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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计留夜宿客,口蜜腹藏刀(1)

正如颜如春所预料的那样,后半夜,大漠上刮起了骤烈的大风,风声肆无忌惮地在客栈周围狂啸着,如同鬼魅泣唳,闻之令人心惊肉跳。饶是在那“春颜客栈”里聚集的都是黑白两道上的高手,听了那声音,也是辗转难眠,心下踹然。

翌日清晨,素馨护着杏月儿走出客房,走下楼梯,来到客堂里,那一对模样古怪的捕快夫妇正坐在客堂西角吃早点,看他们二人那副笃定的样子,显然是不想顶着这漫天的风沙赶路,素馨妙目在店堂各处巡睃了一圈,没见到那跟踪自己的黑衣人,她心中冷哼一声,暗忖这家伙多半已经准备好,只等自己上路后,再出店。

店堂里没见到奚无常的身影,一切活计都是小回子一个人在那打点着,颜如春玉指拨着算盘,正在为火云道长结帐,两人在为半两银子的酒饭钱争得面红耳赤,那火云老道已经算是个人精了,偏生那颜如春是人精里的人精,纵令你是只铁公鸡,也能在你身上拔出根鸡毛来,最后还是老道儿败下阵来,气呼呼地付了银子,打开了客栈大门。

一阵狂风哗然卷进客堂,杏月儿站在门前,忧郁地看着门外那漫天飞舞的黄沙,眉头蹙紧着,尚未出门,已经感觉到自己满嘴满眼都是沙子的情景了,这时身边传来链条拖动的声音,她转头打量,只见那满身缠着链条的矮男人和那长着晦气脸的女人走到她的身边,三人一齐向门外那马厩方向打量着,都想看看湘西排教的跳尸倒底是何模样,身后,传来颜如春和素馨的争论声,显然,这一对冤家斗架已经上瘾了,隔晚是动手动脚,而今又在嘴皮子上开始争锋了。

马厩里传来一阵有节奏的铜铃声,声音起初很慢,渐渐地就快了起来,四具僵尸挨个儿从马厩里跳跃出来,当先一人是那女真族的马贩子,接下来,雷神谵台虹、雪幽国的血蝙蝠和那具最恶心的涨尸挨个跳了出来,走在最后的是那红袍飘扬的火云道长,四死一活五个人串成一线离开客栈,向北方向走,可是,令所有人震惊的事情突然发生了——

就在他们离开客栈三丈时,跳在最前面的女真族马贩子忽然跳不动了,他的身体慢慢地开始向下沉陷,跟在其后的雷神谵台虹也随之开始下陷,但速度明显没有前面的马贩子那么快。

火云道长常走沙漠,见到此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赶紧停止摇铃,大惊失色地叫道,“流沙……这里怎么会有流沙?”一边叫着一边向前面两具僵尸跑去,一把抓住了后面的雷神谵台虹,把他使劲向后拖,好歹把这具半条腿陷入沙子的僵尸拉了出来,可是那马贩子的僵尸已经陷到腰际了,火云道长还待过去拉他,刚跨出一步,脚下一软,开始下陷,这老道赶紧一屁股坐到实地上,没让自己陷下去。

客栈中诸人全部跑出来,众人眼睁睁地看着沙子埋过那女真人的脑袋,面面相觑,昨儿里过来时,可没见到这门口有流沙啊?

“哎呀呀,这事儿邪门啰。”颜如春尖声叫道,“明明是实地儿,咋会出现流沙咯?”她开始向客栈大门另一个方向走了几步,忽然坐倒在地,骇然叫道,“哎哟,这里也有流沙!”

费燕自恃是轻功高手,她沿着客栈的墙壁跑到客栈另一角,小心翼翼地跨步向前走了数丈,忽然飘身退回,脸色苍白道:“朝西方向也有流沙,颜老板,这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一夜之间,这客栈周围就没有实地了么?”

“你问我,我问谁去?”颜如春委屈道。

“这是流沙阵,我们被困住了!”一直沉声未语的素馨忽然开口道,众人向她看去,只见她秀容整肃,杏目冷冷地盯着客栈前方,白里透红的玉手捏得指节都发白了,显见是心里又惊又怒。

众人沿着她的目光向前看去,除了三十丈外那颗枯死的胡杨树在漫天飞扬的黄沙中矗立着外,并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值得那昆仑女侠如此震惊啊!这时,眼尖心细的费燕也看出异状了,她骇异地对查虎叫道,“你快看那棵树上!”

