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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福寿膏惹祸(2)

范天力掉头左右一看,压低声音说:“咱们就从黄家戏班请来这两位旦角下手,叫她们……”

父子一翻耳语,禁不住哈哈大笑。

范天力有了主意,就叫来谢大发,说是范家戏班现在是他做主,可以考虑恢复谢大发总管之职,但要谢大发做一件事,就是把黄家戏班的青莲和红鸥拉到范家戏班来。谢大发正在为撤职苦恼,一听可以恢复,正在高兴,可又一听不是白恢复,要去挖黄家戏班的墙脚,刚上眉梢的喜悦立刻掉了下来,又是一副苦瓜相。

谢大发皱着眉头说:“范老板,这总管好是好,但不姓谢,你还是找别人吧,我是无福消受了。”

范天力问:“啥意思?陈胜吴广都知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未必范家戏班的总管不可以姓谢?”

谢大发嘿嘿笑说:“不是姓谢的不想当总管,说实话,你爹撤了我总管的职,我是整晚没合眼,可……你说要把青莲和红鸥拉到范家戏班来,谈何容易?谈何容易!”

范天力说:“怎么不容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们要啥我给啥还不容易吗?”

谢大发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知道这两位是何方神仙?是黄之诚专门从北京喜乐戏班请来的,是喜乐戏班老班主定的事,再有钱也拉不过来啊!”

范天力哈哈笑,说:“谢大发啊谢大发,枉你在梨园行混了这么久,不知道戏子图什么吗?”

谢大发不明白,问:“啥意思?戏子图啥我当然知道啦,不就是图挂头牌吗?”

范天力说:“这不成了吗?咱们就答应她们俩,要是过范家戏班来就让她们挂头牌,还让她们挂河州梨园的头牌,怎么样?”

谢大发懵了,抠着头发笑,说:“这倒成、这倒成。嘿!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我这就去找她们……”

范天力拦住他,说:“你就这么去给她们说?”

谢大发说:“是啊,开门见山。”

范天力指着谢大发说:“你啊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们再想挂头牌也不可能就这样答应你啊。你得……”范天力压低声音说了自己的计策,要谢大发依计行事,保证马到成功。

今天,谢大发就是照范天力之计行事。

青莲和红鸥进得院子,静悄悄的没有动静,便回头问谢大发:“是这儿吗?怎么……”正说着,屋门打开,先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是客人来了吧?”随即出来一个中年妇女说:“谢先生,这两位就是你介绍来的贵客吗?”

谢大发忙上前说:“唐三姑,我来介绍一下,这就是青莲和红鸥,北京来的,啥场合也见过,别拿孬货糊弄人啊!”

唐三姑嘻嘻笑,走近拉住二人的手,从头打量到脚,说:“北京来的俊姑娘啊,咱怎敢糊弄?就是想糊弄也会被一眼识破,是不是姑娘?”

谢大发说:“知道就好,想必看在我的面上,你也不会欺瞒她们。”说罢,掉头对两位姑娘说:“青莲、红鸥,你们尽管放心就是了。”

青莲答道:“放心,放心,谢大哥你帮过我们,是我们的恩人,对你还有啥不放心的?进去吧——”

那中年妇女就带着青莲、红鸥和谢大发说说笑笑往里走。

青莲说的帮助一事是这样的。

那天青莲和红鸥晚上没事就上街来玩,走着走着,看见前面有只漂亮小狗,喜欢不已,便跟了上去。不知不觉来到河边柳林,突然不见了狗儿,她们正在找寻,急匆匆走来两个男人,问她们见到一只小狗没有。她们说正跟着狗儿一路走到这里突然不见了。这两人顿时黑了脸,说是她们把狗儿撵到河里淹死了,要她们赔偿损失,不准她们走。她们说了半天不见效,只好答应赔偿,可一问价,吓得脸青面黑,说是欧洲牧羊犬,买时一百块大洋,打个五折,就赔五十块大洋吧。

青莲和红鸥在北京是有钱的,可来到河州,正在排戏,按规矩,戏班只解决吃住零花,是不开戏份的,要等到开场,才是演一场有一场的戏份,现在哪有五十块大洋?只好求爷爷告奶奶打饶命拳,说自己是黄家戏班的人,让那两人一路去黄公馆取。这两人红眉毛绿眼睛一阵凶一阵恶,非要她们马上拿钱,否则陪他们睡觉了事。

青莲、红鸥也不是好惹的角,相互一眨眼,说实在没有钱,如果你们要……这两人哪还听得这等话,忙说好好,边说边就脱衣解裤。青莲和红鸥突然拔腿就跑,边跑边喊:“救命啦!救命啦!”

这两人其实不是歹人,不过是谢大发请来帮忙的,要他们放出小狗勾引两个姑娘,然后趁机讹诈,谢大发再出来英雄救美。可这两人见色忘义,一时竟上了两个姑娘的当,等她们边跑边喊救命时,想追也来不及,被半截衣裤缠住手脚,急得大喊:“抓人啦!抓人啦!”

