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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有朋自远方来(2)

自清听了一笑,又用力拥了莺莺一把。德凯却瞥见了,哇哇叫喊道:“拜托啊,不要太刺激人了好不好,压力好大!”勇利笑着说道:“三弟犯病了呢。”自清也笑道:“老毛病,习以为常了。”德凯呸着他俩道:“饱汉不知饿汉饥!你们都良辰美景,却还要挖苦我这个孤家寡人!”

勇利知道德凯话里也带上了丁菱,但笑着只不做声。莺莺咯咯笑道:“三弟,你到我们那里去,那边的女人也多情着呢,但你要用心才行。”德凯应着说:“好啊好啊,我要跟你一样的!”勇利瞟他一眼道:“老三是病糊涂了,哪里有这么样说话的?”

自清懂得勇利意思,但心里不知不觉间一个激灵,忽然想起池燕那冰雕玉砌的身体,心里便有些不自在起来。

好在德凯只顾捣乱,跑到莺莺这边俯身看着水面,说道:“果然是位美人嫂嫂!”莺莺问何故,德凯答道:“我刚才看到船的那边有不少鱼儿,再看你这边却杳然无影,这不分明是应了那‘沉鱼’之说么?”

莺莺笑道:“沉鱼算什么,一会儿还会掉下许多大雁来。”

一群人都哈哈大笑。

游船早已驶出了人多的地方,此刻很难看到几个人影。再往上行,但觉水面愈来愈窄,两边小山峰像竹笋一般从水下冒了出来,再在水面上倒映下去,形成虚虚实实的两个境界。待船儿过去,那水面下的景象就渐渐的荡漾开来揉碎了。莺莺一时兴起,抓住栏杆,将赤着的一双脚掌翻过了船舷,放在水里划动撩拨着,银铃一般地发出笑声。过了一会,莺莺俯下身子看着水中说:“现在鱼儿不沉了,都在咬我脚趾呢——” 又嘻嘻一笑:“——奇怪,我没香港脚啊!”勇利笑着接话:“我们贩城的鱼儿才没有那个癖好,它们只是一路仰慕仙女而来,争先恐后想去沾染一些仙气呢。”这话说得谁都爱听,连德凯都鼓掌叫绝。

莺莺又笑了一阵,又问自清道:“这天浴湖真的时兴起过天浴么?”自清答道:“怎么没有?原来这里是自然形成的一眼小湖,传说是织女和她姐妹们洗浴的地方,被董永稀里糊涂的撞见了,还偷了织女的衣服,留下了一段千古佳话。但是董永的故地距离这里远着呢,怎地就知道织女要来洗澡,所以不辞辛劳的跑来蹲点守候呢?”

德凯这时插话:“那董永胆大包天偷窥女人洗澡,后来就对织女服服帖帖,想必是侵犯隐私在先,将身赎罪在后吧?”自清一愣,想起池燕光着身子在眼前的情景,又犯了半阵子心里疙瘩,嘴里却说:“你这却是越扯越荒唐了。”

但到底心虚,怕自己露馅,自清又若无其事转过头去,对莺莺说:“解放后兴修水利,这里改成了水库,但还是叫做天浴湖。从前山里女孩子也找清静的地方下水玩耍,如今开发成风景区,就很难见到这样的风情了。听说后来还举办过类似的演出,雇请一些搞舞蹈的女孩们,穿上肉色的贴身衣服,看着也像裸着身子在水里一样,只是表演归表演,哪里还找得出从前的自然意味儿?”

自清说着话,看到莺莺正在出神,便捏了她一把,轻声问道:“莫非你也有雅兴要天浴一番?”莺莺斜了自清一眼答:“本来你不说这话我就跃跃欲试的!”那边德凯却听见了,夸张地叫嚷:“要流鼻血了,救命,救命!”莺莺微微一笑,转头对德凯说:“谁要你命了?湖光山色,天人合一,原本就是回归自然。超脱自己,就能一切自然。”德凯嬉笑着说:“好,好,我们都回归了,逃离城市,游荡在这山水之间做隐士吧!”