众人闻声向树上看去,此刻黄沙漫天,视线不是很好,可是众人不是武林好手就是修道之人,眼神自是比常人更雪亮一些,只见那棵胡杨树的树顶上,影影绰绰地飘着一个怪影子,那影子的身形以极为怪异的姿势扭摆着,角度也是不同寻常,就好像一个衣袂飘飘的妖魔凌空飞踏在枯死的树枝上一般。

一想到妖魔,这客栈门前的数人中,最起码有两个人同时想起一个可怕的名字。

素馨一语不发,扯住杏月儿的胳膊就向客栈里走,她甚至没有在店堂里逗留,而是直接回到她们的客房,杏月儿见她面色难看,所以一直没把心中的疑问提出来,直到客房门在身后被关上,她终于忍不住了,问道,“素姑姑,那东西倒底是什么?”

“黄风怪!”素馨忧郁地坐在炕边,心思重重的样子。

“黄风怪?”杏月儿打了一个冷战道,“怪不得能在客栈四周布下流沙阵,原来施了妖法,莫非……”她压低嗓音道,“这妖怪感应到‘七灵珠’的灵气了?”

素馨沉吟道,“也许他还没有确定,所以并没有发动攻击,而是用流沙阵困住咱们。这个妖怪绝不是好东西,一旦他确定这个客栈里有对他有利的东西,立刻就会向客栈发动进攻。你身上那东西最好藏妥点。”

“你放心,‘七灵珠’放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我若是不想把它亮出来,没人能找得到它。”杏月儿坐到她的身边道,“若是真要打将起来,以你的武功和我的法术,未必会输于他。”

素馨苦笑一声道,“别忘了这是在沙漠里,黄风怪就是凭籍沙漠的力量才能使妖法倍增的,若是离开了沙漠,这个妖怪的道行会大打折扣,用不着联手,我一个人就应付得了。”

杏月儿郁闷道,“这么说,咱们被困在这里了?”

素馨低头未语,两人同时叹了一声,心里都明白,不仅困住了,能否活着出去,如今都成问题了。

黑猫在厨房里偷吃了一顿爽口的早餐后,乐滋滋地端坐在马厩门框上端的一根梁架上,象看戏一般看着客栈门前那一班客人的表情,在这一班外来客中,这只黑猫是唯一一个心情悠哉的人了,他的眼睛在那些人群里扫视着,不见那往日里最爱凑热闹的奚无常,心里便知道这根老油条定是躲在哪里干那阴毒下作的勾当。

火云老道耷拉着脑袋把那三具剩下的僵尸赶回马厩里,损失了一具僵尸就仿若在他身上剜去一块肉,这老道当然知道“黄风怪”的名头,只是心里纳闷,这客栈里有什么鬼道道会引得这个老妖怪上门找晦气?如今想赶路显然是不行了,偏生回那客栈,还得受姓颜的那女人的讹诈。

黑猫待火云道长回了客栈,客栈门前没人后,耸身从梁上跳下,正待跑进客栈看热闹时,猛听得呼啸的狂风中,夹杂着一阵低沉的咆哮声向他身边直蹿而来,他吓得黑毛倒竖,纵身再跃上梁架,只见身下一团黑影猛扑而来,是那只天杀的藏獒。

藏獒偷袭不成,没咬中那黑猫,一头撞在墙上,它呜咽了几声,就在那梁架下兜圈子,一对炯炯的凶目紧紧盯着梁上的黑猫,这只大狗自打昨儿知道自己的地盘上来了一只天敌猫儿后,就提起了百倍的精神,打定主意要把这只妄自闯进它领地的猫儿活活地咬死。

黑猫心口“怦怦”怒跳好一会儿方才慢慢息定,同样,他怒瞪着下面这只个子壮大的獒犬,暗忖兽类毕竟是兽类,连那最邪门的“红灯照”都没有搭理自己这只黑猫,怎生偏你这狗儿要和我过不去,看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就好似我和你十八代以前就是仇人,不行,既然我还要在这个客栈里逗留上一段时间,这只耳鼻灵敏的恶狗就是自己最大的障碍了,说不得,先得费上一番功夫把这家伙整趸实了才行。

