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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话说黛玉,弘历二人在转角处听得王夫人与薛姨妈悄悄话,那黛玉听到‘贼首抱着她’,‘林姑娘头一个不干净’等语,便如雷击电掣的一般,登时怔在那里,半点也动不得,脸面瞬间窜的通红。

王夫人等显然是席间出来散散,见一个丫头来叫,二人忙往那边去了。弘历听了这话,怒火瞬间冲上来,便觉黛玉软软的靠着自己,忙扶着叫‘妹妹’,黛玉尚还说着‘没事’,眼睛只怔怔的,弘历喘息半晌,说了一句‘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抽身要去,黛玉知这一去定不是小风波,忙一把将他捉住,看着他摇头,弘历不依,奈何黛玉只是紧紧攥着,毫不松手。

弘历眼睛里此刻已经净是红丝,仿佛下一刻就可变成恶鬼猛兽般,将王夫人撕咬成碎片,二人都站了半日,弘历突然盯着黛玉,说一句:“妹妹,我们跑罢?”

黛玉一怔,弘历忙又说道:“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几间房舍,数亩薄田,依山傍水,把你的书,鸟儿也都带着,你若喜欢竹子,我就将篱舍里内外都种上竹子,若舍不得紫鹃和念红,就把她们都带走,每日我二人临窗谈话,对月吟诗,或去山里采露摘花,没有阴谋算计,恶语中伤,也不再看那些龟犬的脸色,岂不逍遥快活?”

黛玉听了,面上只痴痴的,想了半日,微微笑道:“我喜欢这样的日子,纵不是锦衣玉食,也自由自在,只是若真依照此行,世人眼中,我们必是大逆不道了。”

弘历忙道:“理那些人做什么,他们爱怎么说,就让她们怎么说去,只要你我愿意就好了——”

黛玉慢慢摇头,说道:“若你我无牵无挂,时候,机缘也都好了,或许另当别论,只是你还有阿玛,额娘,兄弟姊妹,我也有这许多亲戚,做出这样的事,他们如何自处?人言可畏,我们不能自己逍遥,却成了人口中的鬼怪,从前多少好处,都一朝没了,况如此一来,岂不真应了人那些‘不干净’的口舌?我也不是我了。”

说完,眼中噙泪,淡笑着去了,弘历想要追上,又不知该说什么好,复又站住,静静呆了半日,垂头闷闷地回了落英阁,只仰躺在床上,心中如压着一块石头,只觉人生处处身不由己,万事无趣,脑中忽又现出王夫人来,正在那里闲闲说笑,一举一动,皆尽可恨,想到‘这一切烦恼,皆始于她’,慢慢又将愤怒膨胀起来,只觉自己素日太仁慈了,‘只惩治是不行的,还要够狠!只够狠还不够,若不让她知道是因为得罪了妹妹,才有此祸,以后定然还会兴风作浪!’

遂定下心,一意就要狠狠地治理王夫人一回,不知为何,一时心中滤过无数凶残的刑罚,自将王夫人在这每一样刑罚下的惨状想了个尽,暗呼过瘾,忽又觉得任意一行,都不是大丈夫所谓,转念又思:对于这种小人,还谈什么大不大丈夫!就应该像弘昑那样‘以毒攻毒’才最好!心中,脑中反反复复,只一个‘治王夫人’,眼睛凝凝不动,再没心情想别的事。

便见小丫头进来,在门口笑道:“宝二爷和姑娘们都在园子中等四爷呢,说要来个‘赏雪作诗会’。”弘历便道:“就说我睡了。”小丫头便去了。

不一时,湘云跑进来,一路嚷着‘四哥哥’,抓着弘历的胳膊往外扯,口中说道:“二姐姐也不去,林姐姐也不去,你还不去,大白天的有什么好睡?只剩我们几个,还做什么诗?怪没意思的。”

正说着,浣纱也进来请弘历出去,正听弘历硬硬地说一句‘既觉没意思,就不做诗!’,浣纱大惊,忙过去推湘云,笑说道:“云姑娘不知四爷什么缘故,且先出去顽,一会儿定能让他去寻你们。”湘云听说,疑疑惑惑,只红脸说一句‘既如此,四哥哥务要快些’,便果真出去了。

这边浣纱笑道:“也没见你这么请客的,把大家都晾在那儿,你在这里躲清闲,人来叫你,你还没好脸色,云姑娘好歹是客!”

弘历便道:“我管她是客不是!我想留就留,想躲开便躲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会儿想一个人待着,干吗要想那么多,累不累!”

