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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18绝地乱心魔 开路有金刀

高飞深吸口气,起来伸手拍着石壁,无论墙壁还是脚底,都是厚厚的花岗石砌成,除非有神兵利器,抑或有玄门术数,否则单凭武功一道,只怕不易冲出,南侧铁栅栏都有二指粗细,高飞双手握住暗运内劲,铁栏只微微晃动,接着俯身下去,挨着地面摇晃一下,发觉铁栏都深入地下,若是用指劲生生开凿,只怕没有几天功夫难以奏效,况且铁栏还有横杆连成一片,要尽数凿开,谈何容易,牢房不过三丈见方的地方,也无处藏躲,抬头看看头顶石壁,若是寻常衙役还可飞身上去贴住,他们一见牢笼空无一人慌张之下打开牢门,到时候趁机冲出,不过天牢守卫俱非庸手,哪会上这般容易上当,想到这里,高飞忽然觉得心底泛起一股冲动,恨不得野兽般冲上去抓住铁栏死命摇晃,这冲动越来越强,好似压抑许久忍不住就要冲破牢笼,不过转眼之间,看着铁栏石壁,顿时又觉得万念俱灰,这样费心费力又是为何,即便冲出去又能怎样,即便救出金任煌又能怎样,说不定还会遇上什么麻烦,一件又一件,先前是为了功名,后来则是谋生,眼见稍有转机,被一柄秋水剑卷入江湖纷争,跟着同白娘子来到长安,落脚不久遇上东平王一事,好容易风波平息,又被土财神一事勾出,忙忙碌碌,到头来还是一无所有一事无成,仔细想想这样活着又有何乐趣可言?白娘子尚能惩恶扬善,土财神则坐拥京城八千亩土地,化缘和尚偏爱女色,竹之无颜也略有薄名,自己活着又是为了什么?

想到这里高飞倚着墙瘫了下去,双手抱头,思绪如同乱麻,却扯越乱,浑浑噩噩之间,好似昏睡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一阵丁当声响,抬头见两个侍卫过来送饭,打开外层牢门,隔着铁栅栏将饭菜重重放到地上,火光之下,就见那侍卫满脸不屑:“什么浪子高飞,真是胆大包天,竟敢来劫天牢!原来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八成跟金甲门勾结。”

“怎么说他也算个人物,我们就别作践他了。”

“哼,还想劫金任煌,金任煌在底下一层,岂是这般容易得手的!”

“嘘,噤声。”

那侍卫也发觉说漏了嘴,赶紧走开,嘴里还骂骂咧咧:“就是有这帮不知死活的东西,才害得我们整日价提心吊胆的。”

“唉,谁说不是呢,放着安分日子不过,来这里寻死觅活。”

“寻死觅活,寻死觅活……”高飞喃喃说着,接着端起饭碗吃了起来,只吃了几口,忽然愣住,接着惨呼一声身子扑通栽倒。

“怎么了怎么了?”大内侍卫都是精挑细选的高手,日夜轮流有人看守,警觉得很,一听到高飞喊声立时扑了过来,就见高飞仰倒在地,嘴里兀自吐着白沫,饭菜洒落在旁,“有人下毒?”侍卫面面相觑,能关进天牢里的人都是举足轻重,若要处死上头必定有令,否则一旦出了意外,他们可担待不起,赶紧打开牢门,隔着铁栏去摸高飞脉搏。

“怎样?”

那侍卫见高飞脉搏微弱,已近止歇,赶紧摇头:“快去未央宫禀报。”话音未落另一侍卫已飞奔出去。不过片刻功夫,一人高冠博带冲了进来。

“王爷,敢问王爷太子……”

“让开!”来人挥手将侍卫摔到一边,伸手入袖,拔出手时金光一闪,铁锁应声落地:“高飞,你死了吗?就算死了,本王也要将你碎尸万段!”说着金刀猝然劈下。

高飞身子忽然动了起来,像是被人扯动,身子直直滑向一边,金刀斫在地上,竟不见火花直没至柄。那厢高飞已站了起来,看清来人也有些意外:“东平王?”