谢大发正埋伏在暗处,见青莲和红鸥跑过来,一个箭步跳出来,对她们大喊一声:“你们快跑,我来掩护。”说罢侧身让过她们,摆开架势,对追上来那两个人一阵拳打脚踢,打得他们狼狈逃窜。

这一来青莲和红鸥认识了谢大发。

一来二往,他们成了朋友。谢大发人熟地熟,有空就引她们四处玩耍,要不就陪她们小饮几杯。虽说三人年纪相差了不少,但青莲和红鸥喜欢这样的大哥,也就慢慢视他为好朋友。前不久,谢大发跟她们介绍一个好玩的东西,就是抽福寿膏,说是一口下去腾云驾雾,二口下去云里雾里,三口下去恍若仙境,四口下去好比神仙。

两个姑娘年纪虽小,但七八岁进梨园,十年磨炼,见得多了,早在北京的时候就贪图好玩尝试过大烟,至今虽然无瘾,但经常怀念。现在到了河州,除了排戏,百无聊赖,听说福寿膏可以赊账,等有了戏份再还,便跃跃欲试,跟谢大发来到这儿。

青莲和红鸥随那妇人进得屋里,放眼一看,只见长炕上躺着一排瘾君子,正凹着脸吸烟,全然不顾人来,便相视好笑,说咱们躺上去不就是这模样吗?就驻足不前,不想玩了。谢大发忙把她们半推半拉引进一间空房,指着炕说:“知道你们怕事,特意空了这间房给你们用,也跟老板说了,你们这只是玩玩,吸一口算一口,不收钱,就试试吧,不好玩咱们扔了烟枪走人。”

青莲和红鸥只好留下。

这福寿膏也是新近传到河州来的,说是吸了舒服,还能长寿,但政府检查后发现就是鸦片,立刻予以禁止。可不禁还好点,一禁更俏,少数瘾君子趋之若鹜,也就成全了烟馆生意。

青莲和红鸥躺在炕桌两边正吞云吐雾,突然听到外面一声喊:“这儿就是烟馆!给老子包围抓人!”她们顿时傻了眼,忙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面面相觑,不敢说话,翻来翻去打哑语比手势,突然又听到砰的一声枪响,有人大喊:“站住不准跑!”吓得三魂掉两魂,急忙溜下炕蹲在墙角,又觉不安全,东看西看,又钻到大柜子里面。突然房门吱的一声开了,听到一个急促的脚步声进了屋,她们吓得浑身哆嗦,上下牙齿打仗。随即她们听到一个声音:“青莲、红鸥——”很熟,推开柜门一条缝偷看,是谢大发,她们才大出一口气放了心,挤出柜子,细声细气说:“谢大哥,是不是警察包围了?怎么办啊?”

谢大发看她俩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暗自高兴,但脸上却一脸肃气,装着紧张的样子说:“胡队长带人包围了烟馆。”青莲又是一惊,说:“啊?要抓我们去警察局?不行、不行,黄老板还等我们回去排练啊。谢大哥,你领我们来的,你得救救我们啊!”红鸥说:“我们也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能进警察局?谢大哥你无论如何得救救我们啊!求求你了!只要放我们出去,什么事都答应你。”青莲也说:“救我们出去什么事都答应你!”

谢大发说:“要救你们也可以,不过你们得说到做到,出去后什么事都听我的。”

青莲和红鸥慌不择路,鸡啄米似的直点头说:“听你的、听你的。”

谢大发说:“好吧,我就跟你们明说,我是范家戏班总管事。”

二人大吃一惊,四只大眼把他盯着,他竟然是黄家戏班的冤家对头,为什么要骗她们?他想干什么?

谢大发说:“时间紧迫,长话短说。我奉范老爷之命来请你们去范家戏班。你们要是去了,让你们在范家戏班挂头牌,还让你们挂河州梨园头牌,拿全河州最高戏份。怎么样?范老爷够瞧得起你们的吧?”

青莲和红鸥没想到竟是这个要求,又是一惊,异口同声说:“啊?要我们去范家戏班?你们差角啊?”

谢大发说:“我们范家戏班人才济济,有的是角,但范老爷看中你们是北京来的大腕,是文武双全的名旦,十分仰慕,特叫我来重金聘请。如若你们肯来范家戏班,范老爷说了,戏份肯定第一,挂头牌也是肯定的,如果你们不愿长久待在河州,演完端午戏就送你们回北京,绝不强留。如果你们不肯去范家戏班,眼下的事我就爱莫能助了,你们就随胡队长去警察局吧,到时候,你们就成河州的罪人了,谁还看你们的戏?怕是连黄家戏班也要撵你们走。何去何从,好好想想。”

青莲和红鸥没想到会这样,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脸上就现出半忧半喜的神色,便背过身小声商量怎么办。要是不去范家戏班,就得去警察局,就会恶名远播,就会被黄家戏班撵走,就是回了北京喜乐戏班,怎么跟老班主交代?要是去了范家戏班,名节是保住了,但范黄两家戏班势不两立,帮了范家必定伤害黄家,又有何面目再见黄之诚?回北京又怎么跟老班主交代?