浣纱又笑道:“既这样想,那时还说什么你做东的话?既做东,何不就让人尽兴,好好陪着玩乐一回,岂不好?这会儿你自己回来了,人来叫你,又不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因为什么事恼了,别说那些姑娘们,就是老太太,太太们也定然疑惑,少不得要问的。”

可巧说到这里,果然见王夫人处的小丫头来了,说‘太太问四爷怎样了,是不是不舒服’,谁知这话如同一句炸雷,弘历腾地一下起来,怒骂道:“告诉那个臭婆娘,管好她自己死活!我便怎样了,也与她无干!”

小丫头一时惊愣在那里,浣纱一听这话,吓得不行,忙先推他:“四爷快歇歇罢。”便几步过去将小丫头牵到院子中,悄声细语说了一回,好容易妥善送走了,才默默回来,坐在一边,长叹一声,看他不言。

弘历好半天才喘定,忽然问道:“二姑娘要嫁人了,你知道是什么时候?”

浣纱见巴巴问出这句,一下想起,方才就是二姑娘被人叫走又回来,听人说是量体做衣去,他才离席了,此时恍然大悟,‘我说无缘无故为何这样古怪,原是因为二姑娘要走了,他起了伤心之意。’便淡淡笑道:“听说原定的是春月,日子提前了,下月八号就走。”弘历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我有些事情要想,你且先出去罢。”浣纱也不知道何事,只得从他。

这边弘历心念斗转,想到迎春并不愿意嫁,听闻那姓孙的又不是什么好东西,遂起了大胆一念,欲要使一‘掉包计’,将王夫人‘嫁’给那人,心中还暗暗思索道:此计才最配她!到时候花轿向那边一抬,谁知里面坐的是谁?贾府这边,谁知道她是不情不愿,受人胁迫,还是嫌弃贾政老了,故意要寻个年轻的,好‘梅开二度’?妙哉!妙哉!也让她尝尝‘人言可畏’的滋味!’

当下竟等不及,立刻叫人找来四喜,要细细商议中间细节,四喜此前凡事都依弘历,只是这次事情有些大了,一听此计,不禁有些犹豫,说道:“四爷好生再想想,这不比小打小闹,她好歹是太太,到时候必然是阖府惊动,情况就不可收拾了。”

弘历道:“我都没怕,你怕什么?连那次抢劫公主,也没见你说过这些,今儿竟婆婆妈妈的。”

四喜道:“那次要拿灵药,四爷那架势,命都不要的,我也知道劝也没用,这次好端端的非要这样害人,若嚷出来,四爷面上也不好看,所以才斗胆劝一句——”

弘历断然道:“都一样!你也别劝了,只照我说的去做罢了。”

四喜低头道:“四爷的吩咐,小的自是不敢不依,只恐别人知道,偷偷去告密,王爷来怪罪四爷。”

弘历听完,忙道:“你是说,我阿玛安了内线在此看我?是哪个?”

四喜忙笑道:“这不过是小的的猜测,只是想让四爷小心些罢了,许并没这个人呢。”

弘历想了半日,心中说道:我也早觉得有些古怪,似乎近来做的事,阿玛都像长了眼睛,看到过一般。想到那个大大的‘收’字,便有些退意,又一转念,想到王夫人那些过往行径,对黛玉每每逼迫,又觉不可饶恕,便冷笑道:“就算有内线,我也不怕,阿玛是明白人,我并没陷害善良之辈,我弄薛家,是因为薛家惦记妹妹的银子,弄宝犬,是因为她有排挤妹妹之心,弄太太,也是因为她常在背后嚼妹妹舌头,这些阴险狡诈的小人,这样都是轻的,若大清律法是我定,这样心思恶毒,必上最重的刑罚,让她们生不如死才好!”

四喜吓得忙嘘声跺脚地说道:“我的爷!快小声些,说这些可是要掉脑袋的!”

弘历不为所动,自去斟一盏茶,说道:“就这么定了,三天之内把办法给我,你要害怕,就躲远远的!”

四喜红了脸,说道:“四爷这是什么话,四喜既是四爷的奴才,水里火里自是都跟着的,既四爷定了心思,也不用三天,明儿我让人去打探些情况,后日便可有信儿了。”遂辞了弘历,忙忙地去了。

至第二日晚,四喜果然又来,弘历便与其在屋中密谋,至各处都觉妥当了,便要各处准备,只等半月之后,依照此行,那四喜屡屡又想劝说弘历,见其心意决绝,知道纵说了,他也必然不听的,唯有长叹一声作罢。

