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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17惊变生不测 浪子陷天牢

从土财神那里出来,高飞便直奔白娘子宅上。在长安将近两年,大概也就知道这几个去处,周遭那些气象恢宏的楼阁似乎像是水中影子一般,跟他毫无瓜葛,信步走着,到了白娘子宅子门前就推门进去。白娘子孤身一人在此,大门、小楼之间隔着偌大院子,敲门也不见得能听到,再说两人相交日久,也不争这些繁文缛节。“白娘子,在家吗?”

“你怎么来了?先坐一会吧,我在洗头呢!”

“不急。”高飞应着慢慢打量着院子里一花一草,走到雨香亭上,伸手扶着栏杆,想起不日前若草花就倚在这里昏昏睡去,长发直垂到地,他就在一旁静静看着,不知这时伊人身在何处。

“怎么不进来?”白娘子头发松松束着走将出来。

“六扇门那边没事了?”

“金家是荆州望族,金甲门家大势大,他们既然没有得手,逃出京城后,六扇门也不愿追究下去。要是起了冲突,除非朝廷下定决心,否则单凭六扇门,纵然踏平金家,八神探也得死伤大半。”白娘子轻叹一声,“庚桑捕头大为光火,何捕头等人正在那里劝他。”

高飞愕然,他虽然知道金甲门来头不小,不过从未往这里想过:“难道苏捕头就这么白死了不成?”

“庚桑捕头也是这么问的,怎奈人在江湖,太多掣肘,哪能事事如意。”

“你呢?你不打算追究下去?”

白娘子顿了顿,缓缓摇头。她自然不会就此罢手,却不愿将高飞牵涉进来:“你怎么过来了,拾翠楼姑娘舍得放你出来?”

“胡说。”高飞作势弹指,白娘子微微笑着闪避。

“不说笑了,咦,你额头怎么了?”白娘子见高飞额上一点血痕,走近去看,哪知一阵粉香从伤口传来,不由得春山微蹙,“被哪个姑娘给抓伤了?”高飞路上将玉蕊手帕取下,不过毕竟沾上脂粉香气,故而被白娘子发觉。

“又来了!也不知是石陵还是金甲门聘请的杀手,身手不错,我竟没能避开。”

“真的?”白娘子看着高飞,走上前去,伸手指磨蹭着伤口。

高飞点点头:“我追了一程,他们往东去了,我要你跟化缘和尚追过去看看,也别追太远,若是追到洛阳还未能得手,就索性作罢。我受了点伤,要休养两天。”

“好,你伤势不要紧吧?”

“不要紧。”

“那就好。”白娘子顿了顿,看着高飞:“什么杀手能伤得了你,你没骗我吧?”

“我也是一不小心。”高飞别过头去四下打量着,“这里没什么要紧东西吧?有的话托土财神照看一下。”

“没有,要紧的就是这把红伞了。”白娘子拍了拍红伞,“时候不早了,你还没吃过饭吧?”

“没。”高飞忽然想叫化缘和尚、土财神等人过来,再一起吃一顿饭,不过转念一想又将念头压了下去。两人吃过了饭,高飞就回寓所去了。白娘子一目送高飞身影远去,就见路边一个相士缩头缩脑,转身走进胡同,那相士跟着进来行礼,正是巫向秋。

“不必多礼。这两天他都见了些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到底因何受伤?”

“回大小姐的话,那浪子高飞……高大少去城南找石陵在长安的落脚点,途中遇上一个白发老头,功夫奇高,属下不敢逼近,派了个巫婆绕路过去,回头说是那老头拿着册子跟高大少说了一会子话,忽然动手,高大少闪避不及,额头受伤。那老头去后不久,石陵陌上秋草现身,两人同去拜访墨不湿,出来后分头行动。也不知高大少说了什么,竹之无颜快马出城,他又去土财神那里坐了一会,然后就过来找大小姐。”巫向秋提及高飞时直呼其名,见白娘子脸上闪过不悦之色,接着改称高大少。

白娘子略一寻思,高飞支开竹之无颜,也去过土财神那里,又叫她同化缘和尚出城,显然是想将他们尽数遣走,又同陌上秋草混在一起去找墨不湿,心下了然:“我们在这里有多少人手?”

巫向秋想了想道:“巫归云眼下人在洛阳,听说五方瘟神中秋瘟衡皋败叶在关西游弋。”

“一直在我宅子边上盯着我的那个也是十巫中人吧?”

巫向秋一愣:“是,是巫裂叶。”

“传令下去,方圆三百里内我们的人,明天日落之前赶来见我。”白娘子顿了顿,“紫禁城还有天牢里有没有我们的人?”

巫向秋点点头:“这个属下不知,不过想来是有的。”

“怎么给他们传话?”

