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像飞转的陀螺,永不停歇。泽汐在夏小乐的精心照顾下身体恢复很快,终于可以出院了,外面天气晴朗,太阳露出灿烂笑容,泽汐坐在病床上高兴的玩掌上游戏,夏小乐则在旁收拾衣服。
“房叔叔”泽汐兴奋大喊,夏小乐转身看见走进来的房珂凡。
“乖,泽汐。”房珂凡走近抱起床上的泽汐,转了一圈,小家伙用手紧紧地搂着房珂凡的脖子,将身体挤进他的怀里扭来扭去,发出咯咯的笑声,冷冽站在门口默然看着眼前画面,
“你怎么来了?”冷冽语气中不带丝毫的情绪,走进病房。
“今天泽汐出院怎么能少得了我,对不对。”房珂凡用头在泽汐的脖子上乱蹭,坚硬的胡茬弄得他好痒,咯咯的笑个不停。
“出院手续都弄好了?”夏小乐问。
“嗯”冷冽的表情让夏小乐感觉不对,他太令人难以捉摸,根本猜不透他心里的想法,更看不穿他那双始终隐藏在眸底的神秘。早晨,张钰抱着一大文件走进办公室让冷冽签署,离开前将一个红色的文件夹放在总裁面前,冷冽看着桌子上的文件迟迟不愿打开,文件是他让特助从医院弄来的血液比对报告,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没有使他有过恐慌,眼前小小的文件却让他心跳加快,看后将文件放进底层的抽屉里,若无其事查阅桌子上的其他文件。最近夏小乐感觉怪怪的,吃饭时莫名其妙的呕吐,整天无精打采整个人提不起精神,还特别爱懒床,好像永远睡不够似的,夏小乐怀疑是前段时间照顾泽汐太累了,没有太在意。
黄河路PUB里人声鼎沸,蓝调的爵士诠释出人们的慵懒,冷冽独自坐在吧台上喝着伏尔加,平整的西装早就被仍在一旁,高卷的衬衫袖子露出强壮的手臂,胸前微敞带着几分野性,肆意凌乱的头发丝毫不影响他王者的气质,不理会周围女人投来爱慕的目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家里的事情让他心烦,对于夏小乐来说一年的婚姻算什么,房珂凡两人明明是早就认识为什么隐瞒,种种问题困扰着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古人早有“举杯浇愁,愁更愁“的诗句,原本想用酒精麻醉自己没想到几杯黄汤下肚,人变得更加的清醒,冷冽已经开启的心门有一次关上,黑暗有一次降临,酒醉的他摇摇晃晃的离开酒吧,大街上人来车往,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突然感觉手臂被人拽住,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是你啊,白冰,呵呵。。。。。。”冷冽大笑,歪斜脑袋,脚步不稳,伴随着身体摇晃。
“嗯,你怎么在这里,喝了这么多的酒。”浓浓的酒味从冷冽身上散发出来,
“呵呵,心里不高兴。”白冰用手搀扶晃荡的他。
“你住那里,我送你回去。”
“我住在。。。。。。,我讨厌回去,我不要去。”冷冽挣脱搀扶,转身快步向马路走,他不要回去,他讨厌看见夏小乐的虚伪。
“你别走那么快,很危险!”白冰小跑想追上他,冷冽此时已经站到马路上,汽车一辆接着一辆的从身边穿过,醉酒使他脑中已经没有危险意识继续往前走。
“危险!”,一辆疾驰的轿车直接冲向冷冽,情急之下,她快跑到他身后用力向前推,冷冽感觉巨大的力量把他推坐在路旁的草地上,然后耳边就听见“嘭”的金属撞击和汽车急刹车声音,在转头时,白冰已经躺在马路上。
“你怎么样,醒醒。。。。。。”白冰马上失去知觉,昏厥过去,冷冽奔到她身旁,这时候已经完全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