半月时日,并不算长,弘历每日举止言谈照旧,闲时看一回书,练一回剑,或去寻黛玉共处,自有了那日王夫人一话,黛玉每常恹恹的,郁郁寡欢,弘历便常在她身边说些笑话,忽而拿棋坪来,忽而拿鸟笼来,想尽办法引她开心,待离了潇湘馆,那心中却对惩治王夫人更加坚定决绝,毫不动摇,半月以来,因弘历,四喜对此事提都不提,是以园中除了他二人,再没个人知道,连每日伺候的绣儿,浣纱等人都蒙在鼓里。

转眼到了出嫁之日,这天迎春被许多婆子,媳妇们簇拥伺候了一回,自是收拾的花团锦簇,皆妥当了,孙家的派了几人来接,已经到了门口,迎春便先去辞别贾母,王夫人等人,跪谢一回养育之恩,贾母等人无不垂泪,贾母吩咐嘱托一便,又让跟着的丫头婆子们好生伺候了,众人皆应,迎春复又来辞别园中众姐妹。

姐妹们见了,自是别有一番衷肠,迎春拭泪说道:“今番想起,才知十余年来与姐妹共处的日子,倒是一生最快活的,今后想要再得,必是难了。”众人皆陪着哭,迎春的奶娘,并媳妇,丫头们都劝,又说‘孙家的人等的急了’,探春,宝钗等人也少不得催她走,一时上了轿子,听一声‘起轿’,便觉身下一提,晃晃悠悠别了贾府而去,迎春又只低头哭。

这边方动,弘历等人便开始算着时间,也准备动了,且先不说他们这边如何,只说那迎亲队伍悠悠荡荡,照着一日的时候前行,是以极慢,方出了城口,车马渐渐稀薄,行人趋于绝迹,身后便现出一辆马车来,绛紫色的车身,朱红帘子,众人也不理会,那马车逐渐赶上轿子,忽见两个破衣烂衫,脸色黝黑的农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手里捧着一些明晃晃的东西,一脸喜色,跑过来拦住去路,马车,轿子都行不得了,那赶马车的车夫怒喝一声:“找死了,让开!”

却见那几个农民,满面谄媚,口中抱歉,又直点头,将满手珍珠项链,翡翠镯子等物捧在众人面前,点头哈腰地笑说道:“各位大爷,行行好,咱们不懂,给看一下这些可值不值些银子?”

送亲的小厮们也本欲赶他们走,但看到这些俗人蠢物手中皆是上等的宝贝,只打眼看去,每样也值不少银钱,便都惊愣,问道:“你打哪儿来的?”

其中一个便回身指着后面,说道:“那边好些,也不知是谁埋下的,咱们在这里掘土种地,掘出这些东西来,还有许多书画,字墨的,也不认得,就是想问问可值不值钱。”

话方说完,那些小厮们皆面面相觑,惊愣不知怎样,却见马车忽然开了个缝,一个小少爷样的人跑上去一看,大喜,对赶车的说道:“有这等发财机会,你们还只傻愣着,还不快去抢!”便满面通红,提衣弄袖地向那里跑,那人听了,忙‘哎’地一身,也跟着去了。

这边众人见他二人去了,怎能眼看着的?也不知迎春是谁了,脑中都只一‘宝贝’二字,遂都放下这头,跌跌撞撞地往那边去抢,顷刻间,一轿一车旁边再没一人,迎春掀开帘子,见众人都跑没影子了,也不知说什么,只低头叹一声,落落弄着帕子。

忽见一人猛然掀开帘子,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急急说道:“二姑娘快下来,咱们救你出去。”

迎春惊了一跳,浑身紧绷,嗫嚅着说道:“你们是谁?”

那人忙又道:“姑娘且别问那么多了,是紫历四爷安排的,先跟我们走罢。”也顾不得那么多,便将迎春从轿子里面扯出来,又从马车中下来一个小厮,拖抬着一个女子,穿着和迎春一模一样的喜衣,戴着一个喜帕,看不清是谁,迎春只怔怔的,也不知道反抗,也不知道说得真假,便进了那辆马车,小厮见迎春害怕,便将内里缘由细细对她说了,只说‘四爷知道姑娘不想嫁,所以特意安排这场调包计’,却没说被调包者是王夫人。

迎春呆了一回,便小声地问:“这么大的事,就不怕露出来?”

