得其似。

乙曰心如想谷种,种美而其谷自无不美;又如桃仁杏仁,仁美而生植自美。其不美者,皆由种先朽,而仁先腐也。职是之故,故有君子之心,又有小人之心。

丙曰同是天以元亨利贞之理,生人以仁义礼智之心。奈何心有所谓君子者,心有所谓小人者?其分别处,似不关乎后起。

丁曰心分君子小人,虽不尽在乎后起,而要属乎后起者居多。盖其心之未分君子小人时,固皆本来之良心也。何有君子,何有小人。惟其气禀拘之,物欲蔽之。而不为气拘物蔽者,乃为君子。必气得而拘,物得而蔽者,始为小人。由是观之,何尝不关后起?

戊曰君子小人之分途,固关后起,然而同是生成,同是赋异,何以其心不为气拘物蔽,而成为君子?何以其心甘为气拘物蔽,而人于小人?

已曰君子有存理遏欲之功,故气不能拘,物不能蔽;小人无存理遏欲之功,故气得而拘,物得而蔽。是以古圣先贤,为人痛下针砭,教人必须各正其心。盖心正则常虚常灵,有以具众理而应万事,此为本来之心也。若君子稍疏功力,便为小人。小人猛然醒悟,便为君子。岂非人心惟危,道心惟微也哉!吾今望人,先正其心,以复本然之心。人诚功守存遏,而为君子之心,不为小人之心,则心如明镜,毫无纤尘,故古谓至人之心若镜也。不然,安能天君泰然,百体从令也乎?故吾等着书,先正其心。

保身章第二

甲曰人有此身,皆欲保全,而保全者究鲜,其故安在?

乙曰心有未正,则保身甚难;心既克正,则保身自易。

丙曰保身者,不毁肢体,不罹刀兵,父母全而生之,人子全而归之。是为克保其身。

丁曰全生全归,亦非谓肢体仅仅不伤,刀兵仅仅不被己也。夫人子死孝,人臣死忠,虽刀锯鼎镬,尚甘如饴,故即粉身碎骨而不惜。如此以保全其理,方为克保其身。若贪生怕死,不知忠孝节义为大,而徒肢体不伤,刀兵不被,亦不可谓此身之克保。

戊曰死忠死孝,以保全其理,此保身之大者也。若非死忠死孝,而其身又何以克保?

己曰人非死忠死孝之时,欲保全其理,以保全其身者,亦惟秉礼守义,着诚去伪而已。亦惟不作非分之想,不作非分之事而已。凡悖理违道,干伦犯纪,与夫骄傲满假,刻薄悭吝者,皆必丝毫克去。自然官非口舌,不得而累;水火盗贼,不得而侵。如是以保全其身,又何患其身不可保全之有?

士孝章第三

甲曰民以士为贵,而士以孝为先,若士不孝亲,是衣冠而禽兽矣。惟必孝亲,方无愧于士。

乙曰士欲孝亲,非刻励诗书,经史淹博。取青紫如拾芥,有以扬名而显亲,亦不得为孝。

丙曰士子倦于书史,疏于诵读,不能文字擅长、诗赋超妙,以登甲获科者,固大不孝也。然而士之大孝又岂特区区工于诗文,获高官厚禄而已哉?

丁曰士如仅以工诗文,享爵禄为孝,何以曹操王莽等辈,诗文如彼其工,爵禄如彼其厚,俱不得为孝子,反为辱亲大不孝者乎?我因知士之孝亲在显荣,而仍不专在乎显荣也。

戊曰士子之孝,诚不专在乎工诗文,获爵禄。而其孝也,又将如何,而后无遗议哉。

己曰士之孝亲,其问安视膳,温靖定省。视于无形,听于无声,固本分当然;又须端人品,正心术,希圣贤,睦宗族。其未驰驱皇路,则正己化人,有以表率风俗。其既登入仕籍,则不贪不酷,能为忠君爱民。如是方不愧于孝亲,而为士子显父母之至孝。

农孝章第四

甲曰天下四民,惟农最苦,而过处亦常少。

乙曰农夫虽少过,而要非尽无过者也。夫不有私昵妻子,而不养父母者乎;夫不有贪恋酒色,而辱及父母者乎;夫不有呈恃豪强,而过延父母者乎;夫不有游手好闲,而不能安父母之心者乎;夫不有骨肉参商,而不能顺父母之意者乎。由此以思,何谓其少过。

丙曰农夫虽多不孝,要由其未事诗书也。我见诗书之士,本知情理,而其行事也,乃又常出于情理之外。恒恃其聪明才智,不尚正大一途作去,惯作奸诈狡狯以欺人。夫是以达则为操为莽,而穷则为跖为也。故圣贤论世,每谓天下父母,得一剥丧元气之聪敏子孙,不如得一固守本分、身心忠朴之子孙。可见农夫之不雕不琢,至性过人,恒有孝弟之道义,而远非士子所能及者也。此等农夫,天心佑之,鬼神亲之,吾等又何得而苛论之?