“好,你还认得本王!若不是你阻拦本王,瑜儿又怎会死?偿命罢!”当初白娘子夜闯东平王府,将东平王少子从床底拖出,当着东平王的面将他生生打死,用金枪钉在东平王府牌匾上扬长而去,若不是高飞将王府八彩枪并东平王尽数拦下,白娘子也未必能从容得手。东平王直到如今还记得他独子被白娘子挥动镣铐打得血肉模糊,疼的在地上死去活来,苦苦求饶,白娘子心狠手辣,没头没脑一顿打将下去,东平王见独子就在眼前给活生生打死,气怒之下竟一下子昏厥过去,待到第二天醒来时,被管家扶着出门,便见到独子被钉在牌匾上,周围围观众人指指点点,有说有笑,当时就给气得大喊一声,吐血晕倒。本来东平王不顾一切也要将白娘子、高飞二人置于死地,哪知竟发觉有人在暗中庇护二人,后来更是震动朝纲,东宫太子亲自过问,同北静王一同赶到东平王府,恳请他既往不咎。东平王虽然不忿,也知道他儿子无恶不作,在京城早就惹得天怒人怨,这事虽是太子出面,只怕是皇兄主意,也不敢再追究下去,不过杀子之仇却是无日不忘。前几日听说高飞大力襄助北静王逐退金甲门,东平王本来还想等过两年风平浪静,就暗暗出手对付高飞、白娘子,哪知他们竟跟北静王扯上关系,看来愈发难以下手了,懊丧之际,天幸高飞就自寻死路,前来天牢劫狱,一听到消息赶紧进宫。那侍卫到未央宫传话时恰巧太子不在,东平王听到却快马加鞭赶到天牢,不顾阻拦直闯进来。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东平王拔出金错刀再度出招劈向高飞。高飞身子顺着石壁上行,金刀再度没入石壁,高飞已上了墙顶,背上肌肉一松,身子落下,人在半空指劲连弹,箭一般钉向东平王。东平王虽然恨高飞入骨,毕竟理智未失,脚尖一点身子后撤,金错刀上撩迎向高飞,高飞似是早有所料身子一翻落到他身后,食指一招一箭双雕,两道指劲打在东平王膝弯,东平王身子一曲,右脚急忙往前跨出支柱身子,刀锋易撩为劈,挥手往后扫去。高飞身子侧倾,右手搭上东平王手腕一带一扭,在东平王闷哼声中,已将金错刀夺下,左手五指弹出一排指劲打在东平王背脊,东平王身子立时僵住,刚要运劲前冲,森森寒意横在身前,正是高飞将金错刀架在他脖颈:“让开!”一众侍卫错愕之际未及出手,东平王已然受制。

从东平王猝然出手到金错刀被夺受制,不过两三招功夫,东平王又气又恨,不怒反笑:“好——”上次与高飞交手不过一年多点,彼时两人功夫不过伯仲之间,不想一年之间,高飞武功突飞猛进。他却不知上次交手时高飞抹云手已有头绪,不过不愿显露,何况高飞练功时刻意求稳,底子扎实得很,初时进境极慢,不过待到水到渠成之后,进境之快也远非常人所能想象。

“劳驾。”高飞不喜不怒,金错刀架住东平王往外就走。若是寻常侍卫被制,旁人只怕不容多想就冲上前去,怎奈东平王千金之躯,他们却不敢妄动,金错刀锋利无比,就算猝然出手伤了高飞,高飞胳膊一动,东平王只怕就成了无头国人。不过若是任由高飞在天牢肆意妄为,只怕日后追究起来又难免受罚,故而人人暗恨东平王行事鲁莽。

高飞退到楼梯,伸脚试探一下,果然脚底石板上一处缝隙略大,挥刀斫下,那侍卫齐刷刷惊呼出来,数刀过后,石板轰然下落,高飞左手抵在东平王命门,指劲不断从指尖透出,东平王在一股股指劲冲击之下,浑身麻痒,哪里还有力气反抗,木偶似的被高飞引着行走。高飞才一落下,就有四五人向他出手,上面侍卫连连大喊,高飞挥刀一抹,嗤嗤声中三件兵器被削成两段,侍卫退到一边,也已看清东平王正被高飞挟持在手,赶紧退开,暗道侥幸,若是适才高飞应变不及,被他们在东平王身上戳几个窟窿,那可得满门抄斩。

