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手还真不老实!”王妃将张白圭的手从腰上拿开,“吃樱桃吗?”王妃从茶几上端起水果盘,拿起一只樱桃在张白圭面前摆动。
“不吃!”张白圭从王妃的座位上站起。
“这可不乖了!”王妃说完,又道:“来人,把小王爷唤来,我给他介绍个伙伴!”
王妃说完,外面进来一个小太监,应了声后便去叫小辽王。
不大时间,便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张白圭抬头看去,一个有着野蛮人血统的小孩闯进屋来。
“母亲大人,找我有什么事情?”这个小野蛮人仰着头问道。
王妃看了一眼小野蛮人又看看张白圭,不由得摇摇头,怎么同样是人,有人能长得这么难看,有人却长得如此好看?
“来,这就是你以后的玩伴,以后你要多和他学着点。”王妃说完,小野蛮人摇头:“不,他身子太瘦,我不和他玩,我要和小牛玩!”
“混账东西!”王妃脸色变得很难看,“你怎么就不能让我省省心?”
小辽王不但长得类似野蛮人,脑子也不太好使。
“宪节,你带着新朋友去四处转转。”王妃说完,翘起腿,眼睛轻柔的盯着张白圭。
“好吧。”张白圭跟在朱宪节后面,离开王妃的寝室,张白圭发现自己面对王妃的时候竟然有一种强烈的幻想,这真是罪恶的念头。
花园前,朱宪节停下了脚步。
“我带你去涉猎如何?”朱宪节与跟随在后面的张白圭说道。
“好!”
“那就这么说好了,明天,来府上,咱们去南城郊涉猎!”朱宪节挥挥拳头,露出一嘴白牙,有些不怀好意的盯着张白圭。
“看我明天不整得你找不到方向!”朱宪节外表疑似野蛮人近亲,但是思想上也不是天真无邪。
王妃透过窗棂看着张白圭的背影,细语道:“跟他真的很像!”
朱宪节说完,晃着身子离开,把个张白圭丢在了花园中。
张白圭看着四周高大的楼宇院墙,一时间不敢乱走,只能按照来时记下的路线返回。
不乏有丫鬟从张白圭身边走过,对这个陌生面孔无不是仔细打量,不过却没有上前搭话的人。
张白圭来到走廊之上,又见到了那个公主,这时她并没有被一帮丫鬟簇拥着,她走到张白圭面前时,有意无意的看了张白圭一眼,感觉这人面生的很,顺口问道:“你是哪个院的?”
“我不是辽王府的。”
“那你赶快走吧,这里可不是你能够长久呆下去的。”这个公主说完,走进了一间屋子,张白圭回味着她刚才所说之话。
大约半个小时,张白圭终于走到了外院,到了外院之后,他立刻感觉到一股清风袭来,内院果然不是自己呆的地方,压抑,这是地位差距产生的压抑感。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渐渐暗了。
爷爷见张白圭走出来,上前拉着张白圭,急忙询问:“娘娘对你说了些什么?”
“没有什么,只是想让我陪着小王爷玩耍而已。”张白圭没有提王妃抱着自己的事情,这件事情或许在他们眼中不算什么,但是若要传开了,人言可畏,谁知道传言最后流传到什么程度?
“这就好,这就好!你没有说错什么话吧。”张镇还是有些担心的说道。
“没有!”
回到家,张白圭趴在床上,回想着美艳的王妃,有着野蛮人血统的朱宪节,心里开始活动。
王妃紧紧拥抱自己之时,已经深切感受到了王妃的温暖,被她拥抱着竟然有蠢蠢欲动的感觉。
这样一个美艳的王妃为什么对自己产生了这么浓厚的兴趣?难道是?张白圭不敢想下去,如果这王妃要是看上了自己,自己恐怕逃脱不了,毕竟她是王妃,在江陵,除了辽王,就数她了。
难道她是看上了张镇?
闭上眼睛,王妃那细嫩的脖项,纤长的手臂,柔软的腰肢飞入张白圭的脑海,为什么她的身影挥之不去?
张白圭睁开眼睛,拼命要将王妃的形象从自己脑海中剔除,但没有成功。
成熟的王妃并不是丁雪这样青涩的苹果可以相比的,论诱惑力,虽然丁雪很美丽,但是她缺少了一份诱惑。
王妃虽然只是将张白圭轻轻的抱在怀中,但张白圭从来没有被任何女人如此亲密接触过,让他如何不心动,如何不想入菲菲?
夜……
张白圭从梦中醒来,他做了一个梦,一个让他自己感觉也十分荒唐的梦。
布满玫瑰花瓣的床上,王妃躺在身侧,情意绵绵的看着自己,细嫩的手指轻轻的在自己胸前划动。
梦,自己竟然做chun梦了。
这是张白圭重活之后第一次做chun梦,更让他吃惊的是,chun梦的主角竟然是王妃。
难道自己真的被王妃诱惑住了?不,她不是自己该喜欢,能喜欢的人,她是王妃,她的丈夫是辽王,她是一个做母亲的人,虽然不是她亲生的孩子。
虽然张白圭用这些话告诫着自己,但是王妃的言笑总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
“也不知道那个小娃娃在干什么?真是有意思的小娃娃。”王妃也是从梦中醒来,看着身边空空的枕头,在自己嫁到辽王府后,老辽王便已经没有什么精力了,这十年根本是守活寡。
现在老辽王的身体更加不适,想必过不了多久,也该驾鹤西去了。
“这小娃娃竟然还敢抱自己。”王妃慢慢的转过身,闭上了眼睛,仔细想着下午见到的那个俊俏的小男孩。
“这小娃娃还很倔强嘛!”王妃回忆着张白圭拒绝吃樱桃时候的表情。
“这小家伙还真大胆!”王妃的脸竟然红了,她想到了这个小男孩竟然敢抱自己,真是有些大胆了,不过或许他是无意的,王妃有意无意的给张白圭开脱着。
“孤枕难眠啊!”王妃说完,手指轻轻地划过自己圆润的肌肤,“自己的青春便葬送在了这里,等待着人老珠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