丁曰农夫率其本性以孝养父母者,固足重己。彼不知孝养父母者,未必遂任其不孝养也乎?此事吾等亦当指示。

戊曰农夫之孝,吾何以指示,夫亦曰谨身节用,以养父母而已。

己曰农夫之孝,固在谨身节用。然而兄友弟恭,以悦亲心;子训女教,以慰亲心;宗和族睦,以广亲心;乡友当顺,以乐亲心。亦不可不知者也。至于出告反面,操杖撰屦,下气怡声,亦须曲尽。农果如此,是农即士也。又何患孝子贤孙,不迭出其门,可以易农夫之门第,而为士人之门第也哉?

商孝章第五

甲曰孝以守身为大,而身之难守,又莫如商贾。故历代帝王,以士农为本,而以商贾为末。盖诚见守身之孝,商贾多忽而不讲也。

乙曰守身何难乎商贾?盖商贾之所重者钱财,而无时不是贪心。贪心一起,或生刻薄心,或生妒忌心,或生计较心,或生独得心。心生种种,于是死生不顾,利害不辨,止知得财,而不守身。其身之大不孝,遂难仆数而终。

丙曰商贾之不守身,虽是本于贪心,然而成于交游者亦半。盖商贾云游四方,所遇多人,有好酒色者,有好赌博者,有好奢华者,有好便宜者,有好矜夸者。气习相染,遂至身不能守,而亦随声附和焉。

丁曰商贾不孝,其初固在存心之甚贪,其继固在交游之不慎。而其究也,则由在己之无识。

戊曰商贾贸易,原是为衣食不足也;原是为前无以光前,而后无以裕后也。若识得此理,自然识见高明。不存贪心,不交匪人,而率我本分;不狎娼妓,不迷烟酒,不作假伪,不行为刻,遂至富足,而为守身之孝子矣。夫人生天地,或富或贫,原有定分。命不该富,虽百计经营,无益也。命不该贫,虽周济散施,无损也。其奸贪而富者,命该富也,即不奸贪而亦富。然而富由奸贪,天神早恶其心矣。其散施而贫者,命该贫也,即不散施而亦贫。然而贫由散施,天神早取其心矣。此中事宜,或易富而为贫,或易贫而为富,天神之权衡在此,即商贾之孝不孝亦在此。

己曰富易而为贫,贫易而为富,皆在奸贪与散施分之。此事此理,固不独商贾为然也,而在商贾则更易。何者?商贾居财利之数,为善易,为恶亦易。为商贾者,果是守心以守身,而识见过人,其孝无愧。能不富者日益富,而贫者遂不终贫也哉!

敦弟章第六

甲曰人莫不有兄弟,有兄弟而不知敦其爱者,是由于兄弟之分,各有所未循也。

乙曰其未循分而敦兄弟之爱者,亦以兄不知友弟,而弟不知恭兄耳。

丙曰兄不友弟,则失其为兄;弟不恭兄,则失其为弟。或因财产而视若仇敌;或因诽谤而视若路途;或因妻妾蛊惑,而骨肉戈矛;或因子女唆拨,而手足荆棘。吾思有以杜其弊,将如何而后弊乃可杜。

丁曰欲杜其弊,只在论情不论理。盖理主方严,而情主圆通也。如财产均分是理,而兄或让多于弟,弟或让多于兄,是情。以理论之,则两下难平;以情原之,则各自消融。故兄弟之间,只可原情,不可执理。

戊曰原情亦是论理。盖理有天理,有道理,有情理。天理是生成不可移者,道理是说来不可曲者,情理是作来可以上下无忤者。故兄有不义,而弟能容之,是弟之厚情,即弟之正理也;弟有不义,而兄能容之,是兄之深情,即兄之正理也。能尽情理,毕竟道理克全,而天理亦无所亏。

