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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迷失之镜

别离岸上,满山风雨,划橹飘摇。留待月色过尽,卿是望夫归。奈何归去,是人归来,潮涨潮落。恐为无人盼归,愿化石永驻。

石头上的碑文刻得字体飞逸,不知是出自哪个名家之手,估计不是这朝的事儿了。弦稚站在石头下琢磨着,他摸来摸去自己的下巴,努力的想着这里到底是哪里来着?他从未看过海,不知前面的是大海,他以为是大湖,蓝色的“大湖”。大湖他倒是见过了不少,以前在山顶上,随便的一望便见着了好几个大湖,但还没有似这个的大,望不着尽头的。他便有点塞脑筋,想不通理所在,人所在,事所在。

这不是在做梦吧?弦稚满是怀疑,但眼前的景象却是幻如真实,东南西北方向明了;日月星辰各自运行;花草砂石,一鸟一木,色彩图案细致入微。在梦境,他可造不出如是真实的景象来。

他的面前立着一尊大大的石头雕像。雕像上面只细刻了个美人的头像,下面是粗略的雕琢两下,连戟悦隔壁的石雕人“老王”也比它的手艺强。

可是上面的诗词字体写得倒是精美绝伦。

他看着,却是猜不这地方出来。

已然迷失了自我,他便不想再多做努力了。这世间或得一方桃源,贪得一刻安逸,虚闲的晃过余生,如此竟是可求不可得也。

抬头看看天空,数朵的浮云匆匆而过,流逝天际,快如河水,恍如时间。

他惊骇了,这是在干什么?

十小时前。

当戟悦还深埋痛苦之时,弦稚拍着他肩背来安慰他之后,恐他不敢踏出门口。毕竟,活在别人远而恶之的目光里,整个人的内心也会产生对他人的远而恶之,最后就是足不出户的匿藏起来。弦稚可不想他这样,于是硬拉着他到每家每户去道歉,一如当初他来到这个村子的时候所造成的麻烦都是戟悦帮他道歉的。

挨着门户走了三四个小时后,已经走完大部分的人家,也得到了大分的人家的原谅了,虽然多数是出自于那些没有有在悬崖上丧命的人家。

戟悦忽然想一件事来,如是突然丢失了什么,慌慌张张的往家里跑去。

“喂,你要去哪里?”弦稚在后面追着他跑。

“我忘了,在你昏迷后,曾经有个人来对我说,要我在今天给你服下一包药剂,说是你的病必须服用的。快跟我回来。”戟悦边跑边说,边回头。

弦稚只好跟他一路跑。

“但我探了你的脉,却也探不出任何的病来。不知是我的医术不精还是那人在骗我。”戟悦又说。

“那你到底想怎样?”弦稚不耐烦的问,还差百多家就拜访完了,却为了些无聊的事往家里跑,多是不值啊。

“先回家看看情况如何。如果真的需要的,不回去就真铸成大错了。”

没办法了,刚刚还答应戟悦来着,可不能对他动粗,也就不能把他绑着去拜访村民。他就由着他,先回家去,再图打算。

中午的太阳烈如猛火,刚流下的汗立即就给烤干了。

跑着跑着,弦稚胸口忽然变得难受起来。

“等等。”他捂着胸口,朝戟悦叫着。

“干什么了?”

戟悦听到弦稚虚弱的声音,回过头来,弦稚已经扶着墙边坐下来,黑脸里泛着青气。哎呀,遭了!他心里叫道,莫不是弦稚的怪病发作了。

“你等会,我这就去给你拿药去。”戟悦说着向家里跑得更快,等到弦稚再抬头时,他已经没见了踪影。

空气越来越热,弦稚咬着牙齿,感觉到身体虚虚的毫无着力处,脑袋开始眩晕起来。他趴下时,才觉得舒服些,不适消失了一会。但只过得一会,渐渐的那种感觉又再缠绕上来,且要更加强烈。他想站起来,至少可以减轻些难受感,趴在地上,闻得土里都是被蒸发的泥味,臭烘烘的熏着脑袋。竭力站了一下,他忽又摔倒了,双脚已经不听使唤,像个醉汉一样站得脚步浮浮,都不知道地面在哪里了,却似站在浪里的被大浪抛来抛去的独舟,脑袋只是更加的眩晕。没办法,他只好躺到地面上去,胃里有种晕船的冲动,涨鼓鼓地顶着,大概是早上吃得太多了。

