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不做思不舒服斯基指的就是在下啊,我可悲的下限,再度被刷到了新了一个层次,果然对太重口味的东西接受不能啊,嘤嘤嘤嘤QAQ】
明明房间里明亮无比,老教授却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几日未进食导致身体有些虚脱,连抬个手都觉得费劲,双眼无神的盯着某一处发呆。叶夕水自外面走了进来,看到他还是副摸样,也不气恼,漫步来到他的面前蹲下,笑的一脸乖巧。
“老教授您这是何苦,我可是费了很大的劲,才把您从地牢里给弄出来的,您现在这幅摸样,搞的学生我好为难啊。”
叶夕端起碗筷,把饭菜送到老教授的面前,轻声哄劝。奈何老教授纹丝不动,仿佛没有看到他一般,紧闭着的嘴唇继续发呆。
等待许久都会得到回应,叶夕水脸色猛然一变,冷着一张脸站起身,把碗筷摔在地上,顿时饭菜飞溅的到处都是。
“老教授,我可是顾着原来的情面一再的对您网开一面,您如果再这样固执下去,会让我很难办的啊。”叶夕水用手指卷着自己的发梢,眼睛时刻的的关注着他的神情,“不管您如何的不乐意,这就是现实。刘博那个蠢货,到最后得力的还不是我,整天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就是真命天子,其结果还不是被人给灭了?说到底他就是没有那个命,注定只能是个失败者。”
叶夕水注意到老教授神情有些微变,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又恢复了刚才的笑容,弯身把碗筷收拾干净,微笑着道:“刚刚是我失礼了,我现在就收拾干净。哦,对了,等下有两个人想要老教授见见,您一定会很高兴的。”
在叶夕水离开后,老教授木然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改变,他颤抖着双手,覆盖上苍老的面孔,努力的让自己镇定,在听到门外的响动后,连忙放下手臂,脸上又是一片死肃。
叶夕水打开房门,左手攥着一根麻绳,身后有什么正在不断的挣扎蠕动,她毫不费力的拖着他们走了进来,然后将人甩在老教授的面前。老教授一愣神之后,惊讶的看着眼前原本应该已经逃离的二人,硬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猛然的站起来去查看他二人的的情况。
二人身上多出均有伤痕,虽不致命但绝对也好不到哪里去,聂澜整张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尚未消肿的脸颊上,隐隐约约能辨别出巴掌的印记。她勉强的抬起头,想要微笑的嘴角被不挑堵住,整张脸看起来不伦不类的。
老教授的神情终于崩裂,他抬起头愤怒的看向站在面前不远处的叶夕水,多日没有喝水的嗓音,听起来嘶哑无比。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还想把多少人卷入进来?这件事完全跟他们两个没有关系,为什么要做的这么绝?!”
“老教授话别说的那么难听,遇到他们只不过是碰巧罢了,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干嘛摆出那副表情。”叶夕水单手抚摸着怀中的骨娃,往日看起来纯净的笑容此刻却如此的刺眼,“从以前我就一直觉得,老教授真是偏心啊,不管什么时候,都把聂澜带在身边,下现场也好,解读文案也好,你第一时间想到了都是她,我就不明白了,她到底哪点好?明明就是一条丑陋不堪的毛毛虫,就算再等也不可能等到蛹化的那一天。”
叶夕水看也不看的抬脚用力的踩在聂澜脚上的伤口,看着她因疼痛而聚焦的瞳孔,笑的更加开心。“您仔细瞧瞧,这张脸上可笑的表情,多么的滑稽,向这种女人,向这种家伙,居然屡屡跟我做对,算个什么东西?!”
说道恨处,叶夕水脸上的表情变的狰狞,她抬脚用力的将她踹到一旁,然后抓着她的头发往地面上磕打,老教授大声阻止着,想要上前就下聂澜,却因为头昏眼花而蹲地不起。姜凯泽用力的扭动着身躯,猛然的撞向叶夕水,用自己的身子护着聂澜。
叶夕水到退一步站稳身体,看着眼前重叠在一起的身躯,嘲讽的看着姜凯泽,蹲下身子看着他,丝毫不把对方眼中的狠劣放在心上。
“怎么?心疼了?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我还以为这个女人对那个家伙有多坚贞,原来骨头里也不过是个娼·妇而已。啊,我突然想起来了,聂澜一直不是很想知道你男人到底是为什么死的吗?我现在告诉你···”叶夕水捏起聂澜的下巴,逼着她正式自己,残忍的说着所谓的事实,“当年现场崩塌的时候,其实我也在场的,那个愚蠢的男人为了抢救别人,结果自己却被埋在了黄土之下,不过我还是应该感谢他的不是吗?不仅把我从那下面救了出来,还替我背了黑锅。”
“啊,忘记说重点了,当天我跟他一起清理现场的时候,是我不小心碰到了墓葬的机关,导致了那张崩塌。我在这里向你道歉好不好?看在我这么诚恳的份上,就原谅我吧。哈哈!”
聂澜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刺耳的笑声也全然听不见,眼前浮现的全是那个家伙的一举一动。
他向自己求交往的时候···他跟自己提第一次约会的时候···他在文物里装结婚戒指跟自己求婚的时候···他躺在担架上,自己看他最后一眼的时候···
类似困兽的吼叫声,从聂澜捂住的嘴巴里传出,她发疯般的把嘴巴张到最大,用力的咬上叶夕水的虎口,死死不肯放开。
叶夕水没想到对方会突然爆发,措手不及的被咬到个正着,精致的面容顿时扭成一团,大声咒骂着一巴掌将她甩开快速的站起身,看着往外翻着嫩肉的伤口,也不再顾及形象,一边说着不入流的话,一边在他二人身上施加着暴力。老教授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一切,连吼叫的力气都已经没有,整个房间里出了烛台发出了的啪啦声,就只剩下施虐发出了沉闷声响。
半个小时后,叶夕水终于停了手,她抬起左手用舌头舔去余留的血液,满意的看着已经愈合的伤口,就像孩童炫耀自己玩具一般,把手放到老教授面前,“很神奇对吧,明明在不久之前我还是那么的柔弱,现在居然能做到这种事情,简直不敢相信,果然我才是命中注定的人,这最后的一切,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老教授挣扎着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满是冷汗,他浑浊的双目看着叶夕水,就好像看着一个天底下最可怜的人,“这一切都跟你无关,你最好什么也不可能得到,从头到尾···输的最惨的人,其实是你自己而已。”
叶夕水脸色的笑容渐渐消退,她冷眼的看着他,站直身子双手环抱着怀中的骨娃,转身又来到姜凯泽二人身边,从身后摸出一把匕首,转过头笑着看向老教授。
“虽然很老套了,但老早就想这么做看看了。”叶夕水弯身把匕首贴在姜凯泽的脖颈上,残忍的问着老教授选哪一个,老教授看着那越来越深入的刀刃,闭上双目,双手紧握。
“我告诉你破解的秘诀,你放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