说笑了一阵,莺莺在自清耳旁轻轻喊了一声老公,说:“这地方仿佛仙境,真让人以为自己已经羽化成仙了。”自清回答道:“我还能不懂得你的心思?慢慢来,前面还有好节目呢。”

果然,不久船在一边靠岸。四人上岸后,只见一片树林,随着山地的走势高耸入云看不到边。钻进去后,满眼的青翠欲滴,细筛子眼儿般的零星日光泄漏下来,在无边的草地上印染着细细碎碎的花格子。其中一条小溪曲折向前,溪水潺潺曲折而下,撞上了一些卵石后,溅起不少的碎珠儿。

莺莺情不自禁一路小跑,自清看看勇利、德凯,他俩摆手说自清:“去罢去罢!”自清笑笑,紧密地迈着步子追上了莺莺。他也受到感染,也如小孩般地手舞足蹈。

那溪水转弯处久经冲刷,形成一个开阔的浅潭,当中分布着一些海碗大小的卵石,如八卦般罗列成阵。浅水里铺满了细细的沙石,在一层层淌动的水纹下面变动着明暗深浅,显得分明活动。莺莺扶着自清在卵石上晃晃悠悠走了几步,忍不住又脱了鞋袜,赤脚踩在水中,再次惊喜地叫了起来:“看,鱼儿!”

自清仔细一看,原来是本地最常见的小麻鱼儿,怎么也长不大,皮肉却鲜嫩无比。不禁也赤脚下水,抓了几条。莺莺拿手捧着,又不停的俯身将手掌沉入水中。勇利德凯过来后相视而笑,说等一会烹调好了给莺莺吃掉。莺莺那嘴儿一撇道:“谁说我要吃了它们?”手掌一松,那些鱼儿从指间逃逸出去,子弹一般地就不见踪影了。

走出了这一片树林,眼前豁然开朗。三山环绕之间,一片绿荫草地缓缓递进着坡度,一直镶接到对面山脚之下,与另一边坐落着的几间小屋遥遥呼应,仿佛童话世界一般。莺莺惊呆了,勇利、德凯都笑着说:“白雪公主不认得自己的家了?”

走近一间房子,可见房屋全是草木搭成,门口看似夫妻二人,身着粗布衣服,看着也还素净,笑容可掬地欢迎他们。进门后看见三间小屋,厨房堂屋休息间依次相邻,虽是简陋,但一尘不染。

围着方桌才坐下,茶就沏上来了。一盏粗纹茶杯中,茶叶看似粗糙,但只喝下一口,莫不觉得生津解渴。勇利看到莺莺脸上现出疑惑,笑着解释:“这是当地的农家乐项目之一,所有待客的东西,全是土生土长。茶叶产自山腹雾气不绝的地方,由当地人手工制成,最讲究的是器皿,比如翻炒就用的是陶锅,完全没有沾染铁锈气色。看起来好像不怎么精致,其实是蕴藏着大自然的灵气。茶水也是屋子附近的泉眼里面采取的,经历了千枝万叶和树根藤茎的浸泡,又溶解了各种花草树木的气息,各种韵味儿相互结合,所以最后喝起来就格外怡人。”

莺莺又喝了两口道:“真这么神奇啊?”说着跑出去,果然在屋子侧边看见一眼石泉,大小超过脸盆,中心汩汩喷着水花。自清也出来,笑着对她说:“勇利说的虽然做了一些渲染,但大致上都是真实情况。”莺莺拉着他手说:“走,我们远处逛逛。”

两人所到之处,地上已没有路,全是些浅浅的嫩草。踱了一段路程停住,时至午时,草地上仍然潮湿不能落座。又赏玩了一阵,莺莺忽然盯着自清,说:“老公,你也给我在这里搭一间草屋,我就住下来不走了!”自清将她搂在怀中说:“傻老婆,我何尝不希望这个样子?但凡人终究是凡人,就是有幸进入仙境,时间一长,恐怕还是比不上过普通日子。”

莺莺看着自清,幽幽说道:“你是个怪人!”自清笑问:“你且说说,我怎么个怪法?”莺莺娇嗔着说:“从你跟我的帖子,到我打给你电话,就……”

莺莺突然停下说话,接着脸就慢慢红了。自清一怔,明白什么似的,又想了半天,回归到糊涂状态,说:“虽然有不打不相识的说法,但那只是网上。现实中你不知道我号码,不可能主动打我电话啊?”莺莺白了自清一眼:“小傻瓜,注册信息上,你什么都填写了啊!”