黑猫打定主意,籍趁狗儿转身背对自己之际,忽地从梁架上纵身而下,猫躯漂亮地从那獒犬的背部掠过,猫爪毫不留情地划过獒犬的背脊,留下数道血痕。那狗儿显然没想到一只比自己小上十倍的猫儿会对自己猝然发动,待觉得背上又疼又痒时,已经中招,顿时惊怒难当,回身,张口,利齿獠牙,闪电般咬向黑猫,黑猫的动作比它还快,腰肢微摆,精确地闪过他的獠牙,不仅如此,尚且回击了它老大一巴掌,这猫爪子本身就是猫科动物中的一大致命绝招,那黑猫有武林高手的功底和绝高的智商,能把自己的武器发挥十二分的效用,这一巴掌下去,立时让那只大狗眼睛边上鲜血淋漓,险些把一只眼珠子被抠出来。

獒犬可不比一般的家犬,这是犬类里最为凶残霸道的一种,如今连中两创,性子里的暴戾和斗志完全被激发了起来,它不象一般的狗儿那样靠狂吠怒叫来长自己的威风,此时反而不再咆哮,口中发出低而沉重的呜响,爪子、尖牙全部用上全劲,立意要把这只居敢挑战它权威的小猫咬成粉齑。

这一猫一犬就在马厩前的空地上狂猛地战作一团,粉沙在它们身周腾腾飞扬,低而沉闷的犬吼和猫儿的怒咽声交织在一起,把那马厩中的畜生们惊得惶惶不安。

那只骁勇无匹的獒犬怎么也无法明白,这只不管从哪个角度上看都是只不起眼的黑猫怎敢如此小觑自己的实力,而且战斗得如此富有艺术性。他的爪子比毒蛇的牙齿还毒辣,他的身法比空气还灵敏,纵使自己用足浑身解数也无法伤到他分毫,甚至连猫毛都没伤到一根,就见着一团黑影子在自己面前身后足下腹底背上滴溜溜地翻腾转跃,时不时地恨恨抓上它一爪,饶是它皮厚肉粗,也受不了象这样全身放血的狠招,它哪知眼前的猫儿曾是名身经百战的武林高手,手段高绝,如今之所以与它纠缠了那么久,那是力量上欠缺的缘故。

黑猫虽然拣尽便宜,却也渐渐不耐烦起来,他并不想下辣手伤了这只狗儿的性命,只不过想杀它个下马威,让它明白这个地盘上谁才是真正的主儿。怎知这只蛮横的狗儿如此不知趣,已经遍体鳞伤了还不退缩,而且愈战愈勇,黑猫还有一个无奈的地方,就是没法用上猫儿最锐利的武器——牙齿,让他张口去咬那狗儿的咽喉,那太恶心,他办不到。最后不得不用上一招损招,他身躯灵敏地滚翻到狗的腹下,四肢朝天,后腿猝然发力猛蹬,这一招的灵感来自于黔东“地堂门”的绝技“哀兔蹬腿”,大凡兔子遇上鹰隼之类的猛禽,人们都知道这只兔儿多半是难逃一死,可是世事没有绝对的,也会有偶然之事发生,有些富有逃生经验的老兔子在死亡降临头顶的时候,也会做出临死反击的行为,它们会翻过身来,四肢向上,后腿猛蹬向俯冲而来的猛禽的腹部,靠兔子强力的后腿蹬力以及禽鸟下冲的力量重创猛禽,起到出奇制胜的效果,逃出性命,昔年“地堂门”中的一名长老正巧看到这个景致,从而创出了这招“哀兔蹬腿”的救命绝招来。黑猫靠着这一招结束了这场猫狗大战,因为他别的地方没蹬,独独蹬上了那只狗儿的命根子,几乎让这只可怜的獒犬从此失去生育能力。

“哎哟,妈呀!”寒链童子查虎低声呻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护向自己的下体,就仿佛这一脚是蹬在自己那话儿一般,他和妻子费燕坐在客堂窗户前,窗外场上那场凶猛的猫狗之战尽收眼底,两人对那只黑猫佩服不已,这就是以弱胜强最完美的教材。

颜如春娉婷袅娜地款步走来,这次一改昨晚那副风骚劲儿,眉目里现出一副庄重相,这让本来厌恶她的费燕有点吃不透这爱叫春的女老板动的什么心思,于是一双不大的眼睛使劲瞪着她,满是警告的味道。

颜如春一本正经地对费燕道,“二位官爷,小店里今儿出了这档子怪事,真是对不住二位,望官爷原宥则个。”

查虎闻言讷讷道,“咳,颜老板真客气了,这是天灾,怨不得你店的。”

费燕则怔道:“你是如何知道我们是官衙的?我们脸上写着‘官府’这俩字么?”

