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天德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光彩,身上的生机紧接着断绝,从眼神中还能够读出他的惊恐与不安,云作走上前去拾起那把火红色的刀,刚一入手就有一种灼热的感觉冲进体内,云作不得不运起真元来压下这股蠢蠢欲动的能量。
好刀!云作暗暗感叹一番,正好没有趁手的兵器,这把刀还是可以凑合着用的,云作刚刚要把火焰刀收起来就看到球球可怜兮兮的等着那双紫色的眼睛看着自己。
云作拿起火焰刀,对着球球摆摆却是看到球球那种渴望的眼神,他想也没想就把火焰刀扔了过去,球球飞身将火焰刀抓住,然后张口就咬去。
“喀嚓!喀嚓!”细琐的声音从球球的口中传来,在云作的惊讶中慢慢的将火焰刀吞噬殆尽。
竟然吃了,这把刀可是上乘的武器,坚硬程度一点都不比云作在仙幻大陆所见的兵器差多少,只是能量有所差别罢了!
将火焰刀吃完之后的球球打了个饱嗝,然后躺在黄泥转上呼呼的睡着,云作敢肯定,这个小家伙一天有五分之三的时间都在睡觉。
看到球球甜甜的睡去之后云作这才查看曹天德的尸体,这个人说是江南百家?听到自己说是云作的时候怎么会一脸的惊恐?
没有管别的,云作从他身上摸索出一个小绿瓶,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后放在怀里,这个大概就是解药了!随后云作小心的将曹天德的尸体运到一个荒寂的孤岗中,用真元来震出一个坑,将曹天德扔了进去。
回到客房后的云作急忙给流云解毒,中毒之后若是不能及时的解毒就会使毒素遗留在体内而无法祛除。对于以后的修炼也会产生障碍!
就在云作回到客房的时候,天鹰佣兵团的团长也在紧急召开会议!
只见情红一脸凝重的扫视着周围的一干亲信,目光停留在情天的身上。
“废物,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还敢说是什么江南百家的传人?”情红可是知道云作的底细,但是他更以为江南百家带走云作就跟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为了捉拿云作,流风更是将赏金从十万直接跳到一亿。单从这里就足以看出云作的来头可是不小。
“父亲,我们可以将这个消息报告给曹家,这样曹公子的死就与我们无关了!”情天看到父亲的愤怒后,谄笑的说道。
“笨猪,要是让曹家知道他的子弟是葬送在我们天鹰佣兵团,那我们天鹰的末日也就来临了!我们非但不能将这个消息告诉给曹家,还应该替云作保守秘密。”说到这情红的拳头紧紧捏在一起,发出吱吱的响声,心中的怒气早已窜到喉咙,可是想到江南百家的实力之后,又不甘心的压了下去!
一亿的黄金,这些钱能够再次建造一个天鹰佣兵团了!可恶,就这样就没了!
“团长,我仔细的观察过云作的斗技,那是一种极为强悍的斗技,相信在天级斗技上都是数一数二的,既然这个云作值一亿,那不如我们把他杀了,相信我们三万佣兵中还制服不了他?”之前被云作救过的老者站起来,恭敬地对着情红建议道。
“杀他是没问题,可是那个流云有点难缠!”情红也不是没有想过杀掉云作,尽管云作曾经救过老人,可是利益摆在面前任何人都不会拒绝的,也没有理由拒绝。
“要不我们借刀杀人……”说罢老人走到情红的身边,在他的耳旁轻轻耳语一阵。
……
“丫头,丫头!”流云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人在喊自己,之前好像是做了一个美梦一般,很甜,一直都不想醒来,直到问道一股刺激性的味道将她强行的拉扯出来。
“怎么了?云作哥哥,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流云揉揉朦胧的睡眼,还有些神志不清的看着云作,调皮的球球也跳到流云的床上。用淡黄色的毛发蹭着流云的衣服。
“昨天有人偷袭,你中毒了,所以现在我们必须离开这里,我相信不久他们就会知道这里的一切了!”云作的真元朝外幅散,将真元的波动的频率融入到空气中,只要周围一有什么动静云作首先会发觉。
“找死!”流云细眉一竖,一个堂堂的公主竟然沦落到这个地步,“是谁派来偷袭的?”
“江南百家的曹家?”云作将流云扶起之后说道。
“什么?江南百家曹家?”流云的脸色大变,仿佛是听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身体都微微颤抖。
你知道?
流云点点头,我们先走,一会给你解释!
江南百家是一个笼统的称呼,据说在神魔年代,江南是一个美丽富饶的地方,在那里出了很多的世家,有精通机关术的公输家族,仙术纵横的三清门派,更有一些妖魔横生,在那里是修炼者的天堂,可是后来经过神魔大战之后,神魔仙都陨落了,只留下一下小的家族生活在大路上,随着大陆的变迁,时间的积累。这些小家族也逐渐成长为一个个大家族,因为他们是神魔的遗孤,拥有者魔幻大陆上的人们都没有的决定修炼方法,所以他们被称为修神者。
他们是大陆中唯一一个让斗神殿都感到恐惧的人,据说除了江南百家之外还有塞北之都的修炼者,都是在魔幻大陆中的顶尖势力,另外或许还有别的我们不知道门派在魔幻大陆隐藏,总一句话,若是他们想,就是魔幻大陆都会被他们毁灭的!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也不知,自从你给我那幅画之后我突然间就知道了很多东西,这连我自己都感到十分的惊讶。流云伸了个懒腰后随口说道,还有,好像你给我的葬花吟,跟葬花剑法我都在很久之前学过一样。
这个……云作慢慢的陷入沉思,莫非他跟流云之前就认识?这貌似不太可能,千年前,流云还不知道在那里呢?她怎么会跟自己一样沉睡上一千年?
“吭吭”球球紫色的瞳子转来转去,一只爪子指向它的左边,然后在砖上蹦来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