“金任煌关在哪里?”高飞喝问道,见那几个侍卫面面相觑,还在犹豫,金错刀一收,东平王脖子上顿时现出一道血痕。

“住手……在里面。”一名侍卫一指。高飞道声多谢,提起东平王往里扑去。还有侍卫跃跃欲试想要背后给高飞来上一记,边上侍卫赶紧阻住。高飞冲到尽头,果然见边上牢笼灯火煌煌,一人一手捧着书卷一手捻着书页翻动。

“金楼主,久违了。”高飞见那人依稀正是金任煌。

金任煌抬起头来:“高大少?难得在下有几天雅兴看几本书破破俗,高大少也不肯成全?”

“楼主若有这兴致,不妨回小重楼再慢慢看。”高飞说着运劲于臂,达于刀锋,刷刷声中劈开牢门。金错刀果然削铁如泥,刀锋划过铁锁声音轻如翻书,高飞踏步进去,又劈开里面铁锁。

金任煌叹一口气:“一旦出去,千思万绪上身,只怕再也难像这里心静如水。”

“怎奈金楼主外面俗缘未了。”高飞看了看金任煌,见他神色如常,不似受刑受辱。

金任煌也猜到他心意:“他们一直在饭菜中下药,却不知五行真气运气法门与寻常内功大为不同,我一直将庚金真气散在奇经八脉之中,功夫并未受损。”

“那就好。”高飞说着转身在前开路。有东平王开路,一路畅行无阻直冲上去,刚到地面通道,就听一人和声和气道:“高大少行色匆匆,要不辞而别吗?”

“高飞闲云野鹤,在这皇宫重地住不习惯,还请王爷见谅。”

“倒是小王的不是了,既然如此高大少离开小王也不强留,不过金楼主却优哉游哉住在这里,还请高大少不要扰人清兴。”

“王爷过奖了,俗事压身,只怕容不得在下终日偷闲。”

“怎奈小王尚未尽兴,只好强留金楼主了。”北静王说着袍袖一展,虽不见有何劲风,高飞却觉一股无形压力扑面而来,刚要运劲相抗,忽地一物从天而降,攸地盘上手腕立时往外一扯。高飞在北静王癸水真气之下胸口气闷,内息不畅,手腕一扭反手抹出金错刀将那物事斩断,却听唧唧叫声,碎片纷飞,化作数只黄雀扑向高飞,高飞刚要弹指御敌,身后金任煌化掌为刀连连隔空劈出,声声惨呼,黄雀化作片片羽毛落下。东平王趁机身子一缩一滚,已到了北静王身旁。

高飞苦笑,北静王既然来了,南安王又怎会坐视不理。金任煌伸出手来:“高大少,若不与在下联手,今夜只怕难闯出去。”见高飞还在犹豫,接着道:“即便在下想要暗算高大少,也得等闯出天牢,要不然纵使庚金真气能克制癸水真气,也逃不过东平王跟南安王两位王爷夹击。”高飞心想也是,手腕一抖金错刀扔给金任煌,金任煌伸手抄刀,顺势挥出。

五行真气相生相克,北静王自然知晓,不过听金任煌口口声声说庚金真气能克制癸水真气,纵然涵养极好,也有些不以为然,暗暗起了争胜之心,双袖一展,又是一招推波助澜。无形真气水波般前后相拥扑向金任煌,恰逢金任煌接刀出刀,哧哧轻响宛如裂帛,金任煌双鬓长发飘动,癸水真气竟被劈开。高飞踏着墙壁冲上屋顶,就要缠住南安王。他知道东平王恨不得生啖其肉,自会找上门来。南安王一身功夫犹如戏法,高飞跨步上墙,左手乱弹琵琶,南安王一惊之下不及闪躲,竟被指劲打中,高飞大喜后续指劲紧跟而上,尽是春水流香功夫,晃眼间将南安王钉在屋顶,只听几声闷响,指劲好似打中石壁,高飞停手,果然见那披风缓缓飘落,哪里还有南安王身影。