“我们十巫虽然游历十方,不过这等秘事并不归我等管辖,只怕要五路瘟神才会知道。”

“好,等衡皋败叶来了,叫他替我传话进去。”白娘子说着摆摆手,巫向秋快步去了。天底下巫婆神汉相士卦师都有主子,唤作江相派,县郡州一层层都有首脑人物,而十巫就是最高统领。这些人平时串通消息,合谋应付那些善男信女,才会有种种灵验传闻。有这些人在,搜罗江湖上消息也方便得多,毕竟穷问命富烧香,江湖人物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于阴阳风水看得更重,每每自个送上门来。外人若是没头没脑闯进这一行当,要么被江相派拉拢,要么就被排挤出去,当初高飞落魄得厉害,想要看相打卦为生,就被渠丘地头上江相派暗中算计。

高飞跟白娘子分开后,本想催促她启程,又怕太露形迹惹她生疑,她同自己关系最为密切,定要等她动身离开长安后才能下手,故而托陌上秋草安排石陵的人暗中跟着白娘子。白娘子待巫向秋走后回去后不多时,边上掌柜拎着饭盒进来:“白捕头,您要的东西送来了!”

白娘子眉峰微蹙:“什么事?”

那掌柜正是巫裂叶,上前行礼,低声道:“大小姐,外面有人追踪大小姐过来,还候在那里,要不要属下派人将其打发?”

白娘子一怔:“有这等事?”转念一想明白过来,猜到是高飞怕她不肯听话,因而遣人暗中察看,看来他又要犯傻了。“知道了,不用你们多事,你们派人准备接待各路来客。对了,你先派人去拾翠楼叫化缘和尚过来见过。”

“属下遵命。”巫裂叶说着躬身退了出去。

白娘子拍着红伞,微微笑着,高飞总是这样,喜欢单枪匹马行事,这次事情虽然不小,也不见得比招惹石陵麻烦多少,不过就怕这事过后,不能在长安立足,高飞会去哪里,她又该如何是好,总不能死皮赖脸跟着,想到这里,幽幽叹了口气。只要她一声令下,能调动许多高手,偏生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想到这里,忽然灵机一动,要不要像若草花那样,故意布置一个迷局,再让高飞盘桓些日子,不过若是被他发觉,不知会如何作想,越想越烦,手上加劲,咔嚓一下将桌角掰了下来。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化缘和尚喊声:“白娘子,你有事找和尚?”

“有件一万两银子的好差事,特意问你一下,你若是不去,就只好交给土财神了。”

“一万两银子?”化缘和尚使劲挤眼,“那土包子家财万贯,不差这点钱,还是和尚去……什么差事?”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阴成邪过来了,要你去招待下而已。”

化缘和尚顿觉脑门发凉,两腿琵琶似的弹了起来:“这等好事还是让给土包子吧,和尚欠你那十万两银子慢慢还不迟……”

白娘子摇头失笑:“看把你吓的。阴成邪已将近十年未曾远离石陵,怎会轻身前来长安,是我发觉江相派一些人物这两天出入京城,听说要在洛阳聚首,不知密谋些什么,要你去查查。”

“江相派?不就是些测字摸骨的算命先生吗?这个放心,和尚手到擒来,就算他们不招,也要打得他们招来!”化缘和尚知道江湖上三教九流都有自己门派,像是卖艺杂耍的有彩环门,算命看相的有江相派,虽然有些门道,不过跟石陵比起来可是狸猫之于老虎了,哪里放在心上,“我去找土包子同行。”

白娘子想了想,点点头:“你看着办吧。”

翌日日暮时分,陌上秋草同言多必失来找高飞,已从墨不湿那里将令牌取了回来,原物则送回北静王府。高飞将两面大内侍卫腰牌给交给二人,这腰牌是昨日混战时高飞从死去那侍卫身上顺手摸来。两人也换了大内侍卫装扮,高飞当先领路前去紫禁城,路上就跟两人约好,到天牢时要他们守在外面接应,若是一切顺利还则罢了,否则高飞会长啸示警,两人赶紧逃走,他在天牢会相机行事。

言多必失惴惴道:“北静王会不会发觉令牌遗失一事?”

“这两天想必忙的焦头烂额,未必便会发觉,即便发觉也只道是昨日混战时遗失,先找寻一番,既然已经找到,想必不会上报太子。”

“有道理。”言多必失点点头,北静王位高权重,定然不愿让东宫太子知道他遗失令牌一事,否则倒显得他行事马虎,于他权位可没半点好处,想到这里也觉得高飞看去不露形迹,实则心思缜密。

三人一路到了紫禁城,过了金水桥,宫门外侍卫就迎上前来:“做什么的……呦,原来是高大少,失敬失敬。”高飞昨日在紫禁城大展身手,一众侍卫添油加醋说了,黑衣浪子一名登时响彻皇宫。那侍卫虽然昨日护驾出宫,未曾见过高飞,不过见高飞一袭黑衣,神情肃穆,正是传言中样子,急忙行礼。

“劳驾,我们奉北静王爷之命前来提一个犯人。”高飞低声道,好似生怕被人听到。

“什么犯人?”侍卫见高飞笑而不答,心下了然,“想必是昨日那人吧?不知道是什么江洋大盗,惹出这么大祸事。江湖人物越来越没法没天了,竟敢光天化日之下闯皇宫劫天牢,哎呦,高大少可别误会,小的可不是说你。”

高飞点点头,那侍卫让开,高飞默记路径,往天牢走去,心里也是不住敲鼓,暗想可别撞上什么人被瞧出破绽。三人步履如风,听到脚步声能躲就躲,不能躲开时就上前亮出令牌。那些侍卫一见北静王令牌,又听过高飞身份,也不曾怎么为难,三人一路来到天牢。高飞到此时心口也不住乱跳,深吸口气,迈步上前。

“什么人?”