己曰兄弟论情,是固能敦厚乎悌道者也。然吾又窃更有说焉。其兄弟虽宜和,而有善尤宜相劝,有过尤宜相规。夫朋友为异姓兄弟,尚不可凶终而隙末,前亲而后疏,何况兄弟乃同气朋友,而顾可肝胆楚越,至善恶不相关,有无不相通,缓急不相顾也乎哉?乃兄弟之不敦悌道者,每谓父母有偏怜偏爱之心,于是猜嫌以起,不知父母之至偏,乃正父母之至均也。兄贤弟不贤,父母爱兄而不爱弟,非偏爱乎兄也,兄诚贤也,弟若贤明亦如兄,则父母自无不爱弟矣。兄富弟不富,父母怜弟而不怜兄,非偏怜乎弟也,弟诚贫也,兄若贫困亦如弟,则父母自无不怜兄矣。其于贤否之理然,于贫富之理亦然。人果解此以处兄弟,则悌道又何患乎不敦?

效忠章第七

甲曰中心为忠,盖由心之诚实无伪,自中以发外,而外亦如其中也。人乃独以忠之义属乎臣,岂非欲明忠之分量,而反隐忠之分量也哉。

乙曰臣之忠君,常则洁己奉公,变则致身报国,固本分所当循者也。而忠之推广于士庶人者,又正自无穷。

丙曰一命为士,是士固有君也。能维持风教,至诚待人,非士之忠乎?庶者众也,是人君抚字之众人也。水土皆国恩,可不国课早完,从役速赴,以为报效之忠乎?至于士庶人之互相往来者,则更不可以稍外乎忠。

丁曰如朋友相处,代之讲事,若处己事,忠也,不如是则非忠。乡党共居,互相保卫,忠也,不如此即非忠。盖忠者,同患相救,同福相推之谓也。

戊曰人将忠字,说得狭隘者,皆不能忠其心者也。如能忠其心,自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盖离恕以言忠,则忠之作用,必不能浑全。

己曰今日论忠之义,固详且尽已。吾于是而知事君之忠,忠之一端也。由是而兄弟相待以忠厚,怜里相待以忠直,乡党相待以忠信,朋友相待以忠正,宾主相待以忠敬,师弟相待以忠挚,奴仆相待以忠爱,夫妇相待以忠贞,长幼相待以忠实,贫富相待以忠义,贵贱相待以忠诚。如是以推广之,而效忠之义,乃毫无所遗。

守信章第八

甲曰天下人民,非是虚诬诈伪,即是奸顽狡猾;非是曲折颠倒,即是是非刺谬;非是始终变迁,即是表里异同。吾思其故,有所未解。

乙曰此不难解,亦由信之道不明,与信之事不行耳。如行信之事,以明信之道,又焉有此诗张为幻者乎。

丙曰信之道何如?信之事又何如?必明其何者为信,而后知其何者为不信。

丁曰信者,实也。信人所言之理,而不以己见参焉,是谓之信。故文以人言为信,其道固可见也。如人或有言于我,我或有盲于人,必思其道,以行其言。是非信之事而何,于以知信也者,一定其言,久要不忘之谓也。

戊曰信固是一定其言,久要不忘。然必为言之近义者,始可信也。如义非可信,而为谋人陷人之词,谤人毁人之语,未必贸然信之,而亦可谓之曰信。

己曰信之为道,虽是不欺其言,而其言之不近义者,要亦不必过信,总当断之以义焉而已。人果信由义出,义以主信,于其是则是,非则非,直则直,曲则曲也。而又以从容和顺运量之,将见尔无我诈,我无尔虞,而心则为信心,行则为信行,自然处己接物,毫无虚假可疵。其守信如是,又岂特与人有信也哉?而且见善必信其当行也,见恶必信其当改也;见君子必信其当亲也,见小人必信其当远也;见他人之患难,必信其当救也,见他人之困苦,必信其当苏也。岂不直道昭明,而伪妄悉泯欤?人有守此信,而能精晰乎信之理者,方知信自有真,而乃不为无信者所欺。

秉礼章第九

甲曰礼主于敬,不敬则为无本之礼。礼而无本,虽进退有度,拜跪有节,语默有时,揖让有章,亦属非礼。

乙曰非礼之礼,仍是无礼。然则人欲秉礼,亦惟敬存于内而已,何必繁文缛节,劳瘁琐屑,以行礼于外乎?

