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侦察,过了年再找他算帐。”
“他会让我过了这个年吗?远哥,你不了解他,他简直就是一个******饿狼!”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常青很激动,一字一顿地说:“这几天我就办他,既然陈广胜不知足,我也就不管了,连他一遭办了。”
这话被小广听得一清二楚,眼睛瞪得几乎要胀出来了:“杨远,把电话给我。”
我站起来,走到墙角:“常青,非这么着急不行?”
常青的嗓子像是被砂纸砬过:“非这么着急不行,我不着急他着急,谁下手快谁沾光,就这么个道理。”
我叹了一口气:“好吧,你自己酌量着来,但是我告诉你,别动陈广胜,道理我就不跟你讲了。”
“尽量吧,”常青说,“我准备去他家里抓人,如果陈广胜阻拦……”我厉声喝道:“阻拦也不许动他!听明白了没有?”常青顿了顿,嘟囔道:“这叫什么事儿嘛……好了远哥,我有数了,我尽量找个陈广胜不在家的时候去抓他。还有别的事儿吗?”我想了想:“没有了,最后嘱咐你一句,钱先别花。”常青的口气又兴奋起来:“明白,明白,大大的明白,哈哈哈,****他那个娘的啊,直到现在我才回过味来,原来我发大财了!****,仔细一想真他妈后怕啊,你说当时我怎么那么大胆呢……要不古语就说,说什么来着?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话太他妈正确啦……”我冷冷地打断了他:“别高兴大了,没好处。还有一句话,最好这几天别出手抓关凯,事情不能都攒到一起。”
常青好象没听见我说什么,依然兴奋着:“远哥你那句话叫什么来着?不大胆不赢杏核是不是?”
我默默地挂了电话,走回来坐下:“广哥,我只能做到这样了,没办法。”
小广摇了摇手:“这叫什么话?瞧你这意思,好象我让你帮我讲和似的,我没那个意思啊,你得弄明白了。”
我给他倒上酒,讪笑道:“广哥是个有趣的人,呵呵,来,喝酒。”
小广喝了一口酒,问我:“常青刚才是什么意思?”
我摇了摇头:“我不能告诉你,你应该理解我,反正他不会伤害你,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