“这个还用写么?”颜如春微笑道,“二位官爷的派头又岂是平常老百姓学得来的,小女子再怎么说也是开客栈的,多多少少学会了点看相的诀窍,你们那走路的模样,说话的气势,眉眼间的风华俊相,一看便知来自于官府,而且前途锦绣,将来必定亨通发达啰。”

她这一说,费燕便不好意思对她摆着一张黑脸谱了,这对夫妇微有得色,心下舒畅得紧。颜如春察言观色,知道自己已经松开了那二人的心扉了,杀猪得磨刀,打铁也得趁热,她接着道,“一看二位官爷的来头,便知是干大事的,这倒让小女子心下惴惴然了,不知我这小店儿可是犯了啥子王法了么?但求二位官爷明示则个,否则小女子寝食难安唷。”

“非也非也,”查虎赶紧安慰她道,“我们这公事与你无关,我们……”

费燕干咳了一声,查虎闻声止语,没有再说下去。

颜如春是机灵人儿,又说道,“既然与我无关,那小女子就心安了,可是二位官爷既然走这大漠,该当知道小女子与戍边官爷的关系历来很好,说得更确切点,小女子还是戎边将士们在这大漠里的眼线哩,大凡过往客旅,只要是稍有碍眼的,小女子必会想法告诉官府。所以二位若有小女子帮得上忙的,只管吩咐就是,小女子一定倾力相助。”

费燕和查虎闻言,互相看了一眼,默契地用眼神交流了信息,他们是从大宋朝廷来的捕快,此地属于西夏国地界,当然不敢过于招摇,可是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探取信息又那么重要,说不得只好冒上一点险了,费燕干咳了一声,对颜如春道,“咳咳,我们么——路过贵店,确实有件棘手的事情在办,只是这大漠茫茫,毫无头绪,如果正如颜老板所说的,你与官府的关系不错,但那是西夏官府,不是我大宋的,但我想无论哪国官府,宗旨还是为了保老百姓平安,老板娘你说是不是?”

颜如春连连点头道,“是、是。”

费燕见她如此说,便又道,“那么,我们就不客气了,想和颜老板打听件事情。”

“二位官爷尽管说,不要这么客气。”

“颜老板可听说过‘黑寡妇’这号人物了?”查虎问道。

“‘黑寡妇’?”颜如春低下臻首想了想,摇头道,“没听说过,这个名号真邪门,若是听说过,小女子肯定不会忘掉。”

费燕接过丈夫的话头道,“此女真实姓名不详,容貌极是俊秀,却是蛇蝎心肠,在中原犯案累累,官府却是奈何她不得。若是光提她的名号也许你没听说过,但若是把她所杀之人讲出来,只怕会吓你一大跳,岳阳首富‘宝福银号’的满门毒杀案;姑苏城三大染坊的主人,江南世家郭荣鹤一家毒杀案;更耸人听闻的是鄱阳湖紫竹帮帮主乔霜海毒杀案,这些都是那‘黑寡妇’先施美人计嫁入豪门,再弑杀亲夫的恶毒手段,只是因此女极擅易容之术,在那数家豪门出现时的面貌各不相同,所以没人把这些血案联想到一个凶手身上,故而此女贼虽然犯案累累,却并没有让官府重视。直到临安名捕霍雷穷在审阅这些悬案的案卷时,从这几件悬案中发现一个共同点,才知道这些血案是同一个人所犯下的,于是遍告大宋全境缉拿此女犯,因无法知道此女的确切名字,官府便称其为‘黑寡妇’,寓其杀夫谋财之意。”

颜如春“哦”了一声,低叹道,“这么说,没人知道这黑寡妇具体的模样啰?”

“是的。”查虎道,“无人知晓,但从幸存者的口述中,名捕霍雷穷发现,此女有个特征,那就是在她生气的时候,眼眸会变成紫色,很是怪异。官府眼前就只好根据这个特征来缉拿这个女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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