这时外面又是砰砰两枪,吓得青莲、红鸥双腿发软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耳朵直哆嗦,不由自主说:“谢大哥我们听你的,我们听你的,快救救我们啊!”

谢大发嘿嘿笑说:“这就对了嘛。好,跟我走。”说罢,过去挪开大柜子,现出一个地道门,招呼她们说:“快从地道走,我在后面掩护。”青莲和红鸥慌乱之中也就顾不得这么多了,急忙站起身小跑过去,弯腰钻进地道,疾步逃走。

这时那中年女人探头进来偷看,小声问:“得手啦?”谢大发嘿嘿笑直点头,凑过头去打耳语:“叫外面的人撤吧,别把真警察引来了。”说罢,掉头走过去,一头钻进地道,边喊“快走、快走”边回头做个鬼脸,转身消失在地道口。

那中年女人上去挪正大柜子,拍拍手,掉头走出去,向炕上躺着的警察挥挥手,说:“完事了,都走吧、都走吧。”

正在这时,门被猛地推开,响起一个声音:“青莲、红鸥你们在哪里?”随即刮进一阵风,闯进一个人,惊得众人目瞪口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芦苇。

芦苇刚才正和范地力边说边走,突然在人群中瞄见青莲和红鸥,便撇下范地力就追,但因为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加之她二人不知何故,东躲西藏,所以追来追去追丢了人,便生出几分警惕,觉得她们是在故意躲避,就穷追不舍,一路找到这烟馆来了。

芦苇闯进烟馆一看,几个警察正在脱警服,忙对他们说:“警察先生,有两个姑娘往这边来了,你们看见没有?”

这几个警察只有一个是真的,那就是胡队长,其他都是小混混,谢大发请来的帮手。这会儿完成差事他们正准备撤退,突然被芦苇这么一闹,吓了一跳,再听她这么一问,知道并没有暴露身份,胡队长就拿出警察威风来,大声说:“你是什么人?我们正在执行公务,不准打扰!”

芦苇一看这人好像面熟,上次李梅好误场不就是这个警察处理的吗?便笑嘻嘻说:“我是黄家戏班的,来找我们戏班的青莲和红鸥。她们刚才在街上慌慌张张的像是有事。你们在正好,说不定她们被人带到这儿来了。警察先生,你们赶紧搜搜吧。”

胡队长一听慌了神,她怎么知道?这事只有谢大发、这中年女人和自己知道啊,莫不是谢大发告诉她的?想干什么?便厉声吼道:“什么乱七八糟!你快走,我说了正在执行公务,再打搅就抓你去警察局!快走!”

芦苇一脸委屈,明明是自己报案,这警察怎么不闻不问,反急着撵自己走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就为青莲和红鸥担心起来,便说:“我说的就是公务啊!你们要是见死不救,出了人命,你们也跑不脱!快搜吧!”

胡队长气得火冒三丈,说:“你他妈不听话,老子就撵你走。”举起警棍打过去,而就在这时,一个人撞进来大声说:“不准打人!不准打人!”

芦苇掉头一看是范地力,忙转身迎上去,一下子扑在他怀里,一肚子的委屈变成眼泪哗哗流,急促地说:“地力哥、地力哥,他们欺负人……”

范地力是追芦苇追过来的,在门外就听到她和胡队长的声音,急忙撞了进来,一见芦苇扑在自己怀里又哭又喊冤,忙拍着她的背说:“别怕,地力哥帮你来了,看哪个敢欺负你!”

胡队长一看这位先生脸熟,眉头一皱,是《河州新报》的记者,他不由得一阵紧,急忙放下警棍,努力挤出微笑,说:“是……是范记者啊,幸会、幸会。这只是误会,一点小误会,没事、没事,我们是例行公事,已经检查了,没事,可这位小姐非要我们再检查,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范记者你说呢?”

范地力自然比芦苇懂得多,一见这场面已明白几分,害怕他们狗急跳墙伤害芦苇,便哈哈笑说:“是吗?那也用不着对小姐动警棍啊,你得给她道歉,不然……登你一篇怎么样?”

胡队长胡作非为不怕人,就怕报馆登一篇,忙说:“我道歉、我道歉。这位小姐,刚才多有冒犯还望海涵。”

芦苇不服气,还想提青莲和红鸥,被范地力拉住,小声说:“走吧,出去再说。”这才极不情愿地挽着范地力的胳膊走了,走到门边还回头瞪胡队长一眼。

青莲和红鸥自然不知道这一幕,出得地道,跟谢大发去了范公馆,被迫和范先签下合约,主要有这么三条:一、范家戏班决定排演《辛亥风云》参加河州端午会演,特聘青莲和红鸥担当剧中两大女主角,并负责向范家戏班教授此戏;二、为保密起见,青莲和红鸥继续在黄家戏班排演《辛亥风云》,并不许泄露参加范家戏班演出之事;三、端午戏演出前夕,青莲和红鸥宣布脱离黄家戏班,加入范家戏班。至于给二人的待遇,自然极其丰厚,也写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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