丙曰大礼有五:吉也,凶也,军也,宾也,嘉也。虽是主于内之至敬,而其外之节文度数,要亦不可忽略。

丁曰敬是理,礼是事,有理无事,则事不彰;有事无理,则事不成。故必拜跪也,而后知其拜跪之恪敬;必登降也,而后知其登降之恭敬;必祭告灌献也,而后知其祭告灌献之肃敬;必擗踊哭泣也,而后知其擗踊哭泣之哀敬。是以古人论礼,有本必须有文。夫敬者本也,礼者文也,何可以相离?如相离也,则无本果不立,无文果不行矣。

戊曰礼固本与文相需,而人之简于行礼者,则又每相谓曰:“父子兄弟,一家也,知其爱敬而已,何必拘礼敷焉,而曲折过劳;乡党邻里,至近也,知其恭敬而已,保必泥礼制焉?而反复过久。”暂思此说,似亦有理。

己曰敬不将之以礼,而简于行礼。说虽近理,实大无理。倘父子兄弟,敬止在心,而身不施礼,则是骨肉可以戏谑,伯叔可以逾越矣,一家将成何景象?吾恐人民而禽兽者,悉由乎此也。倘乡党邻里,敬止在内,而外不用礼,则是长幼可以混淆,尊卑可以倒置矣,一方将成何礼统?吾恐衣冠而马牛者,悉在乎斯也。然则秉礼者,先固当以敬为主,而节文度敷,不惮烦劳,不辞辗转,事事必按古礼以行之,且又能因时制宜焉,乃非“相鼠”之可识,兴夫“茅纸”之有刺。

观人章第二十八

甲曰人欲知,当先观人,若不能观人,又安能知人。盖天下诸色人等,无一色人中,尽是正人,无一色人中,尽是匪人之理。而欲知其何者为正人,何者为匪人,倘非曲尽观人之法,而人之或正或匪,必有所不知矣。

乙曰人与我朝夕相敬也,亲戚相从也,乡邻相处也,往来相友也,此固知之于平日,不待临时观察,方能悉知其人。若地之相去也,或百里千里不等,或数百里数千里不等,又素未会晤,素未过从,此非用心细观,必难知其人为何等人也。

丙曰忽然相过,观其言语张皇者,必轻躁人也;观其瞻视斜倾者,必淫邪人也;观其举动浮诞者,必刚暴人也;观其言词吞吐,前后各歧者,必反复人也;观其骄奢华侈,满假傲慢者,必诞妄人也;观其损人利己,报复冤怨者,必残刻人也;观其见物依恋,眼目流动者,必贪昧人也;观其接人卑屈,面貌粉饰者,必诌伪人也。由此类推,虽初遇者,不难知其为何等人矣。

丁曰初遇之人,以此观之,固能知之,然而知人则哲,自古为难。吾窃见有身与同处,或七八年,或十余年,竟有姻娅不知姻娅之良否,朋友不知朋友之良否,乡里不知乡里之良否,宗族不知宗族之良否者。何可胜道!然则于人而观之,无论或远或近,或亲或疏,皆不可徒观其容貌笑语也。

戊曰观人大概,虽不徒在容貌笑语上定,然而容貌笑语,或可以先得其大牛。譬如地土然,身之未耕种者,虽不知其或膏腴,或枯瘠,或硗薄,或深厚,而略观其播殖之茂不茂,草木之盛不盛,要亦足以断其为膏腴、为枯瘠、为硗薄、为深厚也。可见观人之法,徒尚容貌笑语固不可,而竟舍容貌笑语亦不可。何者?盖根心生色,自然即外可以知内,不得谓观人者,全不系乎容貌笑语也。

己曰观人于无事时难,观人于有事时易;观人于有心时难,观人于无心时易。盖矫激者不能常,矜持者不能久也。要之,贫观其所不取,富观其所不为,老观其所不忍,幼观其所不慢;又隐推其精神意气为何如,而或良或否,自无不知之人矣。观人而能知之,则所交者皆正人,既可以辅己而成德,所不交者皆匪人,又可以远害而全身也。

惜福章第二十九

甲曰无人不各有其福,只在能惜不能惜而已。能惜者,小可以大,大者愈大;暂可以久,久者愈久。惟不能惜,夫是以久者转而暂,大者转而小也。然则欲获福者,又何可以不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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