中午活动的人很少,尤其在村里,男人田里的劳作负担很重,午休是少不了的;女的三三两两的织布都集在院子里,几乎足不出户,于是这个时候便没有人过来。

躺在地上的弦稚,脑袋迷迷糊糊的差不多要睡去时,戟悦终于回来他身边。

“喂,醒醒。”戟悦拍着弦稚的脸,叫唤着他。

弦稚勉强的睁开眼睛,看到戟悦正蹲在他身边往水壶里倒着一些白色的药粉,搅了搅,摇匀。然后托起弦稚的脑袋来。弦稚就看见碗里的水已经变成白色的,但还有些药粉的颗粒圆结了,没有化开,便在水面上浮着,像湖里的浮萍,只是一个青色而一个白色,两者各不相同。不同总归不同,药水散出的苦味远比浮萍气味强烈,闻着就想吐,甚至还没刚才的泥土气味好。

“把这个喝了去。”戟悦端着碗靠近弦稚的嘴边。

但弦稚扭头避开了,他闭着嘴唇,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这才半碗水,也不多,你就喝了吧。人都这么大的,还是小孩子一样的脾气。”

“问题是这药水太难闻了,比以前的药的都要难闻。”

戟悦把水端到鼻子前,闻一下说:“没有啊,我闻着都是一样的药味,嗯,里面放了很多的药才,嗯,还有灵芝,人参,和雪莲······”

“你这什么鼻子?这样都闻得出来?都熬成了水了啊。”

“我这个是天生的神鼻子,连人称‘圣手神医’的水鹞子也对我甘拜下风,亲自向我倒茶道歉。我敢说,普天之下我称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那么神,我就不相信。来闻闻这个到底是什么味道?”弦稚打断了下面的长篇大论,戟悦说起话来总是罗里唠叨的大文章,其实说来说去就那么的一句话,他偏要费上一番唇舌。弦稚从怀里掏出一块布来,递给戟悦。

布有点泛黄,似乎包过什么来一样。戟悦不明情况,接了过来凑到鼻子下,深深的吸了口气,他还以为是包裹的药材用旧了的费布。他们早上正想着上山采药去。在采药之前,一般会把包药材的费布用来擦药篓子,也没别的用处,就是图个好意头,像是猎手总会把肉留一些在陷阱旁,就是为了引得猎物进入陷阱里,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

他闻了,觉得味道怪怪的,猜不出这是什么药材来。

于是努力的再深深吸上几口,他对自己的鼻子总是那么的自信,这天下就没有他闻不出来的药,除非是他不知道的。

但他确是不知道。这气味,怪得不得了,他从未见过药味长成这样子的。往往,他闻药味,脑袋里就会出现药的样子来。但闻着这个,脑袋里面一片的空白。

“这是什么?”他红着脸,答不出药名来,只好认输了。

弦稚强忍着笑意。

“嗯嗯,你不知道?”弦稚噎着笑说。

“好了,我真的是不知道。你倒是说说看。”

“我说出来,你不会发怒吧?”

“不会的。我还想向你学学,这世上,还真有我不知道的药来。”

“那我说了,你要有心理准备啊。”

“那就快说吧。”

正在说着,弦稚又掏了块步来,不大不小,正好和刚才的一样,也同样泛着微黄。但他拿出来并不是拿来闻,反而是撇着鼻子,脱掉鞋,把布直接裹到了脚上去。正好,完全的把脚包住了,不大也不小。

戟悦愕然了一会,想不到弦稚把包药材的费布用来裹脚。但脑子转了下,立即明白是什么回事,原来是弦稚的裹脚布。

这个和他的脚上的刚好凑成一双来。

“唔,哇!”戟悦张口干呕着。

“你,你竟然,把你的,裹脚布,拿来,给我闻?”