“在下高飞,奉北静王之名前来提取要犯。”高飞说着亮出令牌,心里一阵忐忑。

“原来是高大少。”那大内侍卫就比较小心,接过令牌仔细查验着,笑道:“高大少多包涵,兄弟这口饭吃得可不容易。对了,这令牌不是丢了吗?”

“在宫外流香渠里找到了,大概是追击金鼎时不小心遗落在地。”

“我说周管家今儿早上还带着一大帮子人过来,满头大汗的样子,我们帮着连地皮都给翻过来了。”

“有劳了,想必王爷不会亏待诸位。”

“哪里的话,能替王爷做事是我们的福分,哪里还敢要什么犒赏。”侍卫嘻嘻笑着,开了门让高飞进去。

“你们在这里候着。”高飞说着迈步进去,就听身后那侍卫问道:“这两位有些面生呐。”

“我们在王府里当差,轻易不出来走动。”

“原来是王爷招揽的高手,失敬失敬。”

高飞稍稍松一口气,听说天牢里两道牢门,其中一道钥匙还掌管在太子手里。他早已备好一把钥匙,就谎称是从太子那里取来,插进去后只做做样子,然后故技重施,凝聚气劲将锁打开,只是不知道能否成行。

侍卫在前引路,一路说着高飞飞花指功夫,昨日他也在旁,亲眼见高飞这么一按,金吾偌大身子就摇摇晃晃,追击金任煌时,指劲打在流香渠,嗖嗖嗖激起一道道水柱,让一众侍卫看得目瞪口呆。高飞讪讪笑着,也不答话,不多时就来到地下,走到通道尽头那牢房,之间牢房里面黑乎乎的,一个人正背对着外面站着。

那侍卫取出钥匙开了牢门,高飞正盘算怎么应付里面牢门,哪知第二道牢门竟已开着,那人转过身来,但见他面如冠玉,不是北静王是谁?高飞就要出手,见北静王渊峙岳亭站在那里,叹一口气放下手指,长啸一声。

“高大少是示意外面同伙强攻进来吗?”

高飞苦笑:“在下是示意他们赶紧逃遁。不知王爷何以洞察先机?”

“高大少同小王下来时,小王曾亮出令牌,不知为何会到了高大少手中?”北静王说完,高飞弹指,指劲擦过北静王身子,北静王只觉衣襟微动,也知道是轻风吹过,哪里想到袖中令牌已被挤出,高飞在他身旁,自然轻轻巧巧伸手捞起。“不知高大少何以要救金任煌出去?”

“金帝富甲天下,若是能救他出去,就算不能平分十里钱庄,哪怕割舍十之一二,就足够享用半生。”

“高大少也是俗人?”

“既在俗世,焉能免俗?”

“何不投效朝廷?”

“上下受制,朝夕忙碌,不妥,不妥。”高飞摇头,北静王苦笑:“好一个上下受制,朝夕忙碌。”身居官场之中,非但要揣摩上头心意,还要提防下面算计,就连他这北静王,有时候也难免觉得伴君如伴虎。何况官爵既高,来往应付也多,真个一日不得安生。外人以为他终日闲散,醉情琴书,还称他为富贵闲人,只有他才知道那不过是忙里偷闲罢了。

“高大少就此束手就擒?”

“王爷既然来了,想必早有安排,高飞何必做无谓之争。”高飞说着走到里面。北静王还要再说什么,侍卫传话,说是魏公公传旨过来,皇上召见,北静王揖手作别,出门时吩咐道:“好生伺候高大少,不得怠慢!”

高飞乍见北静王时如雷轰顶,这时反倒静下心来,仔细一想,猜到是墨不湿跑去将消息告诉北静王,毕竟即令他得手,只要北静王还在,令牌一事追究下来,还是免不了干系,还不如出首高飞,寻求朝廷庇护。高飞苦笑,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点。高飞倚在墙上,看着石壁铁栏,心里思绪走马灯似的乱转,孤零零的牢狱之中,墙上灯火无风自动,照耀的他影子不住摇曳,忽然想起那句“谁伴明窗独坐,我共影儿两个”,当初孤身一人离开渠丘浪荡江湖,到现在还是孤零零的,虽然有白娘子几个相交,不过有些时候,还得一个人去承受一切,想到这里忽然明白为何有些人纵然不是郎情妾意也要婚嫁,婚嫁之后毕竟有个人会陪在身旁,哪怕不见得高山流水般知心知音。像自己这样,有什么喜事无人诉说,遇上麻烦也无人诉苦,有时候想想都不知活着到底为了什么,又为了什么而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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