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夏泽汐的妈妈吗,我这里是中山医院,夏泽汐回来乘坐的大巴车在高速公路上出车祸,现在我们医院抢救。”
“好,我马上去。”
“怎么了?”看到妻子脸色变得苍白,冷冽开口问。
“泽汐出事了,现在医院抢救。”夏小乐含泪看着丈夫。
“走。”冷冽拖着夏小乐离开会场,后面跟着欧阳文宣和房珂凡。等冷冽他们来到医院时,泽汐已经在手术室里抢救,夏小乐全身发软的瘫在冷冽怀里,焦急的等待手术结果,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一位急匆匆的护士从里面出来。
“你们谁是孩子的父母?”
“怎么了,我是孩子的母亲。”冷冽搀着夏小乐站在护士面前。
“孩子现在大量失血,急需O型RH阴性血,你们谁是?”什么怪名词,血液还分这个血型吗?不是只有A,B,AB,O吗?
“你们都不是吗?”护士用诡异的目光看着眼前男女,既然是父母应该有一个是才对啊。欧阳文宣和房珂凡也惊讶,难道冷冽不是泽汐的父亲,房珂凡明白为什么夏小乐总是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表情,还有冷冽在自己面前从来没有主动提及孩子,原来如此。
“我刚好是O型RH阴性血。”房珂凡挽着袖子走向护士,旁边的冷冽心颤动,O型RH阴性血不是普通的血型,他低头看看怀中的夏小乐,她眼中充满感激,欧阳文宣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当初的感觉是准确的,夏小乐一定有故事。看情况冷冽一定不是孩子的爸爸,那又是谁,房珂凡,流着一样血液的人,欧阳文宣被自己的想法镇住了,不敢深想。
“你随我来抽血。”冷冽和夏小乐守在手术室前,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珂凡新鲜血液被送进手术室,所有人都焦急的等待手术结果。两人小时后手术室外的灯熄灭,泽汐被推出来,病床上的孩子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嘴唇上青紫,消瘦的泽汐让夏小乐心痛,一位身穿绿色手术服的医生走出。
“孩子已经脱离危险,腹腔内大部分出血,还好及时止住,你们放心,明天这个时候孩子就能醒过来。”交待完医生离开。夏小乐寸步不离的在病房守着泽汐,衣服和食物都是冷冽送来的,看着还在昏迷的孩子,冷冽心里百感交集,O型RH阴性血对于一个学经济的人来说应该很陌生,可是对于心理学学士的冷冽一点都不陌生,据自己所知全世界O型RH阴性血的不到二千人,还真是凑巧让他碰上两个。床上的人儿有了动静,眼睫毛微微颤动。
“泽汐,泽汐。”夏小乐急切地叫着儿子的名字。
“妈妈。”手术后醒来的孩子喉咙嘶哑的喊着妈妈,顿时她眼泪瞬间流下。
“醒了,宝贝儿,吓死妈妈了。”夏小乐紧紧抓着泽汐的手,孩子转头看向叔叔。
“乖,终于醒了,妈妈好担心你的!”冷冽和蔼看着刚从鬼门关回来的孩子,无论他是谁的孩子,都没有错,都值得人关爱。看着酷似房珂凡的小脸,冷冽心里纠结,假如泽汐是房珂凡的孩子,夏小乐又是他的母亲,也就是说房珂凡和夏小乐认识,还有过一个孩子,自己又在什么位置上,他们早就认识,可为什么还装作互不相识,难道又是骗他的,冷冽心里迷雾重重,看似出口就在前方,可又如此的遥不可及,思量之时,值班护士走进来。
“请问,上次为泽汐输血的资料还有吗?”趁着夏小乐带泽汐出去的功夫冷冽问。
“应该有,每一次输血,我们都有对血样进行比对,尤其血型还特别,资料都在血库中。”
“好,谢谢!”冷冽的电话响起,AGC集团亚洲区负责人来公司洽谈品牌合作,冷冽和夏小乐打过招呼后马不停蹄的赶回公司,送走负责人又是晚上九点钟,冷冽经过大厅时又驻足在那副名为幸福的美术画前,‘幸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