自清恍然大悟:“这个我倒忘记了!”说着趋前,将莺莺紧紧搂在怀中,说:“莺莺,能让我有此时此景,除了谢天谢地,更要谢你!”

莺莺含笑不语。两人依偎了好久,莺莺说:“老公,跟你说个事。依你对松涛咖啡厅的建议,重新装饰后,利润竟比以前翻了一番,这更证明了你的经商意识嘛!我思量着晚一些时候,再开一个有着文化底蕴的门店,请你过去负责打点,你考虑一下怎么样?”自清呵呵一笑说:“我在老婆大人门下吃饭,只怕时间一长,我的坏毛病都给你看出来了,你再炒了我的鱿鱼,我岂不是舍了夫人又折兵?”

莺莺的笑容就渐渐凝固起来,过了一会才说道:“自清,你连我都这么看吗?”自清连忙陪笑说:“老婆别多心,我说着玩儿呢。我怎么不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但是这事再从长计议好不好?”莺莺也淡淡一笑说:“是呢!今儿这番风情,不谈琐事了吧。”

说完话,莺莺手臂加了力,将自清的腰紧紧搂住。自清看莺莺柔情种种,又拿嘴儿去亲她。莺莺却摆头躲开,看着自清嘻嘻的笑。自清坏着心思说:“你只听说天浴,却听说过天合没有?”莺莺哪里不懂,但故意说道:“那又是怎地?”自清便将手往她衣服里摸索,涎笑着说道:“我们可以现场演习!”莺莺知自清胡闹,也任由了他那手指的胡作非为,但不想随着他手指的一路深入,片刻后两人都喘息起来,动作也越来越不对劲了。但到底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莺莺首先惊醒过来,忙喝了一声:“自清!”自清睁开眼,红着脖颈子说:“怕什么,一个人影儿都没有呢!”莺莺说道:“怎么没有?满眼的花草树木都瞧着呢!”又柔声安慰:“好老公,我知道你昨晚憋得厉害,今日晚上我好生侍侯了你!”说着抽手整理衣服。自清受到礼赞,也不好意思再添些乱子了。

午饭时菜肴果然独特。山鸡等常见的野味自不必说,土鸡蛋炒野韭菜,野猪肉烧山菇,山泉炖土鲫鱼,清水虾炒野山药。还有一些叫不出名的树叶儿、根茎儿,盛在盘中看着鲜嫩无比,嚼在口中颇是鲜香。

德凯闹着要喝白酒,自清笑道:“白酒味儿太烈,酒气一熏,花草都该遭罪了。”众人一笑,便开了啤酒。莺莺则坚持要喝那外面的泉水,自顾自跑去舀了一杯。自清问她:“跟你后院的那一眼比较起来怎么样?”莺莺答道:“都很清新。但这里的更多了一份灵动,脾胃更能放松——当然,也可能只是心理作用。”

勇利问道:“莺莺嫂子家里也有泉眼?”莺莺回答说是。勇利笑着说难怪与众不同呢。自清瞥了莺莺一眼说:“他们两个哪里知道他们嫂子的这些不同之处?”莺莺脸蛋儿一红,便拿眼光刷了自清几下。

勇利见此微微一笑,德凯也捕捉到了,击掌笑道:“是了是了,改日把自清绑到黑屋子里严刑逼供,看他到底还隐瞒了我们兄弟多少秘密!”自清举杯笑道:“多乎哉?不多也!喝酒喝酒!”

饭后,店家的也不多言,在屋外打开四个帆布躺椅,再摆上一只茶几,重新沏茶后,憨憨一笑就进屋子去了。自清等人说笑了一气,受那山林清风吹拂,不由得一个个睡意朦胧,先后进入梦乡去了。

直至日头偏西,四人才陆续醒来。莺莺只是担心船家不来无法返回,自清笑道:“一个电话到调度中心,十条八条的都有呢。”莺莺取出手机说道:“还真有信号呢!”自清解释说:“安装了中转站的,否则哪里打得通?”