“不准发怒来。哈哈哈!”

弦稚得意的开心大笑。戟悦正想发怒,但刚才有话在先,却不好发作出来。他看到弦稚仰着头在得意的大笑,受不了这笑声,正好手上的药还在,就将碗扣往弦稚的嘴上去。

“咳咳咳!······”

弦稚没提防,药到喉咙时大部分都下去胃里里,却一下呛了半小口,激烈的咳嗽起来。

“什么来的,这是?”他问,瞥了眼戟悦,那手上的碗早已空里。

他的口里苦苦的,立即一股难闻的气味从胃里面涌了出来,不知是他的心理反应还是神经反应,胃里面在翻江倒海,“哇”的一下,早上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白色的,黄色的,绿色的,混合肉块和白饭渣渣一淌淌的喷到地面上去。他一边咳嗽,一边吐,眼泪鼻涕一块流,心里却还是开心着。

“好了,药也吃了。来让我看看你的病咋样了?呀,原来是中暑了。”戟悦搭罢弦稚的脉,忽然发觉他原来是中暑的。

“你公报私仇啊?”弦稚抹着鼻涕说。

“谁知道啊?你刚才突然的倒下,我还以为是你病发的了,急起来才忘了给你把脉。”

“别说了,快扶我回去休息。喝了那个药,反而更难受了。话说,那药是不是毒药来的,我死了你可要全负责,得搞个大葬礼才行。”

“别费话着,来,搭把手到我的肩膀上去。别磨磨蹭蹭的,起来。行了,走吧。你如果死了,我就草草的刨个坟来把你葬了,还想什么大葬礼,风风光光的。我就说了嘛,药和毒药我还分不清么。我说药就是药嘛,怎么扯上个毒字了,要是毒药我就会说毒药了······”

“你说我的到底是什么病来,让你这么的紧张?”

“我怎么知道,那天就突然来了这么一个人,说要我给你服下这药去,一定要服下,否则你就会没命。他可不说什么病来着。我看过你最奇怪的病就是采药回来的那个夜晚,你睁着的绿色怪眼,我还以为是你诈尸了呢,忒吓人的。我猜大概是这病来着吧,还有你半死不活的,就那么站了起来,你说怪不怪?要不就是有神在护着你呐······”

“那到底是谁来着?”

“我看那人的语气也和你不熟,他蒙着面,也不肯说个姓名。你是不是有什么远亲?”

“我举目无亲,自幼被师父带上了山上,可没认识什么人。”

“那算了吧。他大概也不想被你认识去。”

“你说的‘水鹞子’是谁啊?”

“‘水鹞子’你也不认识?他可是世间少有的名医。当年,我师父带着我拜访了他,有意的让我在他面前露一露绝技来。他不相信,说要是我能在他熬的药里分出各种药材的名称来,他就给我倒茶认错。但不幸的是,我天生的鼻子把他的药一一的分了出来,还把药量多少都给辨出。让他颜面扫地,不得不低头认错。不过我的鼻子还真的让他输得口服心服,当面赏了我部医书,勉励我好好的学医。”

······

两人边走边说,很快就回到了家里。

戟悦放弦稚到床上去休息。他见弦稚一时半会不会好,但又不想取消今天的采药计划,难得是个黄道吉日,只好独自上山上去。

在床上躺了一会,弦稚忽然又想起了戟悦私藏的那面镜子来。他心里痒痒的,里面究竟有什么秘密,或者只是简简单单的某个情人送的留念礼物,又或者是祖上留下来的,想必是有重大意义才值得戟悦去收藏。

