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一颤,立马转过身来。其实我本身脾气虽然不算坏,但是要说自保能力还算是尚可,再说我那1021块钱也放在出租屋里床上枕头套里,想起这之后我底气又十足起来。说道:“你们又要待怎样?”
似乎两人都喝了点酒,我这才发现他们刚才说话时字说的太少没有注意这个问题。
女的说:“今天晚上已经发生了这件事了,我本是外地的,如果让人知道了这件事,我以后在这个城市里是没法见人的。他必须对我负责,而你必须当我的见证人。”
我略微点了点头,但是感觉有点头疼,我怎么看那个男的似乎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我看向那男的,只见他犹豫了片刻才说道:“你看到这情景后就知道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你想假设换了你你会对她做这种事?”
我不置可否,问道:“那你有什么苦衷呢?”
他说:“她是我哥们的妹妹,是我哥们硬要介绍给我,说是即使是安慰安慰她的心灵也可以的,可没想到这婊子竟然给我下药。。”
“你说谁是婊子?!”
我立马打圆场道:“现在先不要考虑这个,刚开始我听你们对话的时候不是这样子的,似乎的确是你要强奸她的。”
男的说:“哥们,你要是也吃了这药,你看到一头母猪后也会觉得它今天画的可爱妆够可爱的。”
我又说道:“不对,这样的话女的怎么会喊救命呢?”
这次是女的回答的:“这你就不知道了,我怕药不够劲,于是叫两声让他更兴奋点。事儿要真发生完了,还指不定谁值哩!”
我又看了她一眼,认可了她药不够劲的理论。
我打圆场道:“这样吧,这件事现在只有我们三个知道,除了我以外你们两个谁都不想吃亏,姑且你们两个先维持着喝酒前的关系,我来想办法给你们两个找到合适的对象,你们看这样可好?”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只好对我一齐点了点头。
我暗自低估我快成婚姻介绍人了。随机我又想到了一件事,讪讪的对男的说道:“大哥,大家都还没吃夜宵,你看。。”
只见男的特别会来事的说:“兄弟,好说,只要美女大大的有,夜宵就大大的有。”
我看了一眼女的翻白眼的那个神态,立刻觉得肚子里有点翻滚,好歹我的自制力还比较强,觉得有便宜的饭不吃跟浪费没分别,于是强笑着领着二人到了J街仅开的一家烧烤店。
在肉串上来之前我们互相略微了解了一下。
我自己坐在桌子这边,男的坐我对面,女的坐他旁边。我感觉有点口渴了,然后倒上啤酒舒舒服服的喝了杯啤酒,舒畅的说道:“我是胡俊,自由职业者,对某些事情有无比的好奇心和偏执。,人生最高理想是雇人去珠穆朗玛峰插上一面印有我名字的旗杆。”
我实在是太渴了,然后又喝了一杯酒。
女的说:“你好,我叫刘婉儿,今年。。”
我一口酒喷到男的脸上,只见刘婉儿怒目圆睁,男的倒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拿起餐巾纸擦了擦脸,然后说道:“你有这样的反应我也不见怪,只是没有想到你会喷在我脸上。我在第一次听到她对名字的时候当时正在吃肉末粉条,当时听完介绍后粉条是从鼻子里出来的。”
“今年26岁,你必须给我找到对象!”看样子她本来有长篇介绍来着,由于我的表现实在太差,于是气呼呼的说完了几百字才该说完的话。
我忙不迭的点头哈腰的应了下来。
这时男的才拿出见面后没有见过的诚恳正式的表情介绍了起来:“徐国邦,X公司总经理,退伍军人,得过二等功。”介绍简洁毫不拖沓,一看就是有前途的大龄青年,X公司在国内也是一个绝对响亮的一个名字,我绝对得把他拉下水或者被他拉下水,下半辈子可能就要指望他了,谁让我有他的把柄呢。
等肉串上来后我便不顾他俩那仿佛看到奇迹似的眼神海吃起来,我忙中不乱的嘴里塞着肉含糊的说道:“不要惊讶,如果你连吃东西都不敢果断干脆,何谈立业逆袭创造奇迹?”我得到的是异口同声的一个字,切。
看样子他俩还是有点放不大开,我只好鼓动他俩喝起酒来。他俩酒劲又上来后,终于开始侃侃而谈。我递上一支烟说道:“邦哥,给小弟指点门路好让小弟也发一笔小财。”(婉儿说给她一根)我漫不经心的发给她一根烟然后点上了烟,点上后才发现烟拿倒了,点到了烟嘴上。
邦哥说道(以后不加说明的话“邦哥”即代表徐国邦):“老弟,现在社会不要说指点门路这样的话,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嘛,条条大路通骡马,只要有骡子有马,路就是通的。”
我满头大汗的听完了他的解释,若有所思。他又说道:“现在社会,你干什么都可以赚钱,没有最强的行业,只有最强的行家,你想干不是最关键的,关键是你去干。知道X村的小市场吗?那只是个村级的小地方,那里光卖油条的就两家,日收入至少1000,你自己想想吧,不是没有生财的路,只是你不敢做,或是不敢拉下脸来做。这样倒好,人倒体面了,钱呢?体面值多少钱?值个K2的钱?”(我不得不提起K2,关键是身边的人买K2的人太多了,我这不是给K2打广告,我对南韩还没那么感兴趣)
我这时才正儿八经的摆低姿态来听着邦哥的受教。
邦哥又跟我谈了许多关于创业的事情(至于谈了什么,在这里不便说出来,由于篇幅太长,有时间的话大家可以一起研究研究),最后说了总结性的一句话:“总之,创业有风险,且创且珍惜!”
我就差热烈鼓掌打起口哨来了,想起这烧烤店是坐落在居民楼下面的我就打消了这个不文明的念头。
我看婉儿都醉的垂涎三尺了(当然可能是邦哥长篇大论她觉得如此枯燥然后睡了一觉。垂涎三尺这个成语敢这么用的全中国不超过两个),胃里有有点翻腾。然后说:“邦哥,现在都三点了,今天就这样吧,反正大家都认识了,都留个联系方式好找到对方。邦哥可能一辈子没找到一个能听他讲这么多话的人,似乎对我也感到相见恨晚,我们就又重重的握了握手。握手后我以盗铃之势不等他说话便开口道:“邦哥,婉儿喝醉了,你把她送回家吧?”
邦哥无可奈何的接下了这个艰巨的任务。临走前还来了句:“常来哈!”
我终于知道不是他勉强把婉儿送回去,而是他也喝多了,难怪在刚见面时会发生那么诡异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