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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勤奋刻苦,努力上进

媒体人周筱赟在其2009年11月发表于《明报》的文章《韩寒是不是当代鲁迅?》中提及韩寒自称“从2000年开始就一本书都不看了,只看杂志”,并在这个基础上吹捧出韩寒不读书而成为自由主义者的天才论。这篇文章及其观点影响深远,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反正就效果上来说在一定程度上成为后来韩寒代笔论的逻辑出发点之一。

周文对韩寒的话断章取义,给人们留下了一个错误的印象,好像韩寒是不学有术。经过别有用心的人的夸张推演,韩寒又变成了不学无术,只是一个欺世盗名的花花公子。“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人们往往看不到那些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明星,在幕后台下所做的努力。韩寒其实是一个非常勤奋刻苦、追求上进的年轻人。韩寒不止一次在调侃之余,对郭敬明的勤奋表示了赞赏。他自己虽然并不像郭敬明那样专注,其实也是一个相当勤奋的年轻人。

有些人因为韩寒在初高中阶段成绩不好,就想当然地认为,韩寒一定是一个耍滑偷懒、不爱学习的人。这其实是一种误会。韩寒和一般将主要精力放在玩游戏、搞对象的差生是有着本质不同的。从小学到高中,韩寒一直都十分勤奋,从未放弃过学习,只不过韩寒经常把功夫用在闲书上面,后来写作又占据了他的大量精力,以致成绩渐渐落伍,到最后甚至不得不退学。韩寒有今天的文学成就,很大程度上靠的是青少年时期在读书写作方面练就的童子功。

根据韩仁均的回忆,“初识汉字以后,韩寒就开始像模像样地看起了《故事大王》等刊物。韩寒从小就一个人睡一个房间,当时我们要求他晚上八点钟睡觉,可他根本不按时睡觉,钻在被窝里看书。有时我们把书没收掉,但等我们睡着了,他又拿书偷看。”“他喜欢看钱钟书的《围城》,家里的那本《围城》被他翻得破旧不堪。”“读初中以后,韩寒对课外书籍的涉猎越来越广了,我们的这点工资收入远远满足不了他买书的要求。”韩仁均没有办法,就在县图书馆办了个图书证,让韩寒自己去借书或阅览。

在韩寒自己的记忆中,“进入松江二中要住校,无父母管教,很幸福。我每天上课看书,下课看书,图书馆的书更是被我扫荡干净,只好央求老师为我开放资料库。中午边啃面包,边看‘二十四史’”,“没事儿捧一本字典或词典读。”多年以后,韩寒的高中同学们对当年高中生活的许多细节都已经淡忘,唯一记得一清二楚的是韩寒几乎永远坐在教室角落里埋头读书写作的身影。

韩寒在回应代笔论者的不读书质疑时,解释自己的阅读史说:“(初高中时)有些书我粗读,有些书我细读,有些书我翻了翻,有些纯粹是为了引用而只摘抄一些,因为应试教育很无聊,所以这些现在看来很无聊的书在当时也不那么无聊,加上我偶像钱钟书的力量。后来从学校出去,海阔天空,一下玩疯了,就很难再读的进去这些书。到了几年前,我已经基本上不读书,但是我阅读大量资讯和杂志,一直保持阅读习惯,几乎每天的阅读量要好几万字。”

由此可见韩寒在作者的自我修养方面,其实是非常勤奋的。无独有偶,作家福克纳年轻时也对正规教育不管兴趣,先后从中学、大学退学,但福克纳持之以恒地坚持写作、阅读,最终自学成才。韩寒其实并不反对一般的学习,而只是对僵化的应试教育模式缺乏兴趣。此外,尽管他自己对接受应试教育缺乏兴趣,但考虑到青年需要适应社会、谋生求职,韩寒也很现实地反对青年人步自己的后尘,而希望青年尽可能地多受教育。在杨澜的访谈节目中,韩寒就曾表达过这样的观点。

对于自己认为有价值的事情,韩寒总是不遗余力地下苦功尽量把功课做足做好。

韩寒十七岁写就的处女作长篇小说《三重门》,可以说是韩寒为人勤奋刻苦的最好例子之一。该书全稿约二十万字,还不包括未被选用的部分。首版该书的作家出版社是著名的文学类出版社,向来对文稿要求甚高。平常初高中生写个一千字的作文,还要挠掉好几根头发,可想而知,当时的小韩寒为写《三重门》下过多少工夫。

无视韩寒勤奋刻苦的最不靠谱说法,是冤枉《三重门》是韩仁均所创作,现存手稿是韩寒当年为了瞒天过海,故意在课堂上抄出来给编辑部、给同学看的,同时防备十年多年后万一被人打假好拿出来蒙事儿。这么说的人简直将韩寒父子当成能掐会算的诸葛亮了!他们就不想想,如果真是这样,韩寒何必要闹到因写书成绩大幅度滑坡非退学不可呢。

练过书法的都明白,韩寒的一笔好字没下过一番工夫是练不出来的。韩寒曾戏言说,初中时经常被老师罚写班规,一只手握好几只笔练出一手好字,显然是不能当真的。

韩寒去跑赛车,一样十分刻苦认真,肯下功夫。车手入门必须跑卡丁车,以获得对车辆控制和路线把握的快速反应能力。从2001到2002年,韩寒在费用昂贵一天最少五百块钱的京沪两地卡丁车场展开车轮大战,几乎风雨无阻地跑了两年卡丁车。在北京极速车队期间,为了尽快提高自己赛车技术,韩寒还不远千里奔波,跟着新认识的冠军车手徐浪,去徐浪的家乡武义练车。

在创办主编《独唱团》期间,韩寒每月要花1000多元订阅各类报刊,挨本翻阅,以便掌握流行杂志的趋势和特点。为了能让杂志更好看,反复和同事一起推敲杂志组稿、编辑、排版、印刷的各种细节。韩寒做事的认真程度有时候简直像有强迫症。例如为了缓和严肃的话题气氛,增强阅读享受,他很注重纸张的类型和质量。经过多方调查,反复征询意见,发现其实所有的女性都不喜欢花里胡哨的铜版纸,所以最终选择了克数很重的蒙肯纸,以增加杂志的质感。印刷的纸张类型多次调整,以至于最后印刷厂的人警告他,不能再调了,再调就成草纸了。

著名作家、编剧石康有一阵子经常跟韩寒在一起打台球,在简单的游戏间,不经意地注意到韩寒的勤奋钻研精神,以及可能爆发出来的专注力:“他能做成任何事情,做成什么事我都不惊讶。”在石康看来,一般而言一个能力高的人,在这个领域厉害在另外一个领域也差不到哪去。自己跟韩寒打台球原来在一个档次,后来打着打着就被甩到了后面。原因是韩寒跟自己打完了,回家继续在家里台球案子上苦练,上网查秘籍,特勤奋特能钻研。

★韩寒小贴士:

人要在社会上立足,必须有一技之长。人有一技之长,即使在街头修鞋,也能布衣傲王侯。怎样获得一技之长?不专不精,不精不能。如日本邮政大臣野田圣子所语:“就算洗厕所也要最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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