东平王将身一纵,一个筋斗扑到高飞身前,双掌斜斜拍向高飞。高飞不敢全力应付东平王,以免南安王觑空夹击,右手拂出带动东平王右掌拍向他左掌,一声脆响,东平王两掌相交,人也被带到一旁。不过一掌之下,高飞也觉东平王掌上一股怪异力道转动不已,掌心隐隐发疼。金任煌挥刀劈出,东平王身子一拧,嗤得声响衣袖已被割下一片,若非见机得快,只怕一条臂膀已被卸下,怒火中烧:“你……”他本意在全力对付高飞,哪知金任煌会从旁插手,而且出招狠辣,略一权衡,身子飘开再度扑向高飞。高飞一招迫退东平王,南安王又不肯现身,道声小心,弹指打向北静王。

北静王再度运起癸水真气,俱被金任煌金错刀劈开,五行真气中癸水真气浑厚,庚金真气凌厉,又有金错刀相助,锋芒更盛,北静王三度出手时,已换成白浪掀天。这一掌送出,底下掌力只是佯攻,更有一股真气自上而下宛如浪花扑向金任煌。金任煌右手出刀,左手却捻着刀尖往后掰着,双手好似角力,忽然左手一松,金错刀上所蓄劲力霎时间破空劈出,北静王双手一合,一股浑然力道在身前合拢,哪知哧哧声中庚金真气所化刀气竟劈波斩浪直到身子,脚底真气涌出身子立时飘退,饶是他变招神速,刀气已然波及衣襟,才一落地,胸口衣襟立时裂开。那厢金任煌也未能讨好,他知道北静王三度出手定会变招,故而蓄力一击,虽将北静王迫退,一股股癸水真气自头顶来袭,金错刀不及回援,身后侍卫虎视眈眈之下又不能撤步,只得挥动左手化掌为刀护住上身。左手扑入那癸水真气之中如同陷入泥淖,非但出招迟缓许多,一阵搅合之下虽将真气搅散,左手也却好似被挤伤,收回时隐隐发疼。

高飞脚底生根,侧身站在左边石壁,目光扫视,那披风才落到一半,忽地一阵抖擞撑了起来,现出人形,跟着扑将过来。高飞似是早有所料,挥手抓去,才一沾上衣袖立时胳膊摇摇将衣襟整个绞住,弹指间已拧成一团,哪里有南安王身影,下面金任煌急声示警,怎奈高飞招式已老,看去已难变招,眼见南安王手上一块块手帕连成套索就要套上高飞脖颈,高飞身子忽地一沉,左手五道指劲自肋下标出,南安王一声怪叫,凭空窜起一阵白烟,身子又消失不见。

“高大少好功夫。”南安王一句话六个字好像从前后左右上下传来。其实高飞知道南安王出手好似戏法,怎会如此轻易显形,先前披风扑来时故意装作全力出招引诱南安王自身后出手,左手早已暗聚指劲,故而一击得手。

南安王身子才退,东平王又已杀到,高飞眉头微皱,知道若不将他慑服,只怕纠缠不休,屈膝一弹身子迎去,两人半空相会,身形交错,立时分开,高飞身子轻飘飘上了屋顶,东平王则重重落地,身子已有些踉跄。电光火石之间两人拆了三招,高飞抹云手火力全开,出招时带动东平王手腕,差点将他手腕扭脱臼,兼之掌中藏指,顺便往他胸口招呼几下,不过东平王也真硬气,愣是一声不哼。下面金任煌身子一弓接着豹子般冲向北静王,北静王这癸水真气就在其绵密浑厚,近身肉搏却非所长,不似金任煌庚金真气一寸短一寸险,急忙飘身退开,金任煌哪里肯依,金错刀连连挥出,一刀刀直上直下好似劈柴,却是一刀快似一刀,一刀猛似一刀,北静王岂敢托大,身子右倾,右手拍出,掌心真气狂涌,将刀锋、刀气推到一边,金任煌刷得自身旁冲过。高飞见金任煌冒险冲出,身子贴着墙顶壁虎般蹿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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