(4)

返回码头后,那西边的日头眼看着就坠下去了,半面湖水也铺洒着一层淡红色的光晕,还有一些游船鸭子一般犹自游动。人们陆续四处散去,广场上显得有些稀稀落落。

自清四人上了一个叫做水月楼的宾馆,在靠湖边一侧要了一个小包间。再看楼外湖中,一切已被残阳染得血红,一两只游船漂浮着如枫叶一般,在波光粼粼中忽隐忽现。

这时小姐领了一人进来,那人只奔着勇利连声惊呼:“哎呀我的大哥,怎么来了也不叫小弟一声呢,给弟兄们知道了不是要骂死我?”勇利笑着说:“我这里有远方来的客人,今儿要图个清静,我们兄弟改日再闹吧。”那人忙掏出香烟,挨个的发着,一边点头问好,一边又问要些什么菜。勇利答道:“清淡些的,慢慢上来。”那人应了,又道:“大哥,那我就不上来敬酒了?”勇利点头道:“你忙去吧,改日再聚。”那人又冲众人一一抱拳,再才告辞。

勇利见都看着他,呵呵一笑说:“原来的一个小兄弟,动不动就舞刀弄枪的,我帮过他几次。其中一次拉网行动,他都成重点目标了,我提前通知他躲一阵,后来把他托给了这里一个朋友,现在总算走上了正路。”莺莺笑道:“听起来倒像是旧上海滩的故事!”勇利摇头笑道:“俱往矣俱往矣,也幸亏及时回了头!”

说话间菜上来了,开了啤酒,莺莺也参与了进来。但只喝了一两轮,都称肠胃还不得闲,气氛一时清静下来。自清说道:“德凯,你向来嘴巴热闹,现在怎么哑了?”德凯瞟了莺莺一眼笑道:“平时见美女油了口舌,今儿在嫂子面前,只怕说错话遭嫂子笑呢!”莺莺忙笑着说:“三弟这话就见外了。我既然和你大哥在一起,自然和你们兄弟不分彼此。再说我也只是一个俗女子,大家一家人,犯不着心里头生出什么堵塞的。”德凯哈哈笑道:“嫂子此言极是!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每人讲一个段子凑凑兴致,讲得好了,大家听得乐了,一起共饮一杯;讲得勉强的,就连罚他自己三杯。大家看怎么样?”众人都哈哈大笑,也无人反对,德凯说:“莺莺嫂子最后压轴。”说罢就把眼光投到自清这边来了。

自清略思片刻,说:“我讲官场上的。说的是某县县长亲自下去督促检查计划生育工作,他来到一个镇里,由主管计划生育的女镇长陪同,检查结果很是满意。就餐时,上来一道全烧甲鱼,按原型堆放在盘中,上面仍用甲壳盖住,做得是栩栩如生,那颈脖儿犹自伸出很长,末端一只硕大的脑袋引人注目。女镇长说县长辛苦了,但请享用。县长就餐也不忘公事,说,你们计划生育工作在全县树了一面旗帜,算得上是独占鳌头,我看就应该首先奖励你这个主管领导!说罢就那只鳖头夹给女镇长,女镇长感谢不迭地含在口中吮吸。但那鳖头脖颈儿又长又大,使用筷子很不方便,女镇长就用两手抓着,在口中弄得咂咂作响,一时搅得大半桌人注目行礼……”

讲到这里,德凯已经开始弯腰低头,拼命控制自己笑出声来。自清不管他,接着说:“随后又上了一道螃蟹。女镇长先给县长夹了一只,看到县长不动,女镇长问道:县长您不喜欢蟹?我们这蟹的味道很不错的,不信您试试!县长可能有点不舒服,按着下腹回答说:等会儿。女镇长连忙拿了一听牛奶,亲自为县长倒了一杯,说:县长是喝了酒后胃里不舒服吧?这是我特意为您准备的奶,您尽快用了后,再去解决‘蟹’,绝对是十拿九稳!”

讲到这里时,听的几人哪里再还忍得住,哄的一阵爆笑开来。德凯揉着肚子叫嚷岔了气儿,莺莺扭过头去身子不停颤动,许久才回头说:“自清今儿那花花肠子一抖,我才知道是高人不露相呢!”

大家都喝干了一杯,再倒上。自清说:“该勇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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