于是,他很想一探玄机。

正好趁戟悦不在,弦稚从床上爬起来,东找找,西翻翻。他先打开衣橱的柜子,翻遍了衣服,什么也没有。然后又找了药柜子,还是没有;桌子底下也没有;床底下也没有;最后是墙角,还是没有。他又把柜子都搬开来,费了一番力气,在墙面上摸来摸去,宽大的青石砖摸着很易感知里面的虚实,结果还是没有。他连地面都一小寸一小寸的摸了遍,屋顶上的横柱用手掌来度量了,依然是没有找到。

会在那儿呢?弦稚丧气地坐下来想,这么容易让人想到的地方,就不是戟悦藏东西的地方了。他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差不多被摸匀了,除了散尿的地方。嫌着太臭,他才没去翻动,要不早就被他揭了瓦。

应该不会在茅房里的,像戟悦这么文雅的人怎么可能把镜子摆到那样肮脏的地方?他想。

屋子被翻新了,他没有可能放过一个好的收藏地方的。弦稚在踱着步,如果他是戟悦的话,要收藏东西,最有可能就是趁翻新之际,建个密洞来好好收藏。

但密洞在那儿呢?

弦稚又坐回床上去,天上地下都没有,难道这镜子竟长了翼飞走了不成?

他又站起来,在床边来来回回的踱着步。

如果不是在屋子里的话,那么就是在外面了。可是外面这么大,要去哪里去找呢?不管怎样,先到外面去转转碰碰运气吧。弦稚毫无头绪,想着可能是在外面,就走出去寻寻看是否能找着镜子来。

临走时,他先上了趟厕所去,习惯性的。

厕所还没有被翻新过。弦稚拉开门,熟练的站到坑上,正尿着时,不经意的抬下头,门顶的上方那里有个缝隙,一条丝线垂着在弦稚的眼前。他好奇的拉了下丝线,一块布袋包裹的重物掉了下来,差点震脱他的手,但他惊了一下就紧紧的把丝线拉住了。这是什么?他从来没见过。用手捏几下,圆圆的一块硬物,难道是镜子?他的心狂跳着,兴奋的跑回屋子内,打开布袋一看,果然是镜子。

一块圆圆的黄色铜镜,正面光滑平整,清晰的映着弦稚的头像。

弦稚激动的摆弄着,对着自己看了又看,却是没觉得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和平时的铜镜差不多,只可以用来照人,且只一个模样。在集市上卖的镜子,有的可以照出三个甚至多个的人的模样,高矮肥瘦姿态各不一样。估计这面镜子对戟悦有特别的意义吧。

他又翻看了背面,那是一副山水画,饰纹刻得很精致,线条粗细各自勾勒出事物姿态,栩栩如生。清风流动,白云飘逸,潮涌起伏,临境极佳。画中有个女人的雕像,它的侧面似乎藏有些细如蝇头的小字。他想看得更清楚些,便把头凑近去,越来越近,眼睛睁得越来越大。

越来越······

但这画却也变大了,越来越大,几乎就是展开的实景。他看着这画,不知不觉的迈步走了进去,走着走着,还真像走过了很久的路。他来到了一个地方,看着和画里面的一模一样,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天上的白云忽然急速涌动起来。

弦稚吃了一惊,回过头来,恍惚中,像是从梦中惊醒了一样。他正躺在地上,在追着戟悦回来的路上,戟悦跑掉了,而他是不是睡着了呢?他想,忽然又吃了一惊。

画怎么不见了?

他无暇没想那么多,不见就不见了吧,他已经看到戟悦从街口处向着他跑过来。弦稚朝戟悦挥挥手,叫着戟悦的名字。

“你是谁?”戟悦问。

“我是······”

奇怪,刚刚还记得自己的名字的,怎么突然之间就想不起来了。他在心里问着自己,痛苦的敲着脑袋,却怎么也回忆不起自己名字。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他吼道。

没有什么事比丢失自己的名字更痛苦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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