小厮笑道:“露是必然露出来的,姑娘且不必怕,四爷都安排好了。”

正说话间,便见众人都回来了,面上疑疑惑惑,口中议论纷纷,骂骂吵吵,这个说:“必然都是假的,就没见过这样的破烂的锅碗,珠子,玉器成色也都不好。”那个说:“也不见得,越是破烂的东西,有时往往价值连城,咱们又不太懂。”如此云云,个个都纳闷,却个个腰里都塞得满登登的,方才马车中跳出来的小少爷捧着一堆字画,笑道:“何必只在此议论不止的,等你们此行完了,到了地方,好生找一个专门鉴别古董的店铺去,不就成了?”众人都以为是。

一时到了轿边,便有个婆子先笑道:“姑娘等得急了。”见里面静静的,掀开帘子一看,迎春靠在旁边,呼吸沉稳,便回头小声笑道:“姑娘睡了,咱们走咱们的。”便吩咐起轿。

这边马车也早走了,迎亲那边的人都满心满脑合计着自己所拿的东西值不值钱,值多少钱,有谁关注轿子中的迎春真假?是以一路无事,不久分道扬镳,马车中的小厮们都笑:“真真好计策,一堆普通书画也能换个大活人来,那些珠子玛瑙,路边摊上有得是,一两银子都花不上,就可以买一大包的,还装得满满的,可不是蠢人?”是以都笑。

行了约有半日,到几间房舍,便依照弘历吩咐,暂且先将迎春安置在那里,命一小丫头伺候,这边自向弘历汇报去了,暂且不提。

话说‘迎春’那头,小厮们因中途耽误了,又忙着到了地点,好去验证宝贝,是以行得极快,迎春在轿子上一直不声不响,因她向来这样沉闷惯了的,众人也不怎样理会,好容易到了,孙家的人已经等着了,便有两个婆子在轿子外叫她下来,叫了半日,她只不动,那婆子便有些红了脸,讪讪地对众人笑道:“姑娘睡了,等我弄醒她。”

那孙绍祖是个性子急而粗陋,早就等着快些拜堂成亲了,谁知等这了半日,也不下来人,便有些迫不及待,几步上前,推开众人,一把掀开轿子,将迎春头朝下扛在肩上,哈哈笑道:“姑娘既睡了,索性就让她先睡着,拜堂的事稍等一等也可。”

便一边吩咐众人:“招待跟来的人”,一边摘下大花,塞给身边丫头,将迎春扛到屋子里面去,孙家的人尚且还不怎么样,贾家来的人见孙绍祖青天白日之下,且又当着这么多人,竟公然如此,无不臊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含羞忍气,跟着去吃茶。

并没用了多久,便见孙绍祖怒气冲天,大步流星地走了来,揪起一个婆子的脖领,怒道:“送来的是谁!”

那婆子见来势不好,便怔怔的,笑道:“爷问的什么话,自然是我家二姑娘了。”

孙绍祖将她一搡,那婆子立刻跌到墙角去,怒道:“放你娘的屁!你家赦老爹多大年纪?有五十多岁的二姑娘!敢是存心戏弄我不成?”顿时骂骂咧咧,让下人备马,就要到贾府上去理论。

众人吓坏了,又都疑惑,忙赔笑上前安慰,只说不能,便有几个婆子忙进屋去看,不看倒可,一看之下,顿时魂飞魄散,却见王夫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兀自睡着未醒,领子下的扣子都已经改开两个,露出一截脖子,一个婆子登时便拍腿道:“老天爷,这可出大事了!”便忙上来推王夫人,又嚷着让叫大夫来,别人也都吓傻了,此时众人皆知嫁过来的不是迎春,而是贾政原配王夫人,不敢小视,又是掐人中,又是灌热茶,又是请大夫,忙了半日,才想起派人去贾府告诉,孙绍祖又只在那儿骂人,一时忙乱不堪,不可胜记。

原来迎春走后不久,弘历便命一小厮将王夫人骗出来,至一无人巷口,将其弄晕,打扮成迎春的样子,塞到前几日东府送来的大黑箱子里面,以‘二奶奶要给东府还箱子’为由,将王夫人混出去,这才有了后面的事,王夫人的丫头一日没有看到她,虽然疑惑,也不过以为是去寻了贾母,薛姨妈等人,便是做梦也不曾想到会嫁到孙绍祖家去,是以也没太找。

直到傍晚入睡时分,王夫人还没回来,便有些慌了,忙满天地地找寻,到处不见,不得不惊动众人,大家见一个大活人没了,无不疑惑,别说各个屋子,就是山坡,草丛,垃圾堆,茅厕中都看了许多遍,就是没人,贾母又让人去东府问,也回说没去过,贾母便有些哆嗦,凤姐等人忙安慰,不知谁想起了,匆忙回道:“日里一个小子来叫太太,太太跟着去了,从那时就再没回来。”

凤姐便让找这个人,找了一圈,谁都不识,整个贾府乱乱哄哄,鸡飞狗跳,直到近半夜,着实无法,便让丫头去请妙玉,意欲让她来卜算,小丫头去请了一回,回来说:“妙玉说了,不用来,左